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宗門臨近禁地的大尊感慨的說,一乾人等連連點頭,一般人莫說與仙奴戰,便是靠近都不敢。
這位卻是虎口拔牙,生生與腐龍頭頂取了塊碎角,除了那位極西劍聖,真就無人做過。
天縱便是天縱,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
見趙尋安說的坦誠,又是自己下宗得過太上點評的天縱弟子,正一宗掌門莫鬆庭便讓他歸位,笑著說:
“趙堂主乃我正一宗肱骨,年歲僅隻百餘也是符合條件,正好在這千載難逢盛會與諸多青年才俊把酒論道,說不得就會更上層樓!”
三多尊者用力點頭,說著是極是極,扯著趙尋安便往下走,來至一處紮堆,立時熱鬨起來。
趙尋安也是笑,竟然都是洞天門人,這離開也就三五個月,再相見自然具是欣喜。
“與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這蒼山論道論的是哪個道,竟連上宗掌門都到了,還有道臨仙尊也至,難不成是有天大的事情發生?”
如此多一看地位便是不低的大德相聚,便身為尊者的三多尊者也隻能坐於下方,想也知曉定不簡單。
“原因倒也簡單,便是咱們那位太上仙尊突然動了出行的念頭,說是要來蒼山悟道。”
“也不知是哪個宗門先提的意,說正好來此聆聽道臨仙尊仙法,然後便把弟子們也叫了過來,頗有些論道相較的意思。”
趙尋安點頭,細聲問:
“雲山上宗未曾來人?”
三多尊者與他腦袋碰腦袋,也是細聲細氣的說:
“沒有呐,雲山上宗掌門大尊聽聞即將破境渡劫仙尊,宗門好像又有他方喜事,所以未曾來。”
“這般做派大家都是明了,如此重要之時宗門上下定要嚴防死守,真若進了,可就是明麵上第一個超脫洞天之外的仙尊,與大世界的影響,絕對不小!”
三多尊者說的也是異常感慨,卻不知自家霍林大尊何時能夠看到那條路。
人家普通大尊都能看到希望,他這威名赫赫的天縱大尊卻在那裡磨嘰,便不覺的羞?
須知步入仙尊便是另一完全不同天地,所謂天縱,再無半點優勢。
趙尋安聽得也是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自己與雲山宗雲山上宗感情深厚,若是真能更近一步,心中那是由衷的喜。
“咱們洞天三百歲以下的真就有些拿不出手,端木柏林那廝還在石窟裡麵壁用功,司馬這小子也就窩裡橫,與人家一比便是瘸了腿的螞蚱,真就不是一個層次。”
“如今你來了,咱們這底氣立馬便起來了!”
三多尊者先瞪了司馬平順一眼,又扯起趙尋安的手摩挲,卻把趙尋安惡心的一腳踹了過去:
“便幾個月不見,怎地連男人手都尋摸上了,惡不惡心!”
說罷看向司馬平順,見他滿臉沮喪,忍不住挑眉問:
“怎滴,與人較技被人打丟了底褲?”
“屁的較技,便生個豆子都比不得人家,還自稱甚木屬天縱,天橫差不多!”
三多尊者插言,顯見他這帶隊尊者心裡有火,之前與諸多他處俊傑有過少許交際,自家洞天門人,真就沒個出彩的。
本來以為司馬平順多少能挽回點霍林洞天的顏麵,怎料丟的更大,想想便覺臉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