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長老聽到他的話挑眉道:“你問這個做什麼?不過這是肯定的,十大無上修煉體質,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現了,每次隻要出現一位,都足以震動整個仙武世界,引起仙武世界各大宗門爭相搶奪,哪一個宗門若是能得到一位十大無上體質,都能讓那個宗門獲得五百年大運,倘若多得幾位,那更是了不得了,恐怕宗門的未來,隻能說光明無比。”
蕭羽道:“那要是這個十大體質在宗門還沒發現之前,跟宗門存在了巨大的衝突,甚至得罪了宗門,殺了宗門不少人,觸犯了宗門的底線呢。”
十三長老道:“那這就要看看他和宗門之間是怎樣的衝突矛盾了,倘若情有可原,宗門應該會跟其和解,不會和其死磕到底。
畢竟那是十大體質,我們宗門若是和對方水火不容,即使我們有能力在其還沒成長起來將其擊殺,可其他宗門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必然不會坐看,有他們出手的情況下,很難做到。
而且一旦十大體質加入了其他宗門,那未來就是我們天元宗的大難,宗門高層若是有腦子的話,絕不會輕易開罪這樣一個人,大概率還是會向對方妥協一下,爭取讓其加入宗門,至少和對方緩和矛盾。”
蕭羽道:“可若是宗門之中有些人非要將這種人置於死地不可呢。”
十三長老聞言,斜睨了他一眼,發出冷笑,懷中的長劍也輕鳴了一聲:“那就要問問,他們是否能扛得住那麼多宗門高層的怒火了,我的劍也未嘗不利。”
“這樣嗎……”蕭羽低語一聲,眼神閃爍,心中算是有了一些底了。
“哎,我說,你小子問這麼多乾嘛,你師妹馬上就要被定罪處罰了,很可能會丟掉小命,你怎麼還有閒工夫在這裡問這些?”
十三長老回過神來,不禁沒好氣出聲道。
蕭羽道:“十三長老,我們去議事大殿吧。”
同一時間。
天元宗議事大殿。
一身火紅的寧溪此刻已經被人桌拿住,五花大綁,押到了議事大殿中央。
天元宗諸多長老都現身了,宗主也出現在大殿裡。
所有人看向寧溪的目光,都泛起冷意。
“第一峰弟子寧溪,你膽敢擅殺同門,攪動宗門不得安寧,惹得額天怒人怨,實乃無視宗門的狂悖之徒,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可以確定你犯下了屠戮同門目無宗法的大罪,現在本宗主代表天元宗,宣判你死刑,稍後押往執法堂,當著所有天元宗門人麵執行,你還有何話說?”
天元宗宗主冷酷的聲音在大殿裡響起。
寧溪殺了許多同門,這件事,許多天元宗弟子和長老目睹了,根本無法洗掉。
“我不服!”
而聽到宗主的話,寧溪立刻就叫了起來。
“哦?有何不服?”
宗主問道。
其他人這時候則是麵露不屑的冷笑看著寧溪,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弟子還敢嘴硬。
寧溪昂起雪白的脖子,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說道:“我殺的這些人,他們都是一些該死之人,我師兄曾經為宗門立下那麼多功勞,為宗門創造了多少利益?這些人有誰沒有因此受益?可是宗門如何對待我師兄的?這些人又如何對待我師兄的?”
“就因為一次失利,我師兄失去了修為成了一個廢人不說,宗門還冷酷無情地將他扔到了仰光小院那個荒僻的鬼地方,連吃喝用度都不給他,任憑他自生自滅,連一點溫情都沒有。
而那些人,我師兄沒廢掉之前,他們在我師兄麵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如今看到我師兄已經廢掉,他們卻是壯了膽子,還想找我師兄進行報複,甚至有的人還盯上了我師兄,準備從我師兄口中獲取師兄曾經修煉過的功法秘訣,如此忘恩負義,欺軟怕硬,心腸歹毒,他們難道不該死嗎?”
“我隻是做了一件順應天理的事情,我何罪之有?你們要定我的罪,是不是該先定一下天元宗門風不正之罪?天元宗再大,難道比天理還大嗎?”
寧溪的話音剛落下:
“狂妄!”
“放肆!”
……
議事大殿裡,立刻一群長老就不由得漲紅了臉,怒喝道。
一道道可怕的氣勢從他們身上釋放而出,充斥大殿,像是要將寧溪給壓扁了一樣。
寧溪的話,讓他們這些人感覺顏麵無光,像是臉上被狠狠抽了幾個巴掌。
“哪怕你們殺了我,我依舊:不、服!”
麵對眾多長老的可怕氣勢,寧溪嘴角不由得流淌出一絲血跡,但她依舊死死支撐,白皙的臉龐上,儘顯桀驁和頑強,沒有一絲屈服。
“宗主,不用跟她廢話,此女冥頑不靈,建議立即送往執法堂。”
有長老見狀,出聲說道,神情冰冷。
“附議!”
“附議!”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宗主臉色此刻也是一片陰沉,見狀出聲道:“好,那就押送執法堂,執行死……”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道大呼聲響起:“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