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楚樂看著楚行被勒住,自己卻做不了什麼。
“早知道……就應該……讓你……”楚行雙手握住那鞭子,想要解開一點,這東西勒得他都喘不過氣了。
酒保咧起嘴角,血色靈力順著鞭子,奔向楚行,就像是火焰一樣,把楚行包裹住,楚行倒在地上,在那哀嚎。
楚樂悲從中來,托著長劍,衝向那酒保,一劍砍下,卻是落了空。
酒保伸手一擒,便是抓住了楚樂的脖頸,楚樂眼球逐漸突出,臉色變得漲紅,就在他要擰斷她脖頸的時候,一道劍光從天而降,那血色護罩頓時破碎,猶如漫天的星光。
此劍便是斬向那酒保。
酒保麵色一變,把楚樂甩飛出去,再把鞭子收回來,去格擋這致命的一劍。
嘭!兩者碰撞在一起,力量消磨對抗,酒保不自覺地彎著膝蓋,身體在不斷下沉,他的表情卻是突然間狂熱了起來。
隻見,他的身上有一股血色靈力衝天而起,一道血色骷髏再次顯現,隻是這次明暗交替,顯得虛浮不已。
但即便如此,它還是張開嘴巴,射出一道血色光柱,劍傀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短暫停留後,它再次衝向酒保。
酒保不甘示弱,眼裡出現嗜戰之意,與那劍傀瘋狂對轟。
楚行捂住脖頸,那裡有一道血痕,還有一些恍惚,等到他抬眼的時候,兩人眼裡都是出現了希冀的光亮。
既然一張不行。
那就兩張。
江白再次施展一張劍傀符。
酒保壓力驟增。
麵對陷入劣勢的處境,酒保也是在極力反抗,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不過是鈍刀砍肉罷了。到了最後,他已經耗儘了所有力氣,近乎本能地戰鬥,隻是肌肉的記憶而已。
他朝前一跪,好似坐化了一樣,身上的皮囊像是齏粉一樣散落。
他竟是一具白骨。
楚行和楚樂看著那差點置自己於死地的酒保變成現在這樣子,心裡頓時陣陣後怕,果然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銘文師。
“多謝前輩仗義相救。”楚行抱拳道。
“剛好有點手癢。”江白跳下來,檢查了一下變成白骨的酒保,還有著活性,沒有死透,指不定還有複活的手段。
“我們都是靈玉宗的弟子,不知道前輩名諱。”楚行和楚樂對視一眼,雙雙抱拳道,“前輩救命之恩,宗門一定不會吝惜回報的。”
“林煙波,閒雲野鶴,不在乎這些。”江白道,“不過你們倒是可以跟我講講靈玉宗,我就是好奇,不講也是可以的。”
“定知無不言。”楚行道。
“你們先療傷,我處理一下事情。”江白拿出黑市買的陰冥符紙,在記憶搜尋了一下,著手銘刻銘文符。
有一種銘文符,深受道士和和尚喜愛,特彆是做法事的時候。似乎少了它,一切就變得不那麼對味了。
江白在京城混了那麼久,自然是知道一些的。這張銘文符也是《銘文術入門指導手冊》的最後一頁所鐫刻的銘文符。
在路上的時候,已經被自己補齊了。
那就是——
超度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