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臣眼眸微眯,語氣帶笑,“又不是沒看過。”
他倒上酒,給她遞去一杯,“喝點?”
秦知意接過酒,輕挑眼尾,紅唇輕動,“無緣無故喝酒,打的什麼算盤?”
她眼底含著絲絲瀲灩風情,嫵媚,很勾人。
顧敬臣眉梢微挑,掀眸與她對視,嗓音磁性慵懶,“讓你醉,好對你圖謀不軌。”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眼底皆是對她的占有之意。
秦知意單手托腮望向窗外,扯開話題,“不久前,有人給你打電話。”
“是嗎?誰?”
“煙煙。”
“你接了?”
秦知意聞言看向他,說的玩味,“沒接,我怕人家誤會。”
顧敬臣眼眸微眯,一把攬過她的細腰,將她帶到自己遒勁有力的大腿上。
“我們之間,還怕彆人誤會?”
他低頭,湊近,鼻尖輕輕抵著她的。
秦知意呼吸一緊,有些心慌,伸手推他,“彆對我動手動腳,我跟你不熟。”
一時間,顧敬臣眼底暗了幾分,“不熟?曾經,我們那麼好。”
曾經,她眼裡心裡都是他,不吵不作,更不嬌氣。
隻有一點,她總愛粘著他。
她真的,好乖好乖的。
朋友也都說,她太愛他,像是愛到了骨子裡,根本舍不得離開他。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主動跟他提分手。
走的還很乾脆,沒有一絲留戀。
秦知意眼眸微垂,掩蓋著情緒,聲音低緩,“你也說了是曾經,我們已經分手四年了。”
他們之間,除了那點曾經,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顧敬臣沒吭聲,望向窗外,靜靜喝著酒。
好久,他垂下眸,嗓音低沉乾啞,“我找過你。”
沒人知道,她走後的第三晚,他整個人跟發了瘋一般,翻遍了整個京城。
但他什麼都沒有找到。
她刻意躲著他,刻意遠離他。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離開,他以為,她隻是在鬨。
聞言,秦知意心尖猛地一顫。
她鼻尖突然有些酸澀,捏緊了指甲,聲音發啞,“我沒讓你找…”
他為什麼找她,他不是沒打算娶她,對她隻是玩玩而已嗎?
或許,是他當時還沒有玩夠她。
顧敬臣望著她,伸手想碰一碰她。
秦知意及時起身,避開他的觸碰,眼底泛了點淚。
她覺得,她今天不該答應他住進來。
再次招惹上這個男人,果然是個錯誤決定。
此刻,她心裡亂的不行,很想逃。
秦知意偏過頭,抿著唇,不太敢看他,“我不要你的錢了,我…我還是出去住酒店。”
她說完,上前,開了門要出去。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一把攥緊。
顧敬臣單手掐住她的細腰,將她困在自己懷裡,用了狠勁。
“想出去?遲了。”
“我的房,住進來了,就沒有再走的道理!”
他望著她,眼裡滿是專橫和霸道。
秦知意掙紮著,“那…那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一起睡。”
顧敬臣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走過去,直接扔在床上。
秦知意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俯身壓下。
見狀,秦知意眸子一慌,趕忙抗拒他,“顧敬臣,你瘋了,彆借著酒勁對我犯渾!”
顧敬臣眼眸逐漸幽深,低下頭吻她,“我還有更瘋的,你要不要試試?”
“你說過不碰我的!”
“是你說的,我沒答應。”
……
翌日。
秦知意一覺睡醒,隻覺得疼,渾身都疼!
跟豬拱白菜似的,要人命!
她側頭,枕邊空蕩蕩的。
不愧是男人,睡完了就跑!
好一會,秦知意起身,穿上衣服下床。
她洗了澡後走出房間,外麵響起了門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