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這個地方,自古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因此荊州有軍營坐鎮,養著二十萬的精兵。
“鎮南王的益州軍隻有十萬,若能借荊州的精兵,必能蕩平鎮南王的勢力……可惜我沒有兵符,隻有一封聖旨和尚方寶劍,曲少安不可能把二十萬精兵都交給我。”江寒心裡暗道。
“公子,已經到了荊州的地頭,前麵便是荊州軍營了!”韓去病縱馬馳來,高聲道。
江寒道“走,直接前往軍營!”
還未抵達荊州的軍營,他們便被荊州軍的哨兵發現,緊接著,一隊荊州軍便將他們阻攔住了。
“前方何人?竟敢擅闖軍營?還不速速離開!”為首的將領騎馬而來,厲聲高喊道。
江寒高聲道“我乃益州巡按使江寒,奉旨而來,有重大軍情,快帶我去見曲少安!”
江寒此話一出,那將領臉色驟然一變,不禁盯著江寒。
這人就是江寒?有重大軍情?是什麼軍情?竟讓他來到這裡?
“江寒?可有憑證?”那將領雖然覺得未必有人敢冒充江寒,卻也不敢輕信。
江寒直接摘下腰牌丟過去,道“離明司日遊,夠不夠?速帶我去見曲少安!”
那將領一看腰牌不假,忙交還腰牌,道“江大人,請下馬隨我來。
江寒當即示意韓去病等人下馬,一起進入軍營。
一走進軍營,一股蕭肅凜冽之氣便撲麵而來,不遠處有軍人練兵,一個個披堅執銳,喊聲蓋天,氣勢磅礴。
江寒暗暗點頭,氣勢不凡啊,這荊州軍果然是精銳。
隻要能借到荊州軍,想要對付鎮南王便有了七分把握。
那將領將江寒等人引到一個營帳內,剛踏將進去,就聽見一個爽朗的聲音笑道“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江寒,老夫聞你之詩久矣,今日終得一見,不愧是少年英傑。”
江寒看了過去,說話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中年人,劍眉一剔,虎目淩厲。
原本他以為曲少安會是一個身材昂藏,虎背熊腰的將軍,誰知道不僅不壯,反而顯得有些削瘦,目光如炬,看上去更像一位劍客。
“曲大人謬讚了。”江寒拱了拱手道。
曲少安哈哈一笑,目光落在江寒身邊的鄔文化身上,眼睛突然爆出精光,嗯?真虎將也!
鄔文化被他盯著頭皮發麻,這位大人看自己的目光便仿佛戒欲了一個月的男人突然看見了一個**的漂亮女人眼裡射出的光……
聽說軍營裡的人都有那種癖好,這位曲大人不會也有吧……
鄔文化不禁打了個寒顫,夾緊了屁股。
曲少安移開目光,道“江寒,老夫聽說你有重大軍情,不知……”
江寒沒有囉嗦,直截了當的道“鎮南王造反了!我奉旨調兵平叛!曲大人,我要借十萬人馬!”
這番話無異於一個驚天響雷,令曲少安大吃一驚,他沉聲道“什麼?鎮南王造反?這是何時的事情?陛下何時命你調兵平叛?”
江寒也不廢話,直接從懷裡取出聖旨,道“聖旨在此!”
曲少安連忙接旨,待看完聖旨,不禁眉頭一皺。
的確是一封聖旨,隻是……上麵卻沒有調兵的字樣。
隻是讓江寒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