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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伏擊(求月票)(2 / 2)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吳四寶氣得渾身顫抖,咬牙裂齒,憤憤一揮手:“撤。”

76號的便衣看得麵麵相覷,膽戰心驚,連忙撂下謝孟凡和謝管家走了。

“藤田君費心了。”張義一邊道謝,一邊和藤田迎了上來。

劫後餘生的謝氏二人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虛弱著喘著粗氣。

“吳桑,客氣了,分內之事,希望這次合作,能促成中日談判,恢複正常邦交,到那時候我們的工作就輕鬆了。”

“是啊,真希望那天早日到來。”張義虛偽地敷衍著,心下卻冷笑一聲。

他打量著謝氏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使個眼色,淡淡道:

“二位長途跋涉,一路辛苦了,請上車吧,到了酒店我再為二位接風洗塵壓驚。”

“唉唉.”收到張義的眼神,謝管家緩過勁來,連忙將謝孟凡攙扶起來。

“少爺,接我們的人來了,終於安全了。”

謝孟凡臉色鐵青,他死死瞪著張義:

“你叫什麼名字,張.”

話沒有說完,張義突然一步竄出,“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謝孟凡被他打得歪了半個身子,等再直起身時,他的嘴角已滲出了血。

“你知道我.”

沒等他說完,張義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更足,打得謝孟凡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上。

“住手!”謝管家立刻大喊一聲,趕緊上前阻止。

張義目光陰沉,蹲下來俯視著他:“你來上海是辦事的,不是耍二世祖脾氣的,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明白嗎?”

說著,他又意味深長地望向謝管家。

“明白,明白一切都由.都由先生做主。”

“那就好,上車吧。”張義轉身,對猴子和錢小三使個眼色,讓兩人將人看住,最好彆再說話。

身後,一道如芒刺背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張義知道,那是謝孟凡仇恨的眼神,如果此刻此人手裡有一把槍,估計也許就衝他開槍了。

一想到上麵的人為了製衡,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和利益,肆意妄為,全然不顧他們這些在前線人員的安全,派來這麼個棒槌,張義的心底不由湧出一層陰霾。

“吳桑,你怎麼了?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藤田這時走了過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張義不知道剛才謝孟凡說的話有沒有引起藤田的警惕和懷疑。

此人雖然不是特工,但作為鬆機關的機關長,也算閱人無數,或許會和自己一樣,會習慣性地觀察周圍人交流時的一些小動作進行細心觀察,從而分析旁人此刻的情緒,判斷是否在說謊,是否在掩飾自己。

張義與人說話時,頭腦始終會在處理這些信息,分析判斷麵前人此時此刻的心理特征,從而做出最合適的行為,不曉得藤田是否也會如此呢。

他見藤田望著自己,放鬆情緒,故意歎了口氣,解釋道:

“隻是發泄一些不痛快罷了。”

“不痛快?這話怎麼說?”藤天笑著看著他。

“我把藤田君當朋友,就說幾句推心置腹的話。”

張義指著謝氏二人上車的背影,“他們是財政部孔部長的親信,孔部長是誰,藤田君應該知道吧?”

藤田點頭:“常閣下的連襟。”

張義說:“不錯,孔部長能派親信來,可見山城政府對這件事的重視,這是好事,但對吳某來說就未必了。”

“此話怎講?”

“藤田君可聽說過飛鳥儘良弓藏的典故?”

“後一句是不是兔子死,狗肉烤著吃?”藤田得意地笑了,“我對中國文化非常喜歡,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事情成功之後,把曾經出過力的人一腳踹開?”

張義笑著點了點頭,神色故作落寞。

“原來如此!”藤田恍然大悟,他同情地看著張義:“吳桑你準備怎麼做?”

“我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張義聳聳肩。

藤田一直看著張義,暗忖著不說話。

張義看出他的心思,笑道:“藤田君不會想策反我吧?”

藤田淡淡一笑:“既然你的政府不能給你權利、地位、榮譽,為什麼還要效忠它呢?”

“我就是個小人物,彆無選擇。”

“你情願為這樣的政府做犧牲?”

