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趙的,真就那麼牛?”
楚伯謙滿臉不信,眼睛放肆的上下打量自己高祖,心說老小子是不是為了刺激我而打虛?
楚厚良抖手便是個大腦崩,自己從小帶大的崽子,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知他在想甚。
“不是與你打虛,趙尋安無論秉性心智都屬上乘,我與他有個定論,百十年內,必會成為大世界頂尖天縱!”
見自己高祖說的認真,楚伯謙低下了頭,打小便因著星辰體而受人矚目,數十年裡與諸多同境修士交過手,從來都是輕鬆取勝,如今日這般被人打得淒慘的,真就是第一次。
且從自己高祖言語說,之前還是留了手,屬實與他不小打擊。
“高爺爺,這次回家您得好生教教我防護的法子,這些年過的,真就有些隨心所欲了。”
楚伯謙認真的說,楚厚良見他發自內心便笑了,自家小輩有上進心,作為老輩的,如何能不高興?
趙尋安與地下一路穿行,血水與七竅甚至毛孔不斷往外流淌,便靈液都無法修複。
便在三連星墜落刹那趙尋安施展土遁遠行,怎知三顆大星幻象落下的氣息竟會尋蹤攻伐!
虧得土石防護能力強,再加有大量靈液修複,否則這次真就活不得。
一路潛行數百裡趙尋安才得露頭,尋一處山巔泉池躺入,徐徐運轉木屬五行真法,大把靈丹往嘴裡塞,便靈液都飲了十餘瓶,駭人的傷勢這才好轉。
隻是內視裡原本清濁二分的丹田混沌,如今卻到處都是電閃雷鳴,虛無之氣透過綻裂的口子不斷往內侵襲。
雖說在源源不斷的外來靈氣修補下口子不斷愈合,但若想徹底複原說不的得過些長久時日。
趙尋安也是苦笑,自家這丹田真就倒黴,先是小時被補天士點破,若非有老參修補,莫說修行,便性命都活不過三五十年。
如今說來已然強大,卻又被恐怖大能損傷,且比幼時更重,若非如今本錢夠多,說不得人就廢了。
緩緩行功試探多次,趙尋安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便拚儘全力也隻能施展金丹境界的修為,可謂一朝打回解放前,屬實鬱悶啊!
脫掉碎成片縷的長衫,趙尋安**躺在池中閉目,彼此相通,已然知曉韻秋母女已經離去,突然再次變成孤家寡人真就有些不太適應。
趙尋安一時間也不知該往哪處該做何事,索性便這般閒閒待著,等養好再言其他。
丹田徐徐運轉,趙尋安不時往嘴裡塞一把丹藥,倦意漸漸升起,少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趙尋安感覺臉麵有些癢,撓了數次也不消,便慢慢睜開眼,卻被幾乎貼在身前的女子嚇了一跳。
“你在作甚?”
伸手遮住重點部位,趙尋安眼角抽搐的問。
“這還看不出,逗你那。”
長相嬌俏的女子手拿狗尾草在趙尋安臉上不停的掃,真就半點不把他本人當回事。
“......女孩子家家的看光腚男人,便不怕長針眼?”
趙尋安沉聲問,女子手上動作不停,依舊用狗尾草不停掃:
“又不是沒看過,不過與你這般白嫩的還是第一次見,若非錘頭他們不讓,真想摸上兩把過過癮!”
說到這裡女子燦爛的笑,還與趙尋安挑了挑眉:
“將將該看不該看的都已看了個遍,如今遮掩還有個甚用!”
不止眼角抽搐,便整張臉都開始抽,趙尋安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這般秉性的女子!
“仙子尋上我,不知有何貴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