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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抓人抄家(求月票)(2 / 2)

“確定嗎?”戴春風問道。

“應該沒問題。”

“應該?”

戴老板充滿懷疑的質問讓楊榮心裡也變得沒了底氣,不過他還是點頭說:“找當事人對質或者審審,就全清楚了。”

戴春風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沉默了一會,他招手喚來毛齊五耳語了兩句,然後揚長而去,楊榮緊緊跟了上去。

“咳”毛齊五清了清嗓子,說:“委座找戴先生有急事,現在會議由我主持。”

辦公室裡氣氛凝重。

戴老板此刻已無需掩飾,他不停地在地上踱著步子:“你覺得沈之嶽是紅黨,還是通紅?”

楊榮:“要是通紅事情倒簡單了,我擔心他是雙麵間諜,一事二主,兩邊無傷。”

“為了什麼呢?兩邊押注?”

“應該是。”楊榮躬身附和了一句,又說:

“這一點都不稀奇,從古至今,一事二主,四處押注的多了,世家大家族的手段罷了。

三國時期,魏蜀吳三分天下,劉備就是靠情報取勝的,他獲取情報靠的是他的軍師諸葛亮。

軍師其實就是特務頭子,諸葛亮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將他的兄弟諸葛恪、諸葛瑾,一置於東吳,一置於曹魏,無論哪家最終統一,諸葛家都是贏家。

顯然,這個孫子超不但狡猾,還很謹慎,他在紅黨那邊臥底幾年,現在又以功臣的身份回來,騙去了局座的信任,賦予重任,借著查臥底的機會,渾水摸魚,目的就是想把軍統局搞亂,居心叵測啊!

現在在回頭來看,他身上到處都是疑團,不說彆的,他是怎麼潛伏這麼久這麼深還沒有暴露的?那麼多訓練有素的壯士都先後暴露了,為什麼就單單他沒出問題?”

“可他自述,是因為聰明反被聰明誤,因香煙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才給調離核心,派遣到新四軍那邊去了。”

“這就更有問題了,據屬下所知,那邊先是肅,然後又是整,對自己人都下死手往死裡整,更彆說他一個被懷疑的潛入特務了。

他那什麼模範黨員的護身符能保住他嗎?即便他僥幸蒙混過關,可為什麼潛伏了那麼久都沒有暴露,突然到江北新四軍哪裡就暴露了?這說不通啊。”

戴春風眼神一滯:“你想說什麼?”

“局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這個沈之嶽一直都是那邊的人。”楊榮徐徐道來,瞥見戴春風皺了皺眉,他突然想到這人是戴老板當年親自策反的,總不能說老板有眼無珠是蠢貨吧,他絲滑一個轉折:

“但,更可能是他的身份暴露後,被紅黨策反,此次故意借著聯絡人暴露,順理成章地潛伏進來,您想想,他都背叛過一次自己的團體了,難道不能再背叛一次,回到自己的老祖宗懷抱?”

背叛,這個讓人膈應的詞,聽得戴春風的嘴角抽了抽,他不禁陷入沉思。

當年沈之嶽給自己杜撰了一個國黨大員親戚的身份才逃過一次刑訊,他覺得此人不僅膽大還機敏善於應變,是做特工的好料子,才屈尊降貴親自出馬將他策反,收入自己麾下。

但現在想想,自己對此人的了解真的深嗎?拋開現在,二人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那麼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身份存疑。

見戴老板猶豫不決,楊榮繼續說:

“情報裡還說,此人正在實施渾水摸魚之計,這個可是事實,他先是針對沈處長、徐處長,然後是張科長,連我都在他的監視中。

局座,我不是故意針對他啊,實在是這個人太可疑了,有道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戴老板擺手打斷他,沉吟了一會,才說:

“萬一這情報是紅黨故意放出來的呢?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隻會讓人寒心。”

“那是。”楊榮點點頭,附和著,又說:

“這個卑職也想過,可他們這麼做的動機呢?保護美人魚或者深海?

情報是偶然才發現的,我仔細詢問過丁浩,在兩名紅黨擺脫多名盯梢的情況下,他孤注一擲,提前埋伏到他們要去的餐館,一番辛苦,才搞到了情報,所以,他們刻意的幾率很小。

反而,如果影子就是深海就是美人魚,這一切就都說的通了,正是影子將他們賣給了紅黨,才換取了自己模範黨員的功勳章。”

楊榮說得很篤定很憤慨,好似事實本就是這樣。

戴春風深深地吸了口氣:“你的意思是,這幾年我們都被一個千裡之外的人玩弄了?從我到各個處長,大家都是一群糊塗蟲?”

楊榮垂頭,黯然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好像是這樣。”

戴春風冷哼一聲,背著手走到書架前,默然無語。

又沉默了片刻,他冷不丁問:“那個丁浩什麼來曆?”

“警察局第八分局的情報人員,黔訓班情報專業畢業,是您的學生。”

“哦,這倒是一個有能力能做事的人。”

“局座要見見他嗎?”

