慌慌張張找紙,不知在什麼地方?
身體裡的正太喊我去衛生間處理。
我第一次來周期,煩不拉幾跑出去;衛生間的門緊緊關著,等不及了,憋得無奈使勁敲,裡麵傳來“啊啊啊”的聲音。
我真想好好捶他一頓,關鍵時刻在裡麵擋路,大聲喊:“快出來!我要砸門了!”
裡麵傳來“啊啊”的緊張聲,等半天就是出不來;然而,大腿染紅一片......
女人衛生用品,隻有夫人大屋才有;找到紙卷,擦一大堆......
牛振青從門外闖進來;我沒時間管,大聲喊:“滾出去,沒看見我乾什麼嗎?”
他“啊啊”半天不想走,乾脆不要命撲上來;傷疤還沒好,又忘了痛?
我一閃,撲個空,腳一勾,順勢一掌,砍在他的後脖上;站立不穩,摔趴在牆上;見他那樣,真不敢往死裡打,萬一弄個半死,怎麼辦......
牛振青從牆邊翻過來,對我還不死心,玩命撲來,又被抓住手,在他腹部狠狠打了兩拳。
他一陣巨痛,齜牙咧嘴,雙手緊緊抱著蹲地,啊也啊不出來了。
我一大腳,踹在他的背上——我的鮮血哩哩啦啦亂飛......
他趴在地,再也沒能力起來。
我憤怒到極點;又不敢打要害,隻能在屁股上狠狠跺幾腳......
夫人出現在門邊,驚得眼睛快鼓出來,見我這樣,看看牛振青;拿不出主意,隻能慌慌張張問:“怎麼了?”
“媽,你也看見了,他......”
夫人臉色變得特白,嘴裡喊:“去死吧!活著不如死了好!以後我不會管你!”夫人大喊大叫,牽著我的手鑽進小屋,又了解一些情況。
全是身體裡的正太,用我的嘴回答:“我沒有這樣的父親,不想和他住在一個屋;萬一深更半夜......”
夫人從牛振青身上看不到半點希望;而且不可能掙錢養家;唯一的辦法就是......
儘管有這樣那樣的想法,還是忍不住哭起來,念念叨叨:“記得他以前不這樣,現在全變了......”
怪來怪去就怪親子鑒定惹的禍;知道正太跟他沒血源關係,白養這麼多年,不劃算......
當時也沒想那麼多,不知做那玩意乾什麼?現在好了,一切無法挽回。
他的老板也說了,人家是做生意的,不能等這麼久,隻好另請高明......
夫人認為這是個人**,決不讓人知道,包括正太在內。
我擦了一大堆衛生紙,垃圾桶都裝不下,用腳踩了又踩,抱著校服進衛生間......
這裡隻有三點五平米,除了坐式馬桶,有個洗臉櫃,淋浴在旁邊;活動空間不到一平米,也沒鑲瓷磚;把門關死,校服掛在壁釘上;問身體裡的正太:“我用的毛巾在哪?”
按她指點拿下來,用水龍頭搓洗擦拭。
我是男人,處理女人問題,力不從心,一切都是體內正太教的。
不好意思;**不同;來周期非常麻煩;這個時候不能沐浴,必須等......
我又墊了厚厚的一層,穿上校服,來到小屋,可是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逼得無奈隻好往大屋跑......
見夫人坐在床緣,斷斷續續抽泣。
牛振青垂頭喪氣坐在一邊,看不出被打過的痕跡,隻是頭上和衣服褲子染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