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玉衡忽然眉心微蹙,道:“你……你彆這樣盯著我……”
看著她竟然還害羞起來,江寒也不禁一愣,我們該做的都做了,還怕我看啊?
看著她臉上湧起一抹潮/紅,江寒忍不住湊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禇玉衡懵了一下,從剛才到現在,她和江寒雖然已經……但卻沒有親過嘴。
她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很快便在江寒的攻勢下沉淪。
親了接近五分鐘後,江寒才停下來,把鎮南王妃都親得眼神拉絲了。
禇玉衡漸漸回過神來。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對秦桓楚的背叛,因為她剛才竟然沉淪其中……
但那種事都做過了,似乎親吻這種事也沒有什麼。
禇玉衡看著江寒的身體,忽然又紅了臉,驚道:“你怎麼……怎麼又……”
明明已經四次了,結果還……
江寒輕咳道:“都怪你太有魅力了……”
禇玉衡神情複雜,道:“這便是純陽功嗎?難怪說它是道家無上神功……”
江寒道:“是啊,這就是純陽功。說起來,剛才和你……我似乎感受到你體力有一股陰寒的氣息?你的體質似乎異於常人?”
禇玉衡臉上又羞紅了,撇開臉,道:“不錯,我自小體質偏寒,按道家來說屬於玄陰之體,因為年幼時練功不當,傷了身體,身體總受寒氣侵擾。”
江寒知道玄陰便是玄牝,道家便有這種說法,道:“你練過道家的內功?”
禇玉衡道:“曾經學過。”
江寒頓感驚喜,難怪剛才和禇玉衡交流中感覺她的體質並不簡單,就連秦穆清也不能承受住自己的攻伐,可是禇玉衡卻支撐住了。
禇玉衡想要起身穿衣,卻被江寒伸手攬住,頓時驚道:“你……你還要……”
“時間還早……這一次我以純陽真氣引導你袪除寒氣如何?”江寒認真的道。
適才光顧著儘興,都忘了練功。
未等禇玉衡回應,江寒便將她抱在懷裡,吻住了她的櫻唇。
禇玉衡隻覺得自己正在沉淪,沉淪到無間地獄當中。
罷了罷了,都已經這樣了……再來一次又有什麼區彆?
她心裡安慰了一句,便沉淪在大海的狂濤巨浪之中。
……
天剛明,一縷陽光從層雲中折射下來。
屋內的風雨已經停了,禇玉衡穿好衣裙,準備下床時腿腳卻是一軟,險些站不住,還是江寒扶住了她。
她現在腿都是軟的……
禇玉衡咬了咬銀牙,走出了房間,便又變回那個美貌清冷,端莊典雅的鎮南王妃。
她娉娉婷婷地離開了三希堂,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了等待一個晚上的秦桓楚。
秦桓楚見到滿臉疲憊之色的禇玉衡,忙起身道:“怎麼樣?成了嗎?”
其實看到妻子臉上疲憊的神情,他就知道成了,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禇玉衡咬了咬唇,點了點頭。
“那就好!”秦桓楚喜道。
看著丈夫這副高興的模樣,禇玉衡瞪大了美目,不明白他為什麼能高興得起來。
此刻的秦桓楚讓她感覺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