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此人號稱日本戰國時期到安士桃山時代的大名、天下人,也算威風凜凜了幾十年,最後在統一全國的前夕被自己的心腹家臣謀殺
據說此人已經絕後
而這個織田信秀如今又用他老祖宗織田信長父親織田信秀的名字,這算不算欺師滅祖?還是說這也是日本特色?
【3、您今天見過趙秘書,獲得相關情報——趙秘書是日本領事館安插在張局長身邊的奸細,本名誌鳥榮八郎。】
張義不屑一笑,聽聽這名字,誌鳥榮八郎?鳥名不說,難道此人有七個哥哥?
一夜無話,這個夜晚很多人沒有睡著,電話和電台電波忙碌了一夜。
第二天,報紙媒體首先引爆輿論。
在媒體記者將日本人和漢奸所做之事報道後,開封各界反應強烈,有識之士和有良心節操的民眾紛紛抗議起來。
他們找不到特務處開封站的辦公地點,紛紛以危害國家安全、陰謀重大的口號將警察局包圍了起來,一致要求政府和日方嚴正交涉,嚴懲間諜和漢奸。
學生更是爆發了罷課遊行。
學校的老師和有識之士聯名寫信:
“日本當局自九一八以來,對我國肆意侵略,陰謀破壞,造謠煽惑,無所不用其極。
此處開封事件,蛛絲馬跡,尤足暴露其侵略野心,竊念既以武裝施行威脅,又複慫恿浪人,潛伏腹地,密謀破壞,究其用心,非達其吞滅我國之**不止”
要求全國和省市“嚴加防範、以遏亂萌”,對參與其中的漢奸“尤其應處以極刑,以昭炯戒。”
遊行隊伍先是到了警察局…
昨天還一心為民的局長此刻成了階下囚,刑偵處長、隊長也被抓了,警察局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
幾個副局長剛想收拾殘局,好好表現一番,結果被憤怒的民眾直接扔石頭雞蛋砸的頭破血流.
遊行隊伍從警察局一路出發,然後迅速包圍了日本領事館,小鬼子做賊心虛,大門緊閉…
丟了雞蛋和石頭之後,遊行隊伍依舊難掩憤怒,迅速衝向了城內賣日貨的店家商家,一頓燒搶打砸.
由於證據確鑿,又迫於壓力,日本領事館川越茂的秘書八穀不得不代表大使館惺惺作態表示了歉意
嘴上說著此事和日本人無關,但實際上日本人也有點慌神,一次被逮捕了十幾二十名特工,如果他們不出麵解決,那這些人就真的被當做“漢奸”處決了
小鬼子自然不會承認他們是日本人,這無異於直接撕下了他們偽善的外衣,日本人絞儘腦汁最後想出一個主意,讓這些人詐稱朝鮮人。
麵對外交和國內的輿論壓力,果黨這邊一邊被迫選擇接受日本人的說辭,一邊抱著快刀斬亂麻息事寧人的態度,迅速在開封軍事法庭展開審判。
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讓人驚歎。
為首的織田信秀、山口、電中被判處間諜罪15年。
其餘等人被判處間諜罪10年左右。
而漢奸趙有德等人當天就在菜市口執行了槍決,上萬群眾前往圍觀了漢奸最後的窮途末路…
此事剛完,綏靖公署主任劉質召開新聞發布會,接受采訪…
大談高談**在中牟縣一舉殲滅危害地方多年的以宋要武為首的土匪勢力,可謂大快人心…
當場就有深受土匪荼毒的老百姓、鄉紳等各方代表送上感謝錦旗、萬民傘,直呼青天大老爺
夜晚,開封汴河碼頭。
夜色下的江邊,星光點點,安靜而深沉,無數小船在江邊停泊,靜靜地等待著黎明的曙光。
遠處哀怨悠長的船笛聲中,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碼頭。
趙秘書從駕駛位置下來,拉開車門,後座下車的是剛剛出獄的張局長。
他似乎一夜老了很多。
趙秘書道:
“局長,古董和字畫等我已經打包好了,帶不走的東西全部緊急變賣成了金條,還有美金,總之能帶走的都已經裝船了。”
說著他吹了一個口哨,一輛大船緩緩從隱蔽處駛了過來。
船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部用油布包裹著,船頭站著幾個孔武有力的漢子。
張局長幽怨地歎息一聲:
“都說人生兩處悲劇,一是萬念俱灰,一是躊躇滿誌…罷了,李太白說千金散儘還複來.”
