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袍男子悄悄看了許三甲一眼,“我是被江白打死的。”
“看到沒有!嚴懲江白!”
柳輕意倒也不生氣,他繼續道
“你確定說的是真話?”
“千真萬確!”褐袍男子道。
“這是真言符,能讓人說真話。”江白拿出一張銘文符,“如果你說的是假話,那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褐袍男子再次看向許三甲,許三甲讓他當即了斷。可是在柳輕意手裡,哪裡能有這個機會。
江白使用了真言符。
“這兩個都不簡單啊!”青篆派大長老暗自歎息,三長老招惹他們,這不是找死麼。
“你是因為什麼死的?”柳輕意問。
黑袍男子如實回答道
“是我自己逞強死的。”
“說得具體一點。”
“我本來就時日無多。”褐袍男子道,“一直靠天材地寶吊命,早年進山的時候受了重傷,傷害到了身體的根基。”
“有沒有人指使你這麼做?”
褐袍男子道“是……富商許三甲。”
此話一出,在場一片嘩然。
而許三甲早已溜走了。
“他為什麼這麼做?”柳輕意內心嗬嗬一笑。他不會讓許三甲這麼痛快的。
“他隻是跟我說,隻要能殺死江白,就給我解決身體頑疾的丹藥。”褐袍男子道。
話音剛落,柳輕意就把他的靈魂打回了體內,褐袍男子抽搐幾下,睜開眼睛就是在那乾嘔。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你要小心!許三甲有一支親衛,實力都在銀血境。”褐袍男子道,“他這麼做,是為了靠近一個名叫白月的人,他曾激動地跟我講了一晚上的感觸。其中就有讓我盤算著,怎麼跟她示愛。”
“真惡心!”謝婷婷厭惡道。
謝南通雖然不怎麼喜歡江白,可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也是看不慣的。
白月把手放在大腿上,緊緊握成拳,她沒想到自己會給江白帶來這樣的麻煩,更沒想到許三甲會這般厚顏無恥。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說,恰恰是許三甲最得意的地方。”柳輕意道,“因為在苦茶國最正式的場合表達自己的心意,不管用的是什麼手段,目的都是能夠達到的,接下來我們就要麵對一個苦苦追求,死纏爛打的中年人了。”
看到褐袍男子懵逼的眼神,柳輕意擺手道“算了,你走吧,你現在已經沒有被許三甲利用的價值了。”
“好油膩啊!”楚樂道。
嚴慎行道“沒想到讓我等看了一個笑話,這許三甲還真是敢作敢為。”
“現在還要關我禁閉嗎?”江白問。
青篆派大長老笑著搖頭道
“事實已然清楚,實在是沒有必要。”
回到觀眾席,白月對江白道
“對不起,給你造成麻煩了。”
“該說對不起的是許三甲。”江白道,“柳輕意說的對,你要小心他對你死纏爛打,女怕郎纏嘛。”
白月搖頭道
“我隻是把他當叔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