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原本穿的就是薄紗衣裙,酒潑濕了胸口處的輕紗後,深邃的溝壑便越發明顯。
江寒給她遞過去一塊手帕,道:“姑娘不必如此,江某乃是正人君子。我待會還要去見師師姑娘呢!”
香奴道:“師師姐姐這些日子都未曾見客,江相公今晚何不在香奴院子宿下?”
“這個……我沒帶錢啊!”江寒道。
“能夠侍候相公乃是香奴的幸事,哪敢索要銀錢,隻要相公不嫌棄妾身乃是蒲柳之姿便好。”香奴嬌答答的靠了過去。
啊這……我也能擁有柳永的待遇了?
江寒輕咳兩聲:“長夜漫漫,我先給香奴姑娘講個故事如何?”
“什麼故事?”
“哪吒鬨海。”
“哪吒鬨海?等等,啊……”
香奴渾身無力,身子顫抖的軟倒在江寒身上,呢喃道:“江相公,你可真會講故事呢!……妾身聽說江相公己經被朝廷封為伯爵,竟然,竟然也還來教坊司嗎?”
江寒道:“那是自然,伯爵來教坊司有什麼不對的?好了,我真的得去找師師,她還在原來的院子嗎?”
“還在……江相公,啊…彆…”
香奴聲音顫抖,有氣無力的撒嬌道:“相公,香奴哪裡不如師師姐姐了?便不能留在我這兒?”
江寒抽出了手,用手帕擦了擦,道:“你這都受不了了,還怎麼留在你這裡?下次吧。”
香奴滿臉羞澀,你不吃菜,彆扒拉呀!
搞得人家渾身難受。
她正想開口,便看見李師師走了過來,人未到,聲音先到:“公子今日卻有閒情逸致來教坊司?香奴妹妹怎麼也不告知我一聲?”
江寒轉過頭,就看見李師師笑吟吟的走來。
香奴道:“師師姐姐莫要生氣,妾身感激江相公前番搭救,因此請他前來小酌兩杯。姐姐若是生氣,妹妹以後再也不這麼做了。”
李師師道:“我怎能會生氣呢?妹妹能侍候公子高興,師師也很歡喜的。妹妹聰慧過人,善解人意,定然能使公子歡喜。”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一陣唇槍舌劍,江寒連忙咳嗽兩聲,說道:“酒也喝過,師師,我找你還有事情,咱們回房間說。”
“是,公子。”李師師笑吟吟道,心中甚是歡喜。
江寒回頭對香奴道:“香奴姑娘,記得多喝點熱水,補補水。”
說完江寒便跟著李師師回到房間。
一到房間,李師師便背著他坐在椅子上,江寒笑道:“生氣了?”
李師師嘟著辱道:“我哪裡敢生公子的氣?”
“那你轉過臉來。”
“不要!”
江寒笑著道:“天下美人加起來,也勝不過師師的微蹙薄怒,能睹師師此容,此行足矣。”
李師師噗哧一笑,轉過身來:“這般說來,公子是故意要我生氣的了?哼哼,師師若真的這般美貌,公子怎麼會讓彆的女人誘走?”
江寒知道說話的份量太輕,乾脆用動作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