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伸出白嫩的手掌,捂著櫻唇,慵懶的打了個嗬欠“殺我的手下,還問我是誰?若非來得及時,連我那小弟弟也得給你殺了。”
法慶眼睛一縮,臉色陡然一變“你是太平教教主?!”
沈蘅微微一笑,嬌媚無匹“猜對了!獎勵你三掌!三掌過後,你要是不死,我就饒了你的狗命。”
法慶大怒,三掌?他好歹也是名震一時的一教教主,當年打遍冀州無敵手,朝廷不知多少高手都死在他的戒刀下。
如今竟然被人如此小瞧?
哪怕麵前之人是太平教教主,可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法慶獰笑一聲,緩緩舉起兩柄戒刀,道“好,看看我的戒刀先取你性命,還是你這位太平教教主先拍死我!”
……
逃!
拚命的逃!
江寒和司劍在林間一路逃躥,漸漸走到了林子的深處,進入到大山中央。
江寒漸漸的隻覺身體忽冷忽熱,說不出的難受,尤其是被法慶戒刀砍中的地方,更是麻痹一片。
“操,堂堂大乘教教主,竟然在戒刀上淬毒。”江寒臉色難看。
司劍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便連聲音也在發抖“戒刀上並不是劇毒,隻要逃出去就能解毒,但如果讓追兵追上來,拖延了時間……”
說到這,身後便傳來了腳步聲。
“他們追上了,法慶應該還沒追來,先解決了他們!”江寒沉聲關。
司劍喘息道“把你的劍給我。”
她的長劍剛才刺在法慶身上,已經遺失。
江寒急忙遞出長劍,又拔出背後的少虡劍。
“今日就用這把尚方寶劍殺敵!”江寒舉起長劍道。
司劍接過長劍,便直接掠向了追來的五六個敵人。
她雖然已經身受重傷,但身法卻依然飄逸,長劍一抖,快若閃電,迎麵就刺穿一個敵人的喉嚨。
從她起身,到一個敵人被封喉,不過兔起鶻落之間,其他敵人尚且沒能反應過來。
“在這裡!”
“一起上。”
那些黑衣人挺刀便劈,其中一人迎上了江寒。
江寒揮劍擋了一刀,震得少虡劍微微一顫,頓時知道這黑衣人也是高手。
倘若他此刻未曾受傷,但也不懼,但現在不僅受了刀傷還中了毒,渾身忽冷忽熱,僅支撐三招,便被對方劃傷了小腿。
司劍劍隨身走,劍光如電,迅疾不可見,眨眼間又殺一人。
但她全身都已經在發抖,剩下兩名敵人知道她受了傷,左右夾擊,揮刀猛劈。
“死,死,都得死!”
司劍忽然獰聲道,側身躲開一刀,長劍削出,直接將一顆頭顱給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