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一座威嚴古老的寺廟前停了下來,蘇寶兒下了馬車,隨著她出來後麵一輛馬車下來了一名長相貌美,頗有傾城之姿的女子。
這就是那名女子嗎?
她的目光在她臉上微微停留,見她看了過來蘇寶兒對著她微微頷首。
謝危被人抬著出來,蘇寶兒見他沒有問題,這才放心的踏入寺廟。
身後的那位姑娘,好奇的對被抬著的謝危瞧了瞧,然後又瑟縮的看了眼蘇寶兒。
她是誤會了什麼,還是說她變得恐怖了嘛?
蘇寶兒迷惑的瞧了小柳,見小柳搖了搖頭,她這才將心放了下來。
幾人去到主持準備的禪房內,蘇寶兒將謝危的房間安排在隔壁,她拉著他的手坐在他的床沿。
另一隻手撐著臉頰,雙眸溫和的注視著他,時間悄悄的過去,蘇寶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鄉中。
哐當一聲,蘇寶兒渾身一抖,立即醒了過來。
“怎麼了?”
小柳指了指蘇寶兒身後:“公……小姐,他醒了。”
在外人麵前,幾人一直稱呼蘇寶兒為小姐,避免一些事情發生。
蘇寶兒緩緩轉頭。
見那人正斜靠在床頭著,左手拿著一本書,右手被蘇寶兒緊緊的握著。
“你醒了?餓嗎?渴嗎?冷不冷?”
她眼眶含淚,目光熱切。
謝危目光一直停留在蘇寶頂臉上:“你是誰?”我們是否見過。
蘇寶兒笑了下,一滴淚從裡麵掉了下來:“我叫蘇寶兒,這是我哥哥給我取的彆名。”
她原名叫沈瑤,小的時候身體不好常常生病,母妃聽說民間有個說法,越普通越賤的名字好養活。
就和表姨商量著取個彆名,那天剛好定非哥哥下學回來了,母親和表姨見他一臉正經可愛的模樣,就用取名的事情逗弄他。
誰知他卻擲地有聲道:“寶,珍貴也,珍愛也。”
“那小名就叫蘇寶兒吧。”
“蘇……寶兒,”謝危垂眸默念了兩下,麵色如常淺淺笑道:“看來蘇姑娘你的家人很愛你。”
“是的,我也很愛他。”
兩人的目光相接觸,謝危如被火燙一般,立即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