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受儘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終於拚下了六百多萬的資本,可惜天妒英才,姑姑患上了尿毒症,天天與疾病相伴度日。
更慶幸遇到了李明,與姑姑創辦起吉昌公司,姑姑的事業開始步入昌盛的局麵。
哥哥汪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麵對姑姑的痛斥,居然沒有一點愧疚和不好意思。
姑姑的病軀殘體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麵對父親、哥哥的司馬昭之心,自己在這個時候又能做什麼呢?
姑姑在療養院說的那些話,字字句句裡都是無奈與悲傷啊。
汪玲感到隻有無窮的無奈、無助、無力,此時特彆地感覺到要是李明在就好了!李明應付這種局麵應該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汪玲一回憶起汪晟的往事,忍不住就流淚心慌,難道哥哥注定是姑姑的克星?想到這裡,汪玲就有立即將汪晟開除的衝動,但一想到爸爸媽媽,立即就感到有一盆冷水把這種想法澆滅了。
一麵是恩重如山的姑姑,一麵是血緣至親的爸爸、哥哥,汪玲不知怎麼才好。這個時候的汪玲是最無助的了,迫切盼望李明早一點回來,幫她處理好這些左右為難的棘手事,把她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這個時候的李明,帶著外貿部四十個人的團隊抵達了太平洋彼岸,正在休息。
大華公司董事長辦公室,李明與張大山在商談要事。
張大山愁眉緊鎖,憂心忡忡地說“李明,實在不好意思,我家龍兒出事了,一時沒有心思來幫你。”
李明大驚“怎麼回事,你說給我聽聽,我們到了這裡,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告訴我吧,要不然我心難安,也沒心思做事了。”
張大山歎氣道“是這樣,我兒子張龍被綁匪綁架了。綁匪索要一億美金,這還不是大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即使給了他們錢,也不能保證龍兒的安全啊,這些綁匪心狠手辣,我擔心錢到手之後,就會對龍兒撕票。”
李明聽了,震驚的目瞪口呆,前世臨終前的一戰,曆曆在目。那些國際殺手惡徒,有人請就是殺手,沒人請就是綁匪。他們個個武藝高強,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張龍到了他們這些人手裡,危險就大了。
張家是四望鎮的老鄉,炎黃子孫,李明暗道碰上了這樣的事,豈能不管,現在自己煉出了真氣,自然是要為張家出頭!就把這次為張家出頭當作複仇的實練演習吧。
李明想了一會之後說“張伯伯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這次我帶來了四個武師,其中的何辰東你在魔都親眼看到過他的身手,另外三個是他的師兄弟,身手也差不多,還有我和朱望秘書也學會了一點,去當個幫手也沒問題。”
張大山連連搖頭“武師的本事我見過,確實厲害,但你不能去,你的身份太重要、太敏感了。這些匪徒都是出生入死的亡命之徒,你學的那一點皮毛根本就沒用。千萬去不得。
你不知道,這個匪徒團夥的成員都是國際大盜,專門綁票大富。他們武藝高強,武器先進,警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在這裡作案多次,警察無可奈何。受害人家屬不敢報警,一報警被綁人就立即遭到撕票。”
李明笑了笑“我們到你的後院去,讓你看看我有用沒用,若你真的認為我沒用,我不去就是了。”
張大山疑惑地帶著李明、朱望三人來到後園,李明放眼四顧,看到十五丈遠的地方有把石鎖,就問張大山“那把石鎖還有不有用?”
張大山道“那是我年輕的時候用來練臂力的,現在老了,早就不用了。”
李明“好,你看著了,我要把那石鎖打爛,你不會心痛吧。”
張大山驚問“你為什麼要打爛它,而且這裡沒有錘子,也砸不爛。”
李明“我隻想證明有解救張龍的本領,你彆管砸不砸的爛,你看著就是。”
張大山不相信地說“那是花崗岩,不是紙糊的,你就彆開玩笑了。”
李明笑道“你看著就是,我不但要擊碎它,而且手都不會挨著石鎖,就要將它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