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勉自然免不了,可若想這般極速步入元嬰,咱楚家功法卻是不夠。”
楚厚良搖頭,見楚不語不明,便揉了揉她皺起的眉頭說:
“楚家功法重穩不重速,便沒有你這般速度的,可是得了其他功法傳承?”
楚不語輕點頭:
“這些年與水峰得了傳承,與咱家功法有不小加持,不過破境時還是不夠,尋安與我了不得的功法,這才成功。”
“了不得的功法,甚名字?”
楚厚良好奇的問,楚不語用力搖頭:
“不能說,會與尋安帶去大麻煩的!”
見楚不語滿麵認真,楚厚良卻是翹眉,自家這小玄孫女見識也算寬廣,能被她喚了不得的功法,定是世上罕見奇功。
那趙尋安看來真如傳言那般喜上自家囡囡,否則豈能與她傳法?
隻是若是那般,卻是有些麻煩了。
便在楚厚良皺眉思量之際,趙尋安大步走入,見楚家來人竟是那位天縱尊者,緊忙叉手行禮。
畢竟韻秋和靈兒早便離去,彼此間,已然消了衝突的緣由。
“當日便知你不凡,可未曾想過,竟會如此不凡。”
楚厚良輕點頭,與楚不語囑咐一二,和趙尋安向外走去。
沿著景色怡人的山間小道走,不時有弟子經過,見到趙尋安都是緊忙拱手行禮,大執事之名此起彼伏。
“金峰傳承功法真是你修繕補全?”
楚厚良沉聲問,趙尋安點頭:
“前輩見我施展過土遁,自然知曉緣由,五行相生相克,再加我與中土大千時便創過功法,與他人相比,自然熟稔許多。”
“你說的簡單了。”
楚厚良徐徐搖頭,認真說:
“境界不過元嬰,卻能推演出合體大乘渡劫,說句逆天都算小,便天地間能與你相比的,怕是一個未有。”
“正一宗李長老與你的一騎絕塵的評價,真就不虛。”
“以我看來,若想做到你這般地步,有二者不可或缺。”
“哪二者?”
趙尋安好奇的問,有文始真經、大道藏真經以及五行真法諸般法決在手,真就未曾覺得太過艱難。
“一者,有超乎尋常功法在身,若無比對借鑒,便天資再了不得,也不可能推演得出。”
“前輩不愧少有天縱尊者,看事物真就通透。”
聽聞楚厚良言語趙尋安佩服點頭,卻被他笑著駁:
“莫拍馬屁,若非從不語那裡知曉,卻也未必想的到。”
說到這裡笑容斂去,認真問:
“法不可輕傳,尤其那般了不得的,你與不語的照應,真就有些過了。”
趙尋安知道楚厚良言語裡的意思,便認真的說:
“當年被朱陵洞天雨露神君追殺,真就險惡至極,其後我倆又入白玉京,同生共死諸多。”
“不語於我來說乃是真正的生死之交紅顏知己,性命都可相交,何況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