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拿出口袋裡的火柴給艾娃點著了香煙,漆黑的客廳裡,朦朧的點點火光下,醉酒後的愛娃仿佛也像被點燃了一樣,眼中閃著迷離的誘人光彩。
“哼,巴洛,吃完飯就休息,明天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弗農不滿地哼了一聲,轉身向古宅深處的餐廳走去。律師這才清醒過來,揮滅火柴跟上了自己的雇主。
兩個人皮鞋踩在古宅發黴的木地板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惱人響聲。
而他們身後的艾娃則看著二人的背影,嘴角扯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離那個蕩婦遠點,我可警告你巴洛,跟那婊子睡覺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她十三歲時就開始勾引隱修院的新管家,那是個有婦之夫,後來……”
弗農碎碎叨叨的咒罵聲在昏暗的走廊中回響,律師左顧右看,這棟古宅到底有多大,之前在曠野中,在山坡和低垂天際的對比下,隱修院給他造成了一種規模不大的假象,可此時此刻,置身一條條深邃的走廊中,他也才被其複雜的結構所驚駭。
這種大小的隱修院即便是在新紐倫特也絕對算得上是中大型的修道院。
一個拐角處,律師隱約看到遠方一扇打開的門,橘黃色的光傾瀉進了黑暗的走廊,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
律師在拐角處站了一會,那束光那扇門仿佛有什麼東西躲在裡麵,在吸引著他。
“那地方你也少去,那是羅霍的書房,羅霍是我弟弟,家裡出了名的書呆子精神病。
我懷疑這二十年裡他甚至都沒離開過隱修院。”
兩個人用過了晚飯,弗農才親自把律師送回了他的房間,在路上他又斷斷續續地發出了三四次警告,他父親的病房,家裡一樓的儲物室,閣樓的最後那兩個房間,包括艾娃和羅霍,都離這些地方這些人遠一點。
我們的任務是拿到遺產,不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律師的房門關上,弗農才在門口冷笑了一聲,下到一樓東側,隱修院大致由四列房間組成,這四列房間圍成了一個不規則的矩形,矩形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庭院。
而自己另一個妹妹安德裡亞的房間就在庭院附近,據說當年那個和她相戀的家庭教師經常偷偷從二樓的窗戶拋出繩子,再順著繩子墜下來到庭院裡和她約會。
“安德裡亞!安德裡亞!”
弗農粗魯地拍打著房門,半晌後安德裡亞才開門讓他進去。
這間臥室儘管弗農之前來過幾次,但每次來都讓他感到不適,臥室很寬敞,但卻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嬰兒用品,嬰兒床擺在牆角,嬰兒床上方還掛著旋轉的星球玩具,小奶嘴毛絨玩偶被胡亂地丟棄在沙發上床上地上。
可所有人都知道,安德裡亞並沒有孩子。
“律師我接來了,他和我說,沒辦法把那個小崽子排除在遺產之外。
如果他已經娶妻生子,而且他媽的還有那個閒心,帶著老婆孩子回隱修院的話,那遺產的競爭肯定要算上他。”
安德裡亞在私底下已經和弗農達成了同盟,隻因她有把柄落在弗農手裡,不過安德裡亞無所謂,她對遺產並沒有興趣。
“那我們商量一下,如果那個瑞奇來了隱修院,如何招待他,那麼多孩子裡,體弱的那個總是容易被彆人欺負。”
安德裡亞從嬰兒床上抱起了一個嬰兒玩偶,溫柔地摟在懷裡搖晃了兩下,嘴裡還哼著舒緩低沉的搖籃曲。
大家周末愉快啊!
老劉終於要放假了,這次回到隱修院給便宜爺爺送終又會發生什麼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本來昨天想鉚鉚勁兒,寫四章的,結果閨女今天過生日,我得給布置房間打氣球,打完氣球累死了,我就睡過去了。哈哈哈
手滑沒按定時發送,算了,早發就早發一張吧……
今天我看情況,如果能寫完就白天補上一章,咱周六算加更,如果完不成隻能請老幾位原諒則個了。
我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