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心頭又是一驚,萬萬沒想到曹陽居然提出這種要求,看來這家夥胃口應該不知喝酒這麼簡單,該不會當著這女生的麵把自己給辦了吧?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她覺得自己應該找個理由脫身,要不這件事讓未婚夫知道了,肯定會跟她大鬨一頓。
卻不料曹陽從她的口袋中摸出手機道:“我看安妮姐這麼為難,要不你跟我叔打個電話說一下?”
她雖然是金灣的高級領班,但是她可不敢因為點小事而去打給曹局長,那可是她老板的靠山,連老板都不敢得罪,更彆提她了。
此刻她就像一條被拿捏了七寸的蛇一樣,心裡雖然極為不甘心,但臉上又不得不陪笑道:“既然曹公子這麼有興致,那我就陪你一起玩玩。”
曹陽轉頭看了一眼姚婷婷,此刻她看著曹陽的這一番表演,已經是瞠目結舌。
之前她自己在KTV,有個小姐對她說,領班就是她們的神,一定要極力討好,哪怕領班要帶她們開房都得搶著要。
可現在,在金灣這種大型KTV,安妮還是個高級領班,居然被曹陽拿捏得死死的,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兩人在桌子前坐下,曹陽把骰盅推到安妮麵前:“安妮姐,你先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來今晚多半是要被這個紈絝子弟占便宜了,不過本來她在夜場混,也知道這種事也難免,隻能認命。
她說道:“好,那我先搖為敬。”
她拿起一個骰子,放到盅裡搖了搖,再打開一看,四點,不大也不小。
曹陽微微一笑,同樣拿起骰盅搖了搖,打開一看,是三點,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安妮姐,你輸了。”
安妮咬了咬嘴唇,準備把職業裝的外套脫掉,曹陽卻做了個稍等的手勢,他指了指她中指的戒指道:“先不急,把這個脫下來。”
安妮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要自己脫下戒指,就是讓她放下人妻的身份,徹底放飛自我。
媽的,這個姓曹是個狠角色,看這架勢,也不知道他要玩得多花,今晚是逃不了了,回頭一定要找老板好好報銷一下。
她脫下戒指在曹陽眼前晃了晃,又放到桌上道:“願賭服輸。”
曹陽看向姚婷婷,衝她揚了揚眉,意思是好戲才剛剛開始。
姚婷婷全身微微一顫,她現在也不知道曹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道他真的要在自己麵前把這個漂亮姐姐給……
她不敢往下想,甚至不敢看。
接下來兩人又搖了一把,這回還是曹陽贏,安妮隻能笑吟吟地把外套脫下,露出裡麵被撐得鼓鼓的白色花邊襯衫。
第三回合,曹陽五點,安妮三點,安妮贏。
“曹公子,這回該你脫了。”安妮拿起酒杯敬了一杯酒,眼睛直直地看著曹陽。
卻不料曹陽卻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把我們比點數大,安妮姐,你輸了,還是得你脫。”
“你!”安妮差點被氣得差點站起來,她在夜場待了這麼久,還沒見過客人玩骰子這麼不講理的。
但事多年的夜場素養,還是讓她把情緒控製了下來:“曹公子,我們剛剛不是說好了,比誰的點數小嗎?怎麼可以出了結果才改規矩?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曹陽摟住她的腰,一臉的浪笑道:“安妮姐,我今晚不就是一直在欺負人嗎?一會兒,說不定還得欺負得更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