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演武堂這種地方,尋常人可根本進不去!
隻是父女才相見,又要麵臨分離,這種滋味兒讓他有些難受。
“那個,妙雙啊,常回家看看!”
……
江侯府,
江源剛回到府上,就看到整個江侯府亂做了一團!
江侯爺更是拖著病重的身軀,坐在了院子的正中央。
見到江源回來,江侯爺立刻滿臉焦急地開口詢問道:
“源兒,你可知道興兒在何處?”
江興?
他沒有在府上?
江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神情,說起來他這幾天也確實沒有見到對方。
上次見對方的時候,還是在精良布行,看到他與王坤狼狽為奸。
後來因為手裡的事情太多,他也沒顧上搭理對方。
難道嘉興失蹤了嗎?
“父親,我這幾天忙於演武堂的考核,沒有見到他。”
江侯爺聽到這話之後,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江源,你可知罪?”
江源:???
見江源一臉的茫然,江侯爺臉色更加的難看。
他狠狠瞪了江源一眼,剛想要開口嗬斥,忽然感覺喉頭一腥,
“哇”的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周圍服侍的侍女,立刻手忙腳亂的為江侯爺擦拭嘴角。
江源卻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想法。
他永遠不會忘記,母親當時凍死在陋室裡的畫麵。
對於麵前的江侯爺,他隻有冷漠和恨!
“你這個孽畜!”
江侯爺一把推開身邊的侍女,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冷血無情的怪物,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你為什麼沒有發現你弟弟不在?”
“他可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啊!你為了什麼考核,就完全不顧他的安慰。”
“你這種兄長,是怎麼當的??”
江源冷笑一聲,
合著江興失蹤了,所以所有的過錯都到了自己的頭上?
江興那麼大個人了,還得自己看著嗎?
江侯爺見他一臉的不屑,心中的怒火愈發洶湧。
“你這個孽畜,給我跪下!”
此言一出,江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寒芒。
“憑什麼讓我跪下?”
“他江興自己不知道去何處廝混,與我何乾?”
“難不成我要每天跟著他才行?”
江侯爺見江源竟然敢反駁自己,頓時更加的氣憤了。
他指著江源,身軀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混賬,你就是個混賬!”
“你跟你娘一樣,都是一個不知禮數的野種!”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讓你凍死在那破屋子裡!”
江源聽到這話,大量塵封的記憶,瞬間浮現在眼前。
那陋室裡的忍饑挨餓,那整夜伴著母親的咳嗽聲入眠,那被其他孩子罵做野種……
那個時候,麵前這位父親在什麼地方?
他很久沒有像現在這麼憤怒,瞪著江侯爺怒道:
“你彆忘了,當初是你讓人把我綁到這裡的!”
“我需要你管麼?”
“母親病重的時候,你又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