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br“爺爺……”/br蘇兮突然拉住了天星子,驚訝道:“剛剛好像是爆炸聲,是玄機子姐姐嗎?”/br“我們要不要去幫玄機子姐姐?”/br天星子搖頭道:“不用,玄機子麵相有大富大貴之相,雖然半途會有波折產生,但亦是破而後立之相。”/br“現在老夫要做的,是好好查看一下京畿地區的風水和龍脈走向。”/br“天下大勢,自有天定。”/br“靈氣潮汐之下,有汐必有潮。”/br“但此次的靈氣複蘇時間……也太早了吧!”/br“距離先祖預示的靈氣複蘇時間,至少還有七千餘年時間啊!”/br天星子說著,臉上卻滿是苦澀之意。/br拖著佝僂的身軀,朝著遠處走去。/br“爺爺、爺爺等等我呀~”/br一老一少身影漸行漸遠,漸漸地被東方初升的陽光照耀,身影拉了很長很長。/br天色漸亮。/br一輛馬車飛快的朝著皇城衝去,一路上速度極快,早晨起床想去京城上早會的百姓被衝的人仰馬翻。/br剛想破口大罵,但當看到馬車上刻印的徽章之後,當即被嚇的不敢說什麼,隻能是小聲的嘟囔了幾句。/br“嘚瑟什麼啊!差點撞到我了知道嗎?”/br“錦衣衛又如何?我大舅媽的表哥的妹妹的隔壁的私塾同鄉可是進了宮當太監啊!”/br“錦衣衛這麼著急,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嗎?”/br諸多百姓猜測,而這座錦衣衛的馬車在衝到皇城之後,隻是晃了一下手中令牌之後,禁軍便立刻放行。/br馬車一路狂奔,也不顧路邊的太監、宮女等,直到太和門之後才不得不停了下來。/br再往前,可就是皇宮核心之處了,除了陛下與皇後、太後、太子外,任何人都不得駕馭馬車。/br無奈何之下,數人下了馬車,在為首陳禮的帶領下,繼續前行。/br此時的陳禮狀況並不是很好,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膚滿是傷痕,像是被火燒過的一樣。/br一身頭發、眉毛都被燒掉了大半,看上去十分恐怖。/br皮膚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走路間也是強忍著身上的劇痛。/br一身真氣,全都運轉起來,儘力壓製著體內不斷破壞經脈血肉的陰煞之氣。/br很快,他便帶人來到了太和殿側的一排廂房外。/br此地,是司禮監的辦公之地,亦是內閣的辦公之處。/br表明身份和令牌之後,守衛太監不敢怠慢,連忙小跑了進去通報。/br很快,劉承恩快步走了出來,看到陳禮之後臉色大變。/br身為同僚,他可知道陳禮的身份。/br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怠慢。/br“陳禮公公,你這是……”/br“見過劉公公,咱家這裡有要事通傳陛下,老族長又在閉關,曾說過若是我等有要事求見陛下,就由您前去通報。”/br劉承恩當即犯了難,遲疑道:“陛下閉關前確實說過有要事可以讓咱家向他稟報,但不知陳公公您到底是有何要事?”/br“若是普通軍事或者是小事的話,咱家也不敢去打擾陛下啊。”/br陳禮以強大的知覺感知了一圈,並無任何人偷聽,便向前一步低聲道:“我等……捕到了一位修士。”/br“什麼?!”/br劉承恩麵色大駭,連忙道:“快、你、你們隨咱家來,咱家這就去通報陛下!”/br一行人快步離開,而在廂房內也有數道人影發現了劉承恩等人的動向。/br“劉公公這是做什麼去了?”/br“我等還有要事相商,他怎麼直接離席了?”/br“罷了!我等先商議吧,等他回來之後再行披紅之權。”/br“關於向徐大將軍運送糧草之事……京城,糧草不多了。”/br“北地六州又是剛剛經過戰亂,正是休養生息之時,我等想在短時間內集中百萬擔糧草,根本不可能啊!”/br“王大人,不知您有何高見?”/br“下官覺得,可以從蜀州、荊州調糧,靠著孟光將軍的北洋海軍以水路運輸。”/br“水路運輸?好主意!”/br白玉京,地宮靜室。/br鄭毅雙手掐訣,整個靜室內的血霧全都緩緩地朝著輪回九嬰果滲去,無比的艱難。/br速度雖然慢,但毫無疑問這些精血霧氣還是被輪回九嬰果吸收了,總算沒有辜負鄭毅的努力。/br這半個月來,他幾乎天天都利用精血血祭輪回九嬰果。/br每天差不多能吸收一滴。/br剩下的時間,便是繼續修行。/br但直到現在,這輪回九嬰果依舊沒有一絲變化。/br兩個時辰之後,滿靜室的血霧終於是消散一空,儘數融入到了輪回九嬰果內。