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階段,賭徒開始大筆大筆地輸錢,但是又很想翻本,所以隻能不斷地加大賭注,最後總是輸多贏少,導致將自己和家人的錢全部輸光,這就叫不歸途。
第三個階段,賭徒開始用任何他能弄到錢的手段去賭博,包括向親友借錢,高利貸,甚至利用職務之便騙錢,挪用公款等,這個階段就是絕路。
以他的判斷,安妮的老公居然開始挪用公款,那現在已經到了不歸途向絕路走的階段了。
而安妮居然在他的威脅下還給他借錢,那不是推波助瀾一把,把她和那個老公送上絕路嗎?
隔壁的門哢嗒一聲打開,安妮從裡麵走出,來到洗手池前。
水龍頭傳來一陣水流聲,還夾雜著一陣陣啜泣聲。
曹陽打開一條門縫,看向洗手池,隻見安妮雙手撐在洗手池前,正在低聲哭泣。
也難怪,哪個女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會不哭,她沒徹底崩潰已經算好了。
曹陽心頭一動,自己早就想在金灣安插一個棋子了,這不就是絕佳時機嗎?
隻見她在洗手台前哭了一陣才停下來,她洗了一把冷水臉,再抬起頭準備照一下鏡子。
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猛地一回頭,卻見身後的人是曹陽!
她張大嘴巴想叫出聲,卻被曹陽一把捂住嘴巴道:“彆出聲!”
麵對人高馬大的曹陽,她哪裡敢叫。
外麵再次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還有女人的說話聲,應該是又有人要進洗手間了。
曹陽把安妮拉回那隔間,再次把門關上,將她按壓製在牆上,以免她大叫。
安妮一雙美眸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什麼。
曹陽壓低聲音對著安妮說道:“彆叫,我們談點事。”
安妮一雙美眸閃過一絲不解,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見她沒有要大叫的意思,曹陽鬆了一口氣,這才鬆開她的手,一臉歉意道:“那天是我耍了你,對不起。”
他方稍微鬆開她,安妮立即弓起膝蓋,準備給曹陽褲襠來一下。
不料曹陽早有準備,他單手就抓住了她的大腿,身子一傾,把她又重新壓回牆上:“給我我老實點,我說了有事跟你談!”
整個人被壓在牆上,感受著曹陽的巨大壓迫感,安妮咬著嘴唇狠狠道:“我謝謝你,我老公以為我出來賣了!”
曹陽也沒慣著她,當即捏住她的一張俏臉,狠狠地說道:“那晚我也沒把你怎麼樣,我都跟你道歉了,你還想乾嘛?
你那老公快把你帶陰溝裡了你還在乎他感受?彆以為我不知道,剛剛他是巴不得你出來賣,好讓多弄點錢給他!”
這句話像是一把刀,無情地紮中了安妮內心最脆弱的部分,她的情緒瞬間崩潰,眼淚一下便湧了出來:“剛剛的電話你都聽到了?
”
曹陽冷冷道:“他這種人居然能這麼跟你要錢,他隻會越來越沒底線。我勸你早點跟他劃清界線,要不然到到時得陪著他一起死。”
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我當然知道。可那個混蛋,死活不肯跟我離,還威脅我,挪用公款的事是我指使他做的,我能怎麼辦?”
見她這副樣子,曹陽仿佛看到上輩子那個為劉夢瑤付出真心,最終卻被她陷害致死的自己。
如果沒有人能幫她一把,她可能會落得一個和自己類似的下場。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兩個女人的說話聲:“哎,這個隔間內是不是有一對男女在裡麵?”
“小聲點,人家在洗手間隔間不是更刺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