“我不希望彆人罵我是叛徒是漢奸。”

“話不能說這麼難聽,隻要吳桑願意和我合作,做我在山城的耳目、喉舌,金錢大大的。你隻要過了自己這一關,就能脫胎換骨,真正成為一名大日本帝國的朋友。”

“這我要好好想想。”

見張義有鬆口的架勢,藤田得意地笑了。

張義看看手表:“藤田君,回去吧,希望明天貨物能安全上路。”

“我保證。”

藤田很有深意地點頭,“希望吳桑能儘快給我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複。”

“好。”

另外一邊,吳四寶一臉鐵青地回到76號,直接推開李士君辦公室的門,將自己的勃朗寧手槍和證件往桌上一拍,憤憤道:

“李主任,我不乾了。”

李士君正在看一份《中華日報》,麵上波瀾不驚,淡淡說:

“又抽什麼風?將槍收起來。”

“我就是覺得沒意思。”

吳四寶將碼頭的遭遇一五一十彙報了一遍,繼續說:

“日本人明顯是和軍統勾結起來了,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隻當是狗,想怎麼踩就怎麼踩,一旦違背了他們的命令,馬上就會變成眼中釘,肉中刺,再這麼下去,死都不知道怎麼寫,我不想乾了。”

李士君若有所思,想了想說:

“生意嘛,有來有往,戰爭帶來的物資緊缺,雙方都需要互惠互利,合作是合作,戰爭是戰爭。四寶,你不懂政治,霧裡看花,終究隔了一層。”

吳四寶梗著脖子一臉的不服氣。

李士君繼續說:“我們是汪主席的人,不管日本人有何打算,但在對付抗日分子,鏟除上海灘上的抗日組織,穩定金陵政府的大局上,我們是誌同道合的。”

說著,他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張紙:

“新收到的情報。”

吳四寶一怔,接過情報:“法租界武惠路37號?”

“軍統上海區情報組今天要在這裡開會。”

“什麼時候?”

“中午十二點。”

吳四寶想也沒想,立刻道:

“我馬上帶人過去。”

李士君說:“我讓特工總部所有潛伏在租界的特工配合你的行動。

四寶,隻要你將他們一網打儘,順藤摸瓜問出軍統上海區負責人張義的住址,我會給你想要的榮譽和地位的,那個時候小島也會心悅誠服地給你賠罪道歉的。”

“是,保證完成任務!”吳四寶殘忍一笑,心滿意足地走了。

這時的武惠路37號對麵的28號、隔壁的35號、39號,楊文軒、劉魁已經帶人埋伏起來。

三個點成對角之勢,凝聚成一個小型火力網。

半個小時後,載著吳四寶和76號特務的汽車遠遠停在武惠路37號對麵的馬路上。

等了一會,又有十幾個偽裝成巡捕、小販、路人的特務徐徐到來。

望遠鏡中,眼看吳四寶下車,對著武惠路37號公寓指指點點,顯然在布置任務,楊文軒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將槍口對轉他,扣下扳機:“打!”

一聲槍響,隨即,便是數槍齊發。

吳四寶脊椎中了一槍,撲通倒在地上,咬牙裂齒地匍匐著爬起來向車裡躲避。

身邊的特務撲通撲通一個個撲地而亡或倉皇逃竄,子彈橫飛,鮮血四處噴濺。

“隊長,救我!”

吳四寶忍著痛竄上汽車,剛要打火,一個手下就拉開了車門。

下一秒,砰一聲,一枚子彈穿過手下的眉心,他撲通倒底,鮮血濺了吳四寶一身。

另一名特務一邊開槍還擊,一邊衝進車裡,正要關門,就被吳四寶一腳踹了下去。

“滾開。”他驚懼地掛擋猛踩油門,黑煙滾滾,汽車就是不動。

吳四寶一邊躲避子彈還擊,一邊探頭去看,就見幾具屍體恰好擋在車輪下,他一臉陰沉,顧不上他想,立刻捂住傷口,倉皇向外麵逃脫。

剛跑出幾步,砰,一枚子彈穿過他的左腿,鮮血長流,但他全然不顧,猶如奔命似的向前瘋跑。

“追。”楊文軒大喊一聲,現場除了一兩隻漏網之魚,其他都被擊斃了,再乾掉吳四寶,功莫大焉。

交火聲早就驚動了臨街巡警,瞬間警笛哨聲四起,但巡捕隻是遠遠觀望,誰也不敢真湊上來。

吳四寶驚懼地狂奔著,感覺眼前越來越朦朧,瞥見牆角探頭探腦的法租界巡警,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眼,一頭紮了過去,像爛泥一樣癱軟下來:

“快,快給76號打電話,快”

楊文軒、劉魁見他跑到了巡捕中間,猶豫了幾秒,不想暴露了身份,果斷說了聲“撤”。

“是。”

行動隊員立刻收起槍支彈藥,彙入車水馬龍的鬨市長街,消失在人流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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