趙秘書諂媚道:“還是局長有先見之明,狡兔三窟.”
“彆叫局長了
如今我無官一身輕,先去上海當一段時間寓公.等後麵疏通好門路,再慢慢起複”
說著他拿出一疊法幣塞給秘書:
“這幾年也辛苦你了.等我在上海安頓好,馬上接你過去.那邊的生意還需要信任的人打理呢。”
他不容拒絕地將錢塞到秘書手中,拿起腳下的一個行李箱,直接往船的方向走去。
但到了船邊,卻見船板沒有放下來,再看幾個船夫抱著胳膊一臉冷漠的樣子,張局長暗暗皺眉:
“趙秘書,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回頭,就見趙秘書那張處於陰暗中的麵孔格外陌生,小心翼翼唯唯諾諾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陰鷙。
他不屑一笑,道:
“你們中國有句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局長你馬上要走了,我也送你一句話,你的老婆和黃金美元我就笑納了,謝謝您這幾年的照顧。”
張局長警惕起來:“你們中國?你不是中國人?”
趙秘書趾高氣揚道:
“實話告訴你,我是大日本帝國領事館的特工“
張局長恍然大悟,冷哼一聲道:
“你知不知道我和八穀秘書也是有交情的?”
趙秘書不屑笑道:“這就是八穀秘書的意思.你一個失去利用價值的廢物”
說著他衝著幾個船夫嗬斥:“還不動手?”
“我看誰敢?”
“砰砰砰砰”
幾聲槍響,張局長不可置信地跪倒下去。
“砰。”趙秘書一腳將他揣進滾滾江水中,他得意洋洋道:
“開船,在另一邊靠岸,將財產運到大使館”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槍聲再次響起。
這次是手槍和衝鋒槍。
一個回合,趙秘書和幾個船夫全部被消滅,丟入江水中。
槍聲落幕,大批的便衣從四周衝了出來。
張義揮手道:“搜。”
半個小時後,搜查結束了,兩輛黑色轎車徐徐靠了過來。
汽車後座的帷幔拉下,露出戴春風黝黑冷峻的臉。
“處座,船上滿滿十二箱貨,珠寶黃金玉器,尤其是古董字畫更是滿滿幾大箱。”
戴春風滿意的點點頭:
“我早就知道這廝狡兔三窟,看來他沒少貪汙啊,蛀蟲.
哼,也算他慷慨解囊,這筆錢就充當特務處的經費吧。”
張義暗中翻個白眼,要不要我稟報,你何來早知道?
當然了功勞都是領導的,他恭維道:
“處座明察秋毫,高瞻遠矚啊。”
王新亨也道:“處座辛苦了,這些珍貴的東西就應該留在處座這裡…
要是因為這些漢奸小人作祟,落到日本人的手中,有天流落異國,那我們可成了國家的罪人。”
“行了,少給自己戴高帽子,是不是為國家挽回了損失,還要拿出一點犒勞自己?”
戴春風譏笑一聲,用手絹擦了擦鼻子,沉吟道:
“兄弟們辛苦了,該獎勵的就要獎勵,但國家的東西個人一分一毫都不能亂動。”
“行了,馬上將貨卸下來,秘密運往火車站,我親自押送回金陵。”
說著他拉上車窗帷幔,心滿意足地走了。
張義:……
王心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