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_金屬硬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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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再為我點上一盞燭光,因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我掩飾不住的慌張。在迫不及待的張望,生怕這一路是好夢一場。而你是一張無邊無際的網,輕易就把我困在網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茫,路越走越遠越漫長,如何我才能鎖住你眼光?情願就這樣守在你身旁,情願就這樣一輩子不忘。我打開愛情這扇窗,卻看見長夜日淒涼,問你是否會舍得我心傷?”

彤彤所長的辦公室裡飄蕩出這首經典的老歌。張天王如泣如訴,聽者也蕩氣回腸。

當然,這聽者裡包括貼在門上“偷聽”的小劉和小肖。

忽然間,這一對兒小家夥的後脖脛分彆被一隻有力的手輕輕捏住,並且帶著他們無聲地離開了辦公室門口。

兩個小家夥對望著吐了吐舌頭,他們當然知道“薅”住自己的是誰。

到了樓下院子裡,鄧然假裝沒好氣兒地一叉腰說道:“你們倆小家夥這毛病是改不了了?對吧?我給你們講故事歸我給你們講故事,這咋還天天到男主角兒的跟前兒去求證了?”

小劉和小肖滿臉不好意思的表情,俏皮地又吐了吐舌頭。

小肖說:“這大半夜的了,彤彤所長還不下班?今天也不是他值班的日子,可是似乎每天晚上他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默默地聽老歌,直到很晚才走。”

小劉也點頭:“就是就是。特有一種……獨自一個人……幽思懷古的感覺。”

鄧然苦笑著搖搖頭:“你倆詞兒還不少。我告訴你們,假如你們被彤彤所長抓個‘現行’,倒黴的不是你們,而是我!知道嗎?”

“不能夠。”兩個小家夥異口同聲地說。

小肖接著說:“您二位是一生的生死之交,這眾人皆知。就衝這份兒生死與共的兄弟情,彤彤所長就不可能跟您計較。”

“計較不計較另說,”鄧然打趣道,“我看你倆乾脆彆乾派出所片警了,直接當特工得了。你倆有007和碟中諜的潛質。”

小肖忙嬉皮笑臉地說:“我覺得也是,擱外國大片裡,我們早就在CA或者FB……”

小劉一扳臉,使勁地捶了一把小肖:“我叫你貧。鄧叔誇你呢?”

鄧然沒有接他們的話,而是抬頭望向那個窗口,那裡邊還飄蕩著老歌的旋律。

鄧然自言自語說道:“我要知道他後來這若乾年這麼喜歡張天王的歌,當年在張天王演唱會上那次意外的邂逅,真應該攛掇他跟張天王合個影、再要個簽名什麼的。”

兩小家夥噗嗤一聲笑了。

可鄧然卻沒有笑,而是繼續望著樓上的窗口自言自語:“這麼多年了,這家夥還活在自己的離愁彆緒裡,他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來呢?”

警花小劉的臉上立刻浮起了憂傷的表情,說道:“那天您講述著1996的案情和抓捕,但突然就講到了那個莎莎姐姐……哦不,莎莎阿姨的婚禮。那個景象太殘忍了,我都無法聽下去。”

“對。”小肖點點頭,看著小劉說,“那天你聽到這一塊,又梨花帶雨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這得虧你沒成長在八十或九十年代,否則的話,每看一部瓊瑤劇,你都得哭暈過去一回。”

小劉掐了一把小肖:“你這嘴裡就不能說點正經話?”

鄧然依然沒有理會兩個小家夥的嘻鬨,而是依然自言自語:“這首歌唱的好啊。不說現在,就說那時,1996年的那個蕭瑟的初冬、那個陰冷的初冬,彤彤就是被困在了一張網裡,既是一張情網、越陷越深越迷茫的情網,也是一張謎網,而陷入這張謎網的,不止是彤彤,也包括我,還有專案組所有成員。那是一張撲朔迷離的網,將我們困在網中央。那時的我們確實感覺,這條路怎麼走不完了?甚至於真的如歌詞所唱——路越走越遠越漫長。”

小劉小肖停止了嬉鬨,小劉問:“鄧叔,您說的這張謎網,是關於那個叫老喬的吧?”

“對。”鄧然點了點頭,“那是最後一條大魚。一條我們最想捉住、卻最難捉住的大魚。因為既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的行蹤,甚至連一點蛛絲馬跡的線索都沒有,因為那個葳蕤在剛剛說出這個名字後就死了,所以那時我們雖然編織了一張我們自認為疏而不漏的大網,卻無從網起這隻大魚。”

小肖微微皺起眉,接口道:“所以反倒是這個案子、這條大魚、這個老喬,給你們織起了一張網,就像您說的——無邊無際的一張謎網?”

鄧然望向小肖,讚許地點了點頭,他覺得麵前這個年輕後生的總結竟然一語中的。

鄧然歎氣道:“是啊,謎網,所以,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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