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也不理睬劉文昌,繼續向前走了三步。
“種瓜黃台下,瓜熟子離離,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尚自可,摘絕抱蔓歸。”
在眾人驚恐地目光中,秦羽又走了三步。
“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惟願孩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
秦羽連走九步,做了三首詩,金殿之內鴉雀無聲,靈帝和大臣們都被震驚到了。
秦羽這三首詩,可以說十分切合現在的場景。
前兩首說的是同是大周子民,不要對他如此逼迫。
第三首則是借著告誡子孫,暗諷不要太聰明了,隻有愚蠢的人才能做到公卿的位置,一句話罵儘了滿朝文武。
最重要的是秦羽借助這三首詩,表達出難道承認我是顧白的弟子有這麼難嗎?你們抓住我不放難道沒有其他目的嗎?
劉文昌已經傻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紈絝的秦羽如此有才華。
如果一首詩是早就想好的,那麼連續三首詩,絕不會是提前想好的。
秦羽又走了三步來到劉文昌的麵前,幾乎跟他麵貼麵了。
劉文昌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但是他馬上就想到自己這樣退後,在氣勢上就輸給了秦羽。
於是他又想向前邁步,迎著秦羽過去。
就在這時秦羽又吟誦起來。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時人見我恒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聽到秦羽這首詩,劉文昌如同遭受雷擊,他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十多步,臉色蒼白。
嘴裡麵喃喃自語:“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跌坐在地上,目光發直,人有些呆了。
秦羽心道,四首詩就吐血了,這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我要是把華夏詩詞讀完了,你也就化成灰了吧。
不過他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附身下去戲謔地問道:“劉禦史,我能夠證明自己是顧白先生的弟子了嗎?”
劉文昌已經說不出話了。
秦羽直起身子,麵向滿朝文武,昂然說道:“還有誰質疑我是顧先生的弟子?”
百官鴉雀無聲,誰都沒有出生。
秦羽又轉頭看向靈帝,“陛下我現在能證明自己是顧先生的弟子了嗎?”
靈帝也很震驚秦羽的才華,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除了顧白先生沒有人能夠教出這樣有才華的弟子。”
太子蕭誌達出班跪倒在地說道:“父皇,其實秦羽並沒有逼迫竇萬劍,當時二弟蕭誌明已經替竇萬劍還清了欠款。”
“秦羽跟竇萬劍已經兩清了,現在是二弟跟竇萬劍有利益關係。”
秦羽看了看太子蕭誌達,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幫自己說話。
蕭誌達也看向秦羽,嘴角露出一絲善意笑容。
這時候竇萬劍也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