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啊,你送為師這件禮物,是不是想泡為師?”
江寒:???
我沒有!你胡說!
“師父誤會了,弟子不是那種欺師滅祖之人!”看著孟紅裳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江寒連忙道。
“哦!”孟紅裳道:“我還在想,你若是有那種心思,為師也不是不行。”
聽到這句話,江寒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愕道:“師父,你說真的?”
“嗯哼。”
江寒看著美豔絕倫的孟紅裳,咽了口口水,說道:“其實弟子確實有一些想法……”
孟紅裳緩緩轉過身,取下案上的寶劍,回過頭來,麵罩寒霜,怒道:“你這個逆徒,還當真有欺師滅祖的想法啊!”
說罷,便拔出長劍,直接砍了過去。
江寒急忙閃身躲開,忙道:“師父,你太過分了,你竟然釣魚啊!”
“什麼釣魚?你這個逆徒,心思不乾淨,為師今日定要教訓你一番。”孟紅裳說罷揮劍劈下。
江寒一邊後退,一邊拔出隨身長劍擋住,道:“師父息怒……大年初二,動怒容易老的。”
“也罷,今日是大年初二,我便饒了你這一回。”孟紅裳將長劍插回劍鞘,哼了一聲道。
“謝謝師父。”江寒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滴,師父不僅人大,脾氣也是真的大啊!
欺師滅祖的心他是真的不敢有啊!
江寒目光下意識的落在孟紅裳胸口上,這規模也實在不小啊……
“你在看哪裡?”孟紅裳皺了皺眉道。
江寒忙道:“沒,弟子隻是走了個神……”
“你師叔便在院子裡,去跟她拜年吧!”
“師叔也在?那弟子去見見師叔。”江寒轉身離去。
看著江寒的背影,孟紅裳輕哼一聲,把長劍放回架子上。
這臭小子,內力已經如此精純了,這純陽功果真不愧道家第一玄功,剛才接自己一劍,反倒是震得自己的寶劍微微顫抖……沈荃願意把這門玄功傳授給他,倒也是奇了。
……
江寒來到師叔的院子,還未踏進去,便聞到了一股酒香,走進院子之後,那股酒香便越發的濃烈。
正當詫異間,便聽見一個聲音道:“江寒,你來了。”
“弟子江寒,見過師叔。”江寒抱拳道。
抬起頭來,便看見沈荃自屋裡走了出來。
沈荃依舊穿著一襲紅色的華美宮裙,赤著玉足,走動時,腳踝處的金環便微微晃動。
她一隻手還提著個酒壺,顯然剛才在屋子裡飲酒。
“許久不見,師叔近來可好?”江寒問道。
沈荃道:“尚好。嗯,師侄,你的精神比往日更好,純陽功已經有小成了。”
說著,沈荃那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便風情萬種的打量著江寒。
江寒道:“還要多謝師叔贈譜,若無師叔傳授純陽功,師侄如今恐怕還無此內功。”
沈荃笑道:“進來坐吧!”
說罷她便往屋裡走去,背影說不出的風流婀娜。
沈荃的屋子布置很簡單,一床一櫃一茶兀,一桌一椅一書架。
書架子上擺著幾件古玩,放著幾件金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