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茲華斯先生!華茲華斯先生!可不得了,調查部和聖女派聯手了!我們的計劃早讓人知道了!”
華茲華斯跪石像那聽畫家帽這麼喊也是一個激靈,啊?他自認為最近這幾年的謀劃神不知鬼不覺,做得極其隱秘,怎麼著?離大陸博覽會還一個多月,人家全知道了?
他也不淡定了,從地上蹦起來,沒等畫家帽進門走到門前給他拽了進來。
“你一五一十說清楚。”
畫家帽喘著粗氣添油加醋地把事說了,他肯定地往嚴重的方向渲染啊,如果說輕了,不顯得自己無能嘛。
華茲華斯不說話,悶頭聽,他倆說著,地下室房間裡那一具具信徒的**也隨著華茲華斯的心意出了房間,都擠在雕塑所在的陰暗大廳裡。
“就這麼一回事,華茲華斯先生,沒想到對方提前探知到了我們的意圖,從兩個月前就開始布局,可恨的是他們還故意送了一個外貌相似的人供我們暗殺,為的就是釣出父神的真正信徒。
好在前幾次我試探時足夠有耐心,要是我被抓住可能真就麻煩了。”
華茲華斯垂著頭又跪在雕塑前,這次他的禱告從喃喃自語慢慢轉化為了高聲朗誦,聲音也是越來越快,畫家帽在他艱深晦澀的咒文吟誦下,漸漸感到頭暈目眩。
眼前的幽深的地下室消失了,腳下的水泥地麵變成了坑坑窪窪的戶外隕坑,抬頭向遠處望去,凹凸不平的灰色岩石上,密密麻麻無邊無際的是巨大昆蟲,它們正匍匐在地麵,巨大的昆蟲身上呈烏黑色,掛著三角形的尖銳鱗片,灰白色的肚皮露在外麵,兩側則是十來條如同枯乾竹枝的長腿觸手。
而在它們朝拜的方向,一坨巨大的白色……
看到這裡,畫家帽隻感覺眼睛炙痛,他忍不住捂住臉,鼻涕眼淚齊齊流了下來,畫家帽感覺生命要被榨乾一般。
“不該僭越,直視父神。”
華茲華斯的聲音再次在畫家帽耳畔響起,他痛苦地挪開手掌,此時他又看到了地下室乾燥的水泥地麵。
回來了,他喉嚨乾渴,頭腦發懵,剛才那種經曆他絕不願意經曆第二次。
而華茲華斯則從角落裡拿來一個三孔牛角杯,他表情神聖緩步走向掛有雕塑的中央石柱,當他靠近雕塑時,那具看不清楚性彆的雕像突然崩裂了一個小缺口。
白色的蠕動**從裡麵擠了出來,隨之流下的還有透明色的粘稠液體,華茲華斯將杯中舉過頭頂恭敬地盛了一杯,隨即起身施以教禮。
畫家帽知道,這是父神又在分享他跨越萬古,深奧卓絕的遠古智慧了。同彆的神祇癡愚混沌的天性不同,眼前的神祇樂於同教徒們分享他所知的一切。
雕像前華茲華斯飲下杯中液體,緊接著躺倒在地,他的皮膚開始紅腫潰爛,幾分鐘後,新生的白肉又取代了壞死的腐肉,隻是在表皮上留下了坑坑窪窪的暗紅色傷疤。
華茲華斯將咒文紋在皮膚上一是為了表示在父神麵前的卑微和恭從,二也是為了掩蓋這些駭人的傷口。
此時,站在畫家帽身前的華茲華斯眼神和以往都略有不同,他的聲音空靈縹緲,看著匍匐在地的畫家帽說道:
“父神借給了我遠超常人的智慧和神性,調查部和聖女派的人可以算計我們,我們自然可以算計他們!”
看了眼日曆,這本書眼瞅著都寫了兩個多月了,真快啊,最開始那幾天天天盯著數據看,提心吊膽,哈哈,現在想也真有意思。
不過現在心態好多了,每天就是儘力把內容寫好,爭取讓大家夥看高興了。
希望還能多陪伴您久一點的時間,帶來一些笑聲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