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匕首甩起的還有噴濺的狗血,被割喉的黑狗嗚咽了兩聲就漸漸沒了動靜,林布朗在狗屍上隨便抹了兩下匕首,轉身望向另一隻黑狗。
那狗還在林布朗腿上掛著呢,可接觸到林布朗的眼神後,黑狗嚇得立刻鬆開嘴巴也不理會主人的命令,頭也不回地衝進矮樹叢,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布朗手刃二狗鬨得動靜挺大,把車上那二位也吵醒了,劉永祿順著窗戶朝外麵一看。
謔!淋被還是那麼生性,大早起的給自己弄成血葫蘆了,此時就見林布朗站在薄霧中,左臂和左腿往外呼呼冒血,他卻渾不在意,直直走向前方,因為他感受到惡狗的主人就在薄霧中等著自己。
“你這是乾嗎?你這是跟誰呀?你這是跟誰呀!?”
劉永祿腦袋伸出窗戶就勸。
沒人搭理他,薄霧中緩緩走出一人,矮墩墩的身材滿身橫肉,光腦殼,身上穿的邋裡邋遢,手裡端著一把雙筒獵槍,正瞄準了林布朗。
老克勞伯來了,他雖然沒說話,但額頭下冒起的青筋證明此時他已憤怒到了極點,隻等著一槍斃了不開眼的闖入者,可他對上的卻是林布朗那布滿傷疤的怪臉以及怪臉上不夾雜一絲感情的冰冷雙眼。
林布朗不說話就赤手空拳直愣愣地朝著克勞伯的槍口走去。
每一步他都走的很慢,給了克勞伯充足的開槍時間,現在隻有兩三步的距離了,雙管獵槍就算不瞄準也能打到自己。
快開槍啊,來啊,懦夫,看看你能不能一槍打死我!林布朗心中怒吼,卻麵無表情,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胖子讓他有點失望,外強中乾的家夥,即便你打不死我,起碼也要試試啊。
走到老克勞伯眼前時,他攥住槍身抵住自己的腦袋。
而握著獵槍的克勞伯手卻在顫抖,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著了什麼魔,麵對眼前這個怪人就是不敢開槍,他有一種古怪的預感,隻要自己扣動扳機,下場可能會比那兩隻死狗更加淒慘。
“老BK的,我就數三個數啊,就三下!”
這話不是林布朗說的,是身後的劉永祿說的,他一看淋被這麼威風也跟著狐假虎威,跳下馬車過來幫拳。
克勞伯驚恐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林布朗,他平靜地看著自己,摩挲著獵槍的槍管,就像在把玩一件兒童玩具。
克勞伯不是沒開槍打死過人,但那些槍下亡魂都是背後中槍,惡犬朝他們狂吠,耀武揚威地追趕他們,那些可憐的犯錯仆人隻能發足狂奔,而自己就在此時朝他們背後補上一槍。
獵槍的強大的衝擊力往往會把這些人的屍體噴飛出去。
“一!”
眼前的這雙眼睛裡滿是平靜和譏諷,既嘲笑對手的懦弱又嘲笑自己在命運前的無力。
“二!”
克勞伯已經拿不穩槍了,自己每天保養的獵槍此時在手裡就像有千斤重一樣。
“三!”
劉永祿倒計時結束,老克勞伯還是沒鼓起勇氣扣動扳機,下一秒林布朗右手的指虎就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臉上,克勞伯感覺一半的牙齒都被悶進了肚裡。他頭昏眼花像破麻袋一樣倒在了地上。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劉永祿走過來,朝著克勞伯的胖肚子又補了兩腳。
昨天累炸了,就沒加出來,但是今天7K高高的,咱不大爽,小爽還是做得到的。
我現在也在慢慢調整寫作狀態,白天吧,狀態好但是閨女總找我玩。晚上吧,她睡了,我又困了,哈哈哈哈,僵硬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