戴春風背著身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表:“會議應該結束了,你讓毛主任、何處長過來一趟。”

頓了頓,又說:“讓張義也來。”

“明白。”楊榮馬上走過去打電話。

另外一邊,楊榮辦公室中,尹勁鬆丁浩正和秘書攀關係拉家常,突然電話響了。

秘書走過去接起,聽了幾句,一臉微笑地掛斷電話。

尹勁鬆已經坐不住了,焦躁地看著他問:

“怎麼樣,楊處長怎麼說?”

秘書:“戴老板要見丁少尉。”

“就就召見他一個人??”

“對,處座就是這麼說的。”

尹勁鬆頓時沮喪又窩火。

他剛才不知在心裡盤算、設想、演練了多少遍,為到底是說“覲見尊敬的戴局長”還是“覲見尊敬的局長”發愁呢,沒想到到頭來,一切幻想成空。

秘書可不管他怎麼想,此刻已笑吟吟走向了丁浩,親切說:“丁老弟,恭喜!”

“謝謝。”丁浩說了聲謝,尷尬地看著尹勁鬆。

尹勁鬆吐了口氣,故作輕鬆,叮囑說:“快去吧,彆讓局長等,記住我給你說的話。”

“唉唉唉記得呢。”

秘書說:“走吧,我帶你過去。”

尹勁鬆立刻識趣地說:“我到外麵等。”

秘書點點頭,鎖上門,帶著丁浩上了三樓,

核實證件身份,搜身檢查後,丁浩終於見到了戴老板。

他背著身在書架上忙著什麼。

“報告,學生丁浩向戴主任報道。”

戴春風並未轉身,隻是說道:“你將今天獲取情報的過程再敘述一遍。”

“是。”丁浩深吸一口氣,知道到了隊長說的關鍵時刻,抓住機會便能飛黃騰達,一旦錯過投胎都來不及。

他連忙穩住心神,將心底的腹稿再次敘述了一遍,開始還磕磕巴巴,後麵越來越流暢。

戴春風不時打斷他,插問一句,丁浩基本都能回答上來。

然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就在丁浩感覺脖子有些酸、腳有些麻的時候,戴春風轉過身來,瞥了他一眼:“楊處長說你是個人才,以後你就去情報處吧。”

“是,感謝主任栽培。”丁浩驚喜交加。

戴老板又沉默了,丁浩連忙敬了一禮,躬身退了出去,和一臉冷峻走進來的毛齊五、何商友、張義擦肩而過。

丁浩學著隊長的樣子,擠出一個微笑,立正挺身敬禮,幾人都視而不見,隨著幾人進去,大門又關上來了。

通向權力的大門。

丁浩羨慕地看了一眼,此刻卻沒有失落,而是躊躇滿誌,他已經進入情報處了,以後隻會距離戴主任越來越近,他充滿信心。

辦公室中。

那張被揉得皺巴巴汗津津的紙條又快速在幾人手中傳閱了一遍,幾人一臉驚異。

“不會吧?孫科長是紅黨?”張義率先開口,一臉很懵懂的樣子。

毛齊五喃喃:“雙麵間諜?渾水之計?”

何商友蹙眉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為什麼不可能?隻能說這個人太能偽裝了。”楊榮十分有眼力見地給戴老板剛放下的茶杯添上水,斬釘截鐵道。

聽他這麼說,幾人深情微妙,不知道楊榮究竟掌握了什麼,竟然如此篤定,紛紛將目光投向戴春風。

戴春風看上去很疲憊,他瞥了幾人一眼,說:

“這些年,經過精心策劃和準備,我們先後派出幾組行動人員,分批潛入邊區,但遺憾的是,這些人不是無功而返就是因事機不密而被捕,白白辜負了校長多年來對我們團體的希望和信任,除了內奸泄密,也說明紅黨內部組織的確很嚴密.”

一瞬間,他的語氣似乎感慨萬千。

說完這些話,他沉著臉踱步到窗前,久久不語。

張義幾人麵麵相覷,不知戴老板在想什麼,又各自看向毛齊五。

毛齊五斟酌了一下,緩緩走上去湊近戴老板:“局座您的意思是?”

“你們幾個人去審吧。”

“是。”

“如果確定他叛變,不必再向我請示,直接處決。如果他沒有叛變”

毛齊五馬上接過話茬:“就馬上帶他來見您。”

戴春風擺手:“局裡馬上要成立特偵站,到時候就讓他去江南地區做個分站站長吧。”

“明白。”毛齊五心領神會,沈之嶽就是出賣了新四軍後從江南地區回來的,老板讓他重新回去和新四軍做鄰居,何嘗不是另一考驗呢。

出賣自己同誌的劊子手還是自己人?

殺還是不殺?

從戴老板辦公室出來,毛齊五開始發號施令:

“張科長,麻煩你走一趟,將孫子超請到審訊室。”

“楊處長,辛苦你先去審訊室布置。”

“何處長,你的人負責抄家。”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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