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人發現司劍似乎是武功最高的一個,向司劍衝了過去,揮刀猛地劈出,擬將這姑娘劈出數段。
司劍側身躲開一刀,手中長劍寒光一閃,便刺穿一個黑衣人的喉嚨。
緊接著再次側身躲過一刀,仍然挺劍刺出,刺入另一人的喉嚨。
兩人捂著喉嚨,口中咯咯的叫著,眼睛瞪大,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終於仰麵倒下,喉嚨間鮮血狂噴而出。
僅是這眨眼的功夫,那兩名好手竟然便被一劍封喉。
其他殺手登時愣住,其中一人厲聲道:“服藥,一起上,宰了這女人!”
霎時間,十幾個黑衣人齊齊從懷裡摸出藥丸,丟到口中,猛地嗑開。
而下一刻,這些黑衣人身上的氣息便變得狂暴無比,一雙雙豺狼般的眼睛竟然折射著腥紅色的光芒。
“殺!”
“乾掉這個女人!”
黑衣人紛紛挺刀,野獸般的撲向司劍。
周虎阿福等人瞧見這一幕不禁驚心動魄,這些人雖是好手,若論單打獨鬥絕比不上他們,可是在服下狂藥後,實力明顯暴漲了一大截。
他們正想出手相助,便瞧見司劍神情冰冷的揮劍殺向這些黑衣人。
“一群劍下草芥,服下了藥也不過野獸,此等,也配與我為敵?”
她仿佛閒庭漫步一般,步入黑衣人的包圍,一件件兵刃向她劈出,卻連她的衣角也沾不到。
手中的長劍每次出手,都有一人喉嚨被刺穿,鮮血狂噴。
江寒看得呆住了,他知道司劍是個高手,可是完全想不到她的劍法竟然這麼高,每一劍刺出,不是封喉便是穿胸。
以一敵十,很多高手都能做得到。
但這十幾名黑衣人都是好手,再加上服了狂藥,本就嗜殺不畏死亡,可饒是如此,竟也沒有一人能在她劍下走過一個回合。
殘月如鉤,鮮血飆飛,那一襲白衣忽然變得瘋狂,手中的劍越揮越快。
忽然間,司劍放聲狂笑起來,笑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無比的病態與瘋狂。
“殺,殺,殺!一群草芥,都於劍下授首!”
她在月色中狂笑,在月色中起舞,也在月色中殺人。
原本想要出手相助的周虎和阿福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離明司的女人,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不,不是可怕,已經是變態了!
仿佛殺人這種事在這女子眼裡,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大乘教的人是瘋子,可眼下他們覺得這女人才是瘋子。
江寒也咽了一口唾沫,這司劍……表麵是個高冷女子,可實際上,卻是個瘋批啊!
相比而言,司棋真的可愛得多了。
司棋隻是腹黑了點,可不是這種喜歡肢解的瘋批……
化作瘋批的司仿佛已經徹底瘋狂,在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笑聲中長劍揮出越來越快,已不限於封喉穿胸,不是砍首便是腰斬。
鮮血將大地染紅,仿佛也將冰冷的月光染紅。
隻手擰下最後一個黑衣人的頭顱,司劍挺著長劍,不斷的喘息著,眼中殺意逐漸消散。
……
……
智齒痛得睡不著,隻能起來碼字……下定決心,下周就去拔智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