/br仔細檢查一番,整個輪回九嬰果內,好像出現了一道極為細微的血色絲線。/br鄭毅驚喜道:“看來還是有變化的,水磨工夫慢慢磨,朕就不相信煉化不了伱!”/br休息一下,準備繼續修行的時候,鄭毅這才發現靜室內一角的燈盞突然亮了。/br這是一種特殊的機關,連接著他閉關的靜室和白玉京外。/br若是有人急著找自己,便可在白玉京內點燃燈盞,靜室內相連接的燈盞便也會自動點燃。/br“嗯?奇怪……”/br鄭毅喃喃道:“我閉關之時嚴禁任何人打擾,除非有要事相商。”/br“知道此事的,也隻有崔貴妃、玉妃和蟬妃、青妃、陳蓮蒼、劉忠義幾人,難道是……”/br他掐算了一下時間,奇怪道:“崔貴妃要生了?”/br算算時間,也就在這幾日了。/br信步走出地宮,很快就發現了劉承恩等人。/br“承恩,可是崔貴妃她們要生了?”/br劉承恩快步走來,低聲道:“陛下,崔貴妃等人生產的時間確實是在這幾日,但是奴婢今日是有另外要事稟告陛下。”/br“哦,何事?”/br“陳禮公公……您來說吧。”/br陳禮快步走來,跪地道:“奴婢陳禮,見過陛下。”/br“你是……陳禮!”/br鄭毅驚訝道:“你怎麼受傷了,誰做的?”/br“回陛下,奴婢的傷不礙事,但是奴婢有要事要稟告陛下。”/br“何事?”/br“奴婢等人在守衛鬼靈草時,碰到一位修士偷盜,交戰之下……我等捕獲了那位修士!”/br“什麼?你們捕獲了一位修士!”/br鄭毅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守衛鬼靈草此事他是知道的。/br但是……一位先天、三位宗師就能捕獲一位修士,這也太簡單了吧。/br還是說……那位修士,隻不過是一位初出茅廬的菜鳥?/br還是說,練氣一二層?/br“是的陛下。”/br陳禮道:“奴婢利用手榴彈偷襲了他,此人並未見過手榴彈,不慎之下被手榴彈炸破了護身法盾,奴婢等人才能偷襲成功。”/br“原來如此……”/br“此人現在在何處?”/br“白玉京外馬車,奴婢等人將其帶入了皇宮。”/br“嗯?”/br鄭毅皺眉道:“帶入皇宮,你怎麼確信此人不是暗中假裝被擒,借機接近於朕?”/br陳禮遲疑道:“陛下,此人萬萬不會以此計接近陛下。”/br“哦?你怎麼知道?”/br“因為她……被凍成了一塊冰雕。”/br“嗯?冰雕?”/br很快,被陳禮帶來的馬車駛入了白玉京,鄭毅也看到了陳禮口中被他們捕獲的修士。/br一塊足有一人多高的巨大冰雕出現在了鄭毅眼前。/br冰雕厚重,呈現出霜白色,其中還混雜著大量黑色絲線。/br而在冰雕內,則是一位身穿玄衣、狼狽不堪、麵色憤怒的女修。/br她七竅都有鮮血滲出,而且身上也有些很明顯的傷勢。/br最主要的是,這女子雖然怒目而視,但眉宇間卻自有一番風情。/br鄭毅麵色古怪:“她就是你們捕獲的修士?”/br“是,陛下!”/br陳禮又是命人拿出來一個木盒,遞給了鄭毅。/br“這木盒中裝著的,乃是這位女修使用的飛劍,被太一道的趙素奉以七星劍法破除操控之法,掉落在地,我等才能將其成功捕獲。”/br趙素奉,太一道趙素靈師弟,亦是太一道宗師境武者之一。/br說著便打開了手中木盒,出現了一把形如柳葉、整體灰白透明,更像是一塊冰塊的古怪飛劍。/br剛剛一打開,鄭毅便能感覺到有一股寒意襲來,整個大殿的溫度也下降了好幾度。/br“這飛劍……怎麼看著有些眼熟?”/br“陛下。”/br陳禮繼續道:“當時我等即將近身此女,誰知她身上突然散發出了大量寒氣,直接將自己凍成了一塊冰雕。”/br“我等用儘了許多辦法都無法將其破開,隻能是將其帶來給陛下您看。”/br“還有……鬼靈草被此女收走,應該是在她的儲物袋當中。”/br“原來如此,一種觸發式的自我保護麼?”/br語氣古怪中,門外突然有一個宮女快步跑了過來。/br“陛下~!陛下……”/br“蕭兒?”/br鄭毅一看演出,此女是崔夏冰的貼身宮女,示意其過來。/br“發生何事了?”/br“回陛下,貴妃娘娘要生了!”/br“嗯?冰兒要生了?”/br鄭毅當即朝著門外走去,幾步之後停了下來。/br“將這修士關入地牢,派重兵把守。”/br“另外……調集一批炸彈,若是她有任何異動,直接炸死她!”/br“諾!”/br“還有……陳禮,你隨朕來。”/br鄭毅吩咐道:“崔貴妃那裡應該有她師尊留下來的治療丹藥,朕替你求幾顆來。”/br陳禮當即跪地道:“奴婢,多謝陛下賜藥!”/br(本章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