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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狙擊(求月票)(1 / 2)

“誰能想到老鄭竟然通紅!”

“也不算通紅吧,說通紅那是冤枉他了,他本身就是紅黨,現在肯定是回歸他們的組織了。”

“是啊,誰能想到鄭呼和竟然是紅黨打入我們內部的臥底,想想每天和你工作公事,比你老婆還了解你的人,竟然是敵人,麵上恭維你,稱讚你,可能在心底嘲笑你鄙視你,甚至在背後算計你,謀劃著在背後打伱黑槍,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是啊,臥底就隱藏在日常工作環境裡,這意味著身邊看似熟悉和信任的同事隨時都可能是敵人,這種不確定性和潛在的威脅隨時讓人緊張和戒備,身體和心理要承受巨大的壓力,最後不是自己崩潰就是神經分裂。

“所以有人說乾咱們這個行當的,誰能不能相信,這本來就是一個充滿欺騙、偽裝和陰謀的世界,信任是最稀缺的奢侈品。”

“這是職業要求,也是生存法則,但長期處於這種極度不信任的狀態下,不是心理扭曲就是變態,反正我做不到,要騙最好就騙我一輩子,要是被我發現了,我肯定第一個乾掉他。”

辦公室中,猴子、錢小三、楊文軒、劉魁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氣氛沮喪。

張義聽了一會,麵無表情地揮揮手:“行了,都彆議論了,人各有誌,隨他去吧,再見麵就是敵人。”

“以後該怎麼工作還是怎麼工作,不過凡事留個心眼,不要被表現所迷惑。”

張義正給幾人打氣,陳秘書敲門進來,一臉忐忑。

“科長,周玉成老婆帶著孩子來了孤兒寡母的吵著鬨著要見長官,說她男人不可能是紅黨,要我們給個說法.”

張義一聽頭就大了,他媽的何誌遠秘書乾的破事。

明明是草菅人命,現在他做的一切貌似都是為大局考慮。

“何科長呢?”

“何科長不在。”

“秘書呢?”

“秘書也不在。”

“不在?怕是躲起來了吧?”張義冷哼一聲,人死不能複生,這就是一筆糊塗賬。

在特務處,戴春風對於殉職人員的撫恤還是很重視的,殉職者要派人找到遺孀,撫恤安置,逢年過節都能領到慰問金,以激勵和寬慰生者死者。

有時候為了籠絡人心,那些因為殉法被處決的也有同等待遇,對其子女的撫恤甚至從厚從優,以表示“團體”的關懷和“家長”的慈悲。

不過在張義看來,戴老板有些做法實在有些變態,比如有個江浙警察學校的教官偷竊了同事公款三千元,事後被戴春風下令槍決。

這位教官酷愛打籃球,於是行刑前安排得彆開生麵,先讓教官去打籃球,一球在手剛舉起來,行刑人員即刻開槍,教官和籃球一起倒地。

戴老板說這是為了“不給殉法者以精神上的痛苦”,說的冠冕堂皇,實則是殺雞儆猴,威懾其他特務。

但周玉成這個背黑鍋的又不在殉職和殉法之列,現在他被定義為紅黨,彆說撫恤金了,沒抄家就不錯了。

想了想,張義問:“她老家還有親人嗎?”

“湖南老家還有個姐姐,丈夫死在淞滬戰場了。”

“好吧。”張義歎了口氣,思忖著道:“人我就不見了,你告訴她,周玉成確定是紅黨無疑.不過念在同事一場,給她一筆慰問金,讓她帶著孩子回老家吧。”

“那錢.”

“你打報告,我批條子,錢從總務出,不過這筆賬記在何科長秘書身上,從他工資裡麵扣。”

“是。”

“另外,給他買副棺材將人葬了,稍微體麵點。”

說完這話,張義看著辦公室的眾人,陰沉著臉問:“這不算通紅吧?”

“不算,當然不算”幾人說著,見張義不高興,連忙退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錢小三道:“科長有點不高興啊。”

猴子歎氣道:“哎,出了老鄭這事不說,還有周玉成這破事,能開心嗎?”

“可憐周玉成”劉魁搖了搖頭。

“哀其不幸?不幸的人多了,哀的過來嗎?”楊文軒哼了一聲,他覺得乾特工的就不能有悲天憫人的性格,在這個人吃人、壞人狠人紮堆的地方,保持最基本的良知已經很可貴了,偏偏最不能有的就是同情心。

“我不是同情,我是感到悲哀,本來任勞任怨的工作,誰想到從天而降一口黑鍋,死了連屍體都沒人收,這不悲哀嗎?還是科長仗義,跟著這樣的頭沒話說。”劉魁說到後麵,一臉凜然。

“這話還用你說?我錢小三唯科長馬首是瞻!”

“對了,何科長那個秘書叫什麼來著?管他叫什麼,這小白臉太陰險了,大家以後小心點。”

“不錯,這小子看著文質彬彬的,沒想到這麼壞”

“看吧,我覺得這小子要倒黴,人心都有一杆秤,輕重自己曉得,對自己人都這麼陰險..”

中午,雨停了,春野武藏和早川智子租了一輛汽車來到一處公園。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死角將汽車停好,向著公園深處走去。

但兩人才走出一段距離,早川智子就發現他們被人跟蹤了,她輕輕捏了捏挽著春野的胳膊,對他個眼色,春野會意,停住腳步,故意大聲說道:“哎,我忘了錢包還在車裡。”

說著手悄悄做了一個包抄的動作。

早川智子心領神會,兩人分開後,分彆繞著樹叢向另一側的小路走去。

兩人腳步飛快,一左一右,很快就夾住了身後的跟蹤者。

跟蹤者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唇上蓄著一圈胡子,他並沒有因為包圍而緊張,隻是淡淡注視著兩人,不緊不慢地從懷裡取出一份《大公報》來。

春野武藏和早川智子對視一眼,春野開口問:“請問先生看的是今天的《大公報》嗎?”

男人道:“不,是昨天的。”

接頭暗號對上了,早川智子問:“你是袋鼠?”

“是。”男人點了點頭,目光在早川智子秀麗的臉上略一停留,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波動,隻是簡短的說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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