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柔喝悶酒的時候,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注意到了他,他端著酒杯,靠過來道“姑娘也是一個人?”
“沒空搭理你。”徐柔道。
唐元狩覺得真有意思。
自己身為太子,偏偏在女子那處處碰壁。他笑道“一個人喝悶酒,隻會越喝越愁,難道是有什麼煩惱,不如說出來聽一聽,就當是下酒的佐菜。”
“喝酒見人品,我都拒絕你了,你還糾纏不休,真以為自己魅力那麼大?”徐柔道。
唐元狩告罪一聲,識趣地離開了。
徐柔把酒一口悶,越喝心裡越不得勁,她恨不得抽江白幾個大嘴巴子,本來心情挺好的,現在亂如麻。
她接著注意到,剛剛過來的那位男子又跟其他女子聊了起來。好像還挺投緣。看那女子的反應,應該是個幽默風趣的男子。可江白的話就像是念經的和尚一樣,我和你有緣,但是緣分不能說明一切,可能一個分彆,我們的身邊都是不一樣的人了。所以,我很介意。
徐柔第一次發現,還有這麼奇葩的男人,我都不介意,你還跟我介意什麼。
真以為靈玉宗就是不食煙火?
老娘見到的怪事多了去了。
白胖子看著姐姐一杯又一杯地喝,心裡實在是不得勁。
江哥到底乾了什麼?
江白此刻,正在房間裡修煉,體內的小山峰好像發生了異變,整體散發著光暈,如同陷入了沉睡一樣。
這應該是好事情。
江白隻是看了看,便是繼續修煉,他不知道的是,老道士偷偷把一件東西搞到了手,本來打算離開的。結果掐指一算,自己還有因果纏身,便轉換陣地,繼續留在了京城。
剛好又遇到了李家家主李峰源,兩人相見恨晚,遂做客李家。
大皇子唐元狩帶著美女去皇宮看月亮,而這一切都在唐詩的觀察之中。
徐柔喝的爛醉,回到房間卻格外的清醒,她吐了一口氣,震散渾身的酒氣,她拿出一麵鏡子,再拿出幾枚晶瑩的石頭,召喚出了一道虛影。
“是他嗎?”虛影道。
“回稟師尊,就是他。”徐柔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情報。
“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把他拐過來。”虛影說罷,由於擔心暴露,便是自行散去。
唐晨正在行宮裡批奏折,由於太子的原因,所幸銘文堂還是在自己的名下,沒有太大的改變,這件事就是唐僖都沒有拒絕,目前銘文堂已經投入運行,相信再有個幾年就能看到成效。
過幾天就是春闈了。
自己還得主持。
事情足夠多。
田雨荷在一旁看書,大概在淩晨時,某勢力將隱蔽地來京城。自己還得去接待。按照會長的意思,唐晨也要去。
他們不會停留太久,天亮就會離開,殿下能不能去那裡修行,就要看雙方的意願了。
一縷縷的春風從外麵湧進,圍繞著江白,江白把境界壓了又壓,最後緩緩結束了吐納。現在是淩晨了,外麵安靜的很,他離開破落巷的時候,隔壁還點著燈。應該不是小寡婦,不過他也沒有探查,就當是沒有看到。
李泰坐在椅子上,這裡已經是他的散心之地。他確實夠無聊的。以前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事情一多,反而是覺得愜意。
來到銘文師協會。唐晨,賀小雨,趙秋遠等人都在。連同銘文師協會的幾位四品銘文師也在。江白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行人從飛舟上走下,傳言銘文師協會的會長岑雅曾在那裡修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