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頭,趙尋安心裡也是沉甸甸,如今狀況真就與前生天差地遠,原本早早便被近乎絞殺乾淨的左道邪修,如今卻在瘋狂滋生,也不知是哪處出了天大變故!
過了整整一日正一宗眾人才出來,各個身上有傷,便是掌門神君道袍也有火燎痕跡,不過戰果也是巨大。
抓獲左道元嬰十三,金丹斬殺數十,便那城門般大小的口子也被封堵。
諸宗門齊聚搜魂,想要知曉左道為何如此做,未曾想他們腦中竟被下了禁製,嘭嘭嘭連爆數個頭顱,一乾人等麵色立時變得凝重。
這可是元嬰老祖,山川秘境絕對的高層存在,能與他們下禁製做手段的怎地也得是神君。
可山川秘境已知神君隻有五位,正一宗二人,雲山宗六鈞神君,羽化門一人,天機閣一人,都不可能與左道相交,這卻是怪了,到底何處鑽出這麼一位?
思量不清無有辦法,正一宗掌門神君押解一乾人等與眾弟子回返,各個宗門也是戒備回返,諸多小宗門或附大宗門行或彼此聚團,堅決不落單。
畢竟他們高層也不過金丹左右,更低的便築基都有,自己都不能保,何況弟子?
霓裳宮主親臨接應,趙萍兒撲在懷裡難分舍,趙尋安也覺心淒,不過還是勸慰的說:
“用不到這般難過,都已入了點金榜,待飛升昆侖大秘境便尋你,再不分開!”
趙萍兒使勁點頭,雖說有左道之事乾擾,但點金榜終究定下。
趙尋安以一把碧玉刀排名第五,門內也是大部上榜,趙萍兒也在其中,待半年後大陣建好,便是去往昆侖大秘境之時。
到那時便是另一個嶄新開端,分開二十載的兩人,終究能夠再聚。
“尋安,這次怎麼未曾奪魁,不像你的風格啊。”
一行人往回走,前來支援的星隕峰主笑著碰了碰他的臂膊,趙尋安咧嘴:
“本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未曾想人家正一宗不要臉麵圍攻,能有個第五的排位便不錯了。”
把小世界之事細說,星隕聞言未怒反倒笑了起來:
“該,你若出手不是那般重,人家會誤會?”
“說到了還是不懂憐香惜玉,有此下場也是應該!”
說到這裡星隕壓低嗓門,憋著笑問:
“莫不是當年之事心中還有梗,所以下手才那般狠?”
趙尋安本欲反駁,可思量一二卻笑了,諸多思緒,到頭來便是一個雜。
便如星隕峰主所言,那般不懂憐香惜玉,何嘗不是心裡鉚著股勁兒?
與星隕峰主調笑一二,趙尋安轉過頭看向有些沉默的柳承誌,說來他算是左道之事最大的受益者。
前生被剝皮食肉奪了道基,如今卻完好無損的活,還入了金丹成就真君,比起前生悲催可謂天壤之彆。
“承誌,卻是在想甚?”
趙尋安輕聲問,與這同出一國的鄉黨自然親近,柳承誌皺眉思量,有些疑惑的說:
“道兄,想來也是古怪,即便掌門閣下不來,門內總要來些元嬰長老接應,傳信隻是一個自回,真就有些不合情理。”
因著大河派未曾派人接應,柳承誌便尋到趙尋安言語欲待跟隨同行,左右大河派所在山水秘境便在歸途,自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