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夏看了看遠處的上清商行,他想要那棟大樓,不過估計雲家也不會讓,蕭夏問道:“這裡租金多少?”“五十貫一個月!”
價格倒不貴,蕭夏又看看一樓倉庫問道:“倉庫是誰的?”
“這個卑職沒問,可以打聽一下,如果彆人願轉讓,我們便一起租下,這裡做倉庫太奢侈,估計也是臨時的。”
“行啊!先租下來,回頭我們再搬去前麵的上清商行,”
就在這時,從二樓走下一名三十餘歲的男子,身材中等,白麵長須,蕭夏一愣,急忙喊道:“劉縣醫,是你嗎?”
蕭夏認出來了,此人正是在江都監獄救過他性命的縣醫劉文靜。
劉文靜也愣住了,叫他劉縣醫,還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他看了看蕭夏,蕭夏變化太大,他沒認出來。
“公子,我們見過嗎?”
蕭夏從脖子取下玉珮,托上手上遞給他,“這塊玉珮縣醫還記得嗎?前年二月,在江都縣監獄,一個蕭家子弟。”
6=9+
劉文靜一下子想起來了,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啊!長這麼高了,我都認不出了。”
在他鄉遇到舊識確實是件喜悅之事,何況劉文靜還救過蕭夏的性命,要不他及時乾預,蕭夏早就被縣尉馬遜殺死在監獄裡了。
蕭夏一直沒有忘記,後來他還去找過劉文靜,得知劉文靜辭職回家鄉關中了。
“這座醫館是先生的嗎?”蕭夏指著二樓醫館問道。
劉文靜苦笑道:“已經不是了,做了兩年,每個月賺的錢還不夠我喝酒,又累,經常半夜出診,不高興開了。”
蕭夏笑道:“真是巧,我想把它拿下來做商行,可惜稍微小了一點。”
劉文靜眼中一亮,點點頭,“蕭公子果然是人中龍鳳,非池之物。”
他指指下麵倉庫道:“倉庫也是我租的,當時必須兩層一起租,我沒辦法,隻好用來堆一些雜物,這兩天我會清走。”
蕭夏啞然失笑,難怪維持不下去,兩層每月的租金就是一百貫,一個小醫館怎麼支撐得起。
“我請先生喝一杯酒吧!”
劉文靜捋須嗬嗬一笑,“聽到酒字,我就沒法拒絕了。”
掌櫃馬悅趕去市署租商行去了,蕭夏請劉文靜來到對麵的三江酒樓,酒樓的環境很不錯,兩人在二樓靠窗坐下,蕭夏點了一壺清酒,要了幾個小菜。
蕭夏笑問道:“市場下午就關門了,酒樓怎麼做生意呢?”
劉文靜嗬嗬一笑,“看來公子確實不了解情況,大門關門了,隻是停止交易,掌櫃還要算賬點貨,至少要忙到傍晚,他們怎麼辦?市場自然還有側門,晚上敲鼓結束後,一並關閉。”
“原來如此!”
劉文靜又問道:“公子是什麼時候來長安的?”
“前年十二月,在長安一邊讀書,一邊做生意。”
劉文靜笑著點點頭,“我看見武舉第一名也叫蕭夏,我還以為是公子。”
“為什麼不是我呢?”
劉文靜愣住了,武舉第一名啊!在監獄裡還需要自己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