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特麼居然偷偷掐我肩膀?!要點臉行不行!”
“胡扯!明明是你扣我!受不了就趕緊說!為了遊戲把自己搞出內傷,犯不著!”
“你才是受不了就趕緊說!”
“啊!你特麼,給我去死!”
“該死的是你!給爺死!!”
“好!今天,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那就來!!”
……
他們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貼著對方的臉吼出來的——若非這裡是遊戲世界,口水都夠給對方洗臉了。
兩人雙目赤紅,左胸也是一片血紅。
每一次拍擊,都能從肢體語言上,感覺到他們都超痛——幾乎痛得直打哆嗦。
但偏偏兩個人都嘴硬得要死,就是死不認輸。
仿佛有什麼血海深仇一樣。
七花花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好像看到熟人在大街上裸奔,震驚到久久不能回神。
在她身邊,觀眾們毫不吝惜自己的熱情。
每一次巴掌拍擊,都能激起熱烈的助威聲。
“啪啪啪”的聲音,混合著圍觀玩家一浪高過一浪的助威聲,製造了三樓熱火朝天的氣氛!
七花花看著倆人狂熱的互扇,還擔心地問水友:
這倆人是不是鬨矛盾了?
但有了解前因後果的水友,馬上告訴她:
“之前沒有任何矛盾,他們一開始隻是為了整活,說打著玩。”
“但是打著打著就變成這樣了……”
“等打完之後會不會絕交,那就說不好了……”
七花花覺得這太神經病了。
但這時候上去勸也不適合。
隻能記下這件事,等他們打完了再來問問情況,看需不需要調解……
趁著水友們還沒回過味兒來,她擠出人群,再次登上了四樓。
她做好了迎接巨大聲浪的準備。
但出乎意料的是:四樓的觀眾們,卻並不像三樓那麼激動,因為聲量的巨大落差,甚至有種周圍突然安靜下來的錯覺。
跟樓下一群人圍著,超近距離圍觀雙人大戰不同。
四樓用麻繩圍出了簡單的擂台。
但除此之外,就沒有彆的了。
連個裁判都沒有。
參加比賽的玩家登上擂台就是打!
打到其中一個受不了,自己認輸,或者跑出擂台,才算結束。
這種凶殘的玩法,導致大部分玩家都避之不及,隻有寥寥一些人參加。
——有些甚至是有矛盾的人,特意借著這個有官方背書的場地,確保對手真的把體感同步服敏感度拉到了最高,這才登上擂台,打這場父子局。
這才是真正的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這種對局,氣氛很容易就凝重起來。
七花花看了幾眼,就迅速下樓離開了。
連直播間唯恐天下不亂的水友們,也沒有要求她留在四樓打【無限製】擂台。
倒是有幾個老色批,希望跟七花花在三樓打一場拍胸大戰。
結果當場喜提房管一個月封禁。
——其實三樓也有豪勇的女玩家在參賽,不過築夢為她們安排了女子賽事,她們的對手都是其她女玩家。
七花花迅速結束拖延,直下二樓。
看完三樓和四樓的情況再下來,她突然就覺得——
踢屁股比賽,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七花花!參賽!”
七花花鼓起勇氣,選擇了報名。
踢屁股比賽,倒是有[女子組]和[混合組]——也就是不限製性彆的組。
七花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女子組。
她甚至還有點自信:“我在女生裡麵,力氣絕對算大的!”
兩分鐘後,她來到一根木樁前,見到了自己的對手——
一位鼻孔和下唇穿環、肩頭還有大片紋身的拽姐。
這位顯然在蔓生都會的紋身店消費過了。
七花花看著這位姐的打扮,突然就有點心虛。
……
五分鐘後,七花花捂著屁股,眼淚汪汪地跑了。
“嗚嗚嗚,我不玩了!我要去過慶典!”
“我需要霍霍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