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打不?”
見楚伯謙戰意消融,趙尋安輕聲問,楚伯謙搖頭:
“已然看得明白,這些年你沒浪費時間,與我說真話,將將用了幾分本事?”
見楚伯謙認真,趙尋安略作思量輕聲說:
“八分。”
“......八分,還是稍嫌不夠。”
楚伯謙皺眉搖頭,想了想再問:
“若是算上我家妹子所說你有的底氣,可還能減一二?”
聽聞楚伯謙如此說,趙尋安再思量,輕點頭。
畢竟將將隻是試探,楚伯謙未出全力,自己也是一般,太極陰陽五行八卦圖未出,諸多手段也是沒有,隻以此論,再減一二也是正常。
“那便好,畢竟那個家夥乃是真有本事,即便壓製境界我也不是對手,丫頭能不能脫出困境,卻要看你了。”
楚伯謙沉聲說,趙尋安深吸口氣認真問:
“伯謙兄,不語到底出了何事,那個家夥又是誰?”
楚伯謙歎氣,把事情一股腦說出。
緣由也是簡單,楚不語本已認命,與楚厚良回歸家族後不久,便與家族長輩親友去往龍神幽虛天訂婚。
怎知其與趙尋安的謠言早已在龍神幽虛天傳得漫天飛,即便當年那位單於石臼已經幫襯解釋諸多,可架不住眾口鑠金,楚不語的名聲已然臭了。
雖說龍神仙尊看得清楚,不把些許雜言放入心,可那位平日裡溫文爾雅的龍神幽虛天神子單於文鳴卻是不喜,其父更是異常厭惡。
按他話說,這般聲譽有損的女子根本配不上自家麒麟兒,奈何仙尊有令不得違背,便不願不意的承下了這門婚事。
隻是楚家一乾人等剛與龍神幽虛天回返不及多久,便聽聞那位神子又與他方女子訂婚,作為楚家家主的楚父責問,卻被輕飄飄的與了句不貞之人豈能做大婦,側室與之留著。
聽了如此言語趙尋安忍不住緊咬