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夏沒有打斷他,等他繼續說下去,楊恭仁笑了笑又道:“最近幾天想必你也注意到了,長安街頭有很多外來武士。”
蕭夏點點頭,“我今天注意到了,長安故城的街頭居然有人公開帶長兵器和重兵器,朝廷怎麼允許?”“這是因為十月初朝廷要舉行武舉,天子特彆允許武士攜帶長兵器和重兵器,當然,這些違禁兵器都是在各縣備案過,而且不允許它們進長安城,所以很多人都住在長安故城,但也有很多武士並沒有攜帶違禁兵器,到時候由朝廷統一提供兵器。”
原來是要舉行武舉,難怪到處都是外地武士。
楊恭仁繼續道:“一旦長安變得魚龍混雜,就會有很多敵對勢力混入長安,伺機進行破壞,所以你的第三個任務,就是至少破獲一個準備破壞大隋的敵對勢力,注意,這裡有條件,首先是敵對勢力,其次必須在他們出手前破獲”
“有麼有情報資料?”蕭夏問道。
楊恭仁取出兩個信封遞給他,“一個是北齊餘孽保國會,一個是高句麗的情報機構,叫做白山堂,我們大概就了解這兩個敵對勢力,這是他們的相關資料,你自己看吧!”
蕭夏離開淩煙閣,返回長安城,穿過長安故城,大街上依舊充斥著外地來的武士。
經過一座客棧時,忽然從客棧內傳來一聲厲喝:“姓秦的,彆以為你生病了,我就放過你,我再給你一天時間,東西再不拿出來,彆怪管我翻臉不認人。”
隻見一名大漢怒氣衝衝從客棧裡走出來,後麵跟著一名捕快,抱拳道:“單爺,不是我大哥不肯去找,實在是一來到長安就病倒了,再寬限兩天,我大哥身體好一點,一定把東西找回來。”
“我不管,你們把東西丟了就得找回來,現在買主來找我了,你們耽誤我生意,我可不乾!”
大漢重重哼了一聲,翻身上馬,帶著兩名隨從揚長而去。
後麵捕快歎了口氣,“這下麻煩大了!”
蕭夏忽然笑問道:“這位大哥,我們是不是在濟陰縣見過?”
捕快回頭看了看蕭夏,搖搖頭,“公子,你恐怕認錯人了吧!”
蕭夏笑道:“如果你是齊郡曆城縣的捕快,我就沒有認錯!”
這個捕快蕭夏有印象,是秦瓊的手下之一,捕快愣住了,他點點頭道:“我是曆城縣的捕快,但我不記得見過公子啊!”
蕭夏笑著提醒他道:“去年十二月,你們不是去菏澤單家莊,當時替一個讀書人給單雄信送一封信,還記得吧!”
捕快猛地想起來了,他上下打量蕭夏,“莫非公子就是那個書生?”
蕭夏微微笑道:“就是我,不認識了嗎?”
“哎呀呀!變化太大了,公子若不說,我根本認不出了。”
時隔九個月,蕭夏又長高了一截,相貌也更加成熟,更重要是外表和氣質變了。
當時他是個文質彬彬的少年書生,現在他身穿武士服,頭戴紗帽,腰挎橫刀,有一種由內而外透出威嚴,捕快認不出他也很正常。
蕭夏馬鞭一指遠處的大漢:“剛才那個姓單,莫非他就是單雄信?”
捕快歎口氣道:“一點沒錯,那個人就是單雄信,簡直就是一個落井下石的混蛋。”
原來單雄信也來長安了,不會是來找自己的吧!但聽他語氣又不像,像是來做生意的,被秦瓊影響到了,也或許他是來參加武舉。
“秦瓊大哥在嗎?”蕭夏又問道。
捕快點點頭,“在!我大哥水土不服,病倒了。”
蕭夏笑道:“還真是有緣,居然在長安又遇到了,帶我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