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豐子,我們已經和特高課取得了聯係,你的上級對你和鯰魚的表現大加讚賞,嗬嗬,我真應該說聲謝謝。”張義嘲諷一笑,繼續道:
“不過吉野小姐伱好像有點不老實,我說過你是不是真心投誠,我收到特高課的電報自然水落石出,現在事實說明,你是假投誠。”
“我最討厭彆人和我虛與委蛇,心口不一的說謊話騙我,為了能讓吉野小姐推心置腹的和我合作,我們隻好接著審訊了。”
“八嘎,張義,彆以為你的陰謀詭計可以騙過特高級的眼睛,一時的蒙混過關罷了,你不知道下次信號驗證的答案,你的所有籌謀都會暴露在帝國麵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吉野豐子一臉震驚,隨即化作不屑和嘲諷。
張義不以為然地笑笑:“這就需要吉野小姐你的幫助了。”
說著他揮揮手,道:“用刑。”
話音剛落,兩個凶相畢露的壯漢已經走了上去,將她從了審訊椅上夾了下來。
吉野豐子瞪大眼睛,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上被恐懼籠罩。
她扭曲著臉,猙獰恐怖地咆哮道:
“八嘎,我是大日本帝國高級特工,你們不能對我用刑,否則.”
“色厲內荏。”張義麵無表情,揮了揮手。
吉野豐子被扒光衣服直接扔到了一個大大的木桶中。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張義又在耍什麼花招,但隻要不是用寒冰對付她,她都可以忍受。
木桶,這是讓她洗澡?還是說在木桶下加火,準備焚煮自己?
支那人也太愚蠢了吧,木桶裡麵即便有水,也會燃燒起來吧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就見兩個便衣提著兩個大桶走了進來。
直到兩個便衣靠近,吉野豐子才看見了水桶中的東西,螞蟥,也叫水蛭。
看著它們挪動的身體和身上的花紋,吉野豐子頭皮發麻。
她知道螞蟥喜歡吸食人血,僅僅是一條就可以吸掉大量的鮮血,更彆說是兩大桶了.
吉野豐子不寒而栗,渾身忍不住顫栗起來她想著螞蟥纏繞吸附在她身上即便她可以僥幸逃過失血而亡的下場,但身體也會變得千瘡百孔.
聽著黏膩的聲音從水桶中發出,吉野豐子隻覺得頭皮發麻,冷汗直流,瞬間癱倒在水桶中,顫抖著道:
“我招供我什麼都說.”
“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現在你在我這裡沒有誠信可言,所以你需要先支付點代價。”張義不為所動,對兩個便衣點了點頭。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黏膩纏繞的螞蟥進入大的空間,開始探尋起來,身體躍躍欲試,等嗅到獵物後,集體變得瘋狂,齊齊向著吉野豐子撲去。
嘩啦啦,大桶中水花四濺,任由吉野豐子怎麼躲閃,螞蟥還是撲了上去。
“啊”隨即審訊室中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這就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密密麻麻的螞蟥不僅是吸血,更大的是對人心理上的衝擊。
隻要瓦解了對方心理防線,她就不得不招。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麵色蒼白呆滯的吉野豐子就求著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