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路,借助重寶之力傷人,麵皮何在?”
趙尋安反問,麵上帶著笑,與張懷路鐵青的臉麵正相反。
張懷路扭頭看向魚糧,認真問:
“這位前輩,趙尋安所為,可合道理?”
魚糧撓臉,衝山崖拱手說:
“慕容太上長老和我家掌門在,你且問問他們如何看?”
張懷路抿嘴拱手剛欲言語,便被慕容海誠打斷:
“可還記得將將你之言語,財侶法地?”
“你之重寶占一財,趙長老的法陣占二法地,道理可有半點錯?”
正一宗隨行弟子望向自家太上長老的目光有些驚,怎地也沒想到,一向護短的太上長老,竟會如此言語。
“......弟子知錯了。”
張懷路也未曾想到太上長老會如此說,忍不住矚目,卻被慕容海誠有些冷的目光看的低下頭。
心裡明了,怕是自己心中九九,已然被看的一清二楚。
看看負手站立半點不急的趙尋安,張懷路也是苦笑,千算萬算沒算到,趙尋安會用這般無賴手段,倒是與自己的做派十分相像。
雖說自己有血脈息壤加持,可與借助陣法加持的趙尋安相比還是差了許多,真若戰,怕是十死無生,卻需想個折子。
趙尋安見張懷路低頭沉思,便笑著說:
“不急,與你時間想,我等得起。”
思量許久張懷路忍不住歎氣,終究是得暴露。
張懷路抬頭望向六鈞神君,拱手說:
“掌門閣下,財侶法地我占其一,趙長老占其二,說來不公,可能讓我補全?”
聽聞如此言語六鈞神君忍不住挑眉,見趙尋安微微點頭,便笑著說:
“雖說是你先耍賴,可雲山宗終究是地主,待客之禮不能失,自當應允,卻不知餘下的侶,你要如何補全?”
“我的道侶便在這,一同出戰便可!”
張懷路說的認真,正一宗弟子互相觀望麵上皆是驚,來者皆是男兒,如何就成了道侶?
“嗬嗬嗬,慕容太上長老,未曾想正一宗竟然還興俗世裡龍陽做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宗派,果然了得,了得!”
火域峰主倒吸著涼氣說,慕容海誠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猛地望向宗門弟子,結果所有人齊搖頭,他也是覺得疑惑,忍不住看了過去。
“我的道侶,便是清林派掌門,景山真君!”
張懷路沉聲說,所有人的目光猛地望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景山真君,便清林派弟子也是一般,眼中儘是驚。
麵上表情異常複雜的景山真君深歎氣站起身,緩緩來到張懷路身邊,未有過多言語,抽出腰間青鋒寶劍,徑直指向趙尋安。
“聯手金丹真君戰一築基,張懷路,麵皮真的不要了?”
魚糧倒吸著涼氣說,心中則在嘀咕,真就讓自家兄弟猜到了,隻是沒有算到,竟是道侶。
“太上長老,有何說辭?”
六鈞神君心神有些顫,真就沒想到,自家下宗掌門竟會是正一宗築基弟子的道侶,這消息讓他有些懵,一時轉不過彎來。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
慕容海誠傷腦筋的說,怎地也沒想到,牽扯會這般複雜。
“且看下去吧,真就想不明白,他們與我那尖酸刻薄的女弟子,到底是甚關係。”
“那這仗,到底打是不打?”
六鈞神君苦笑著問,慕容海誠用下巴點點趙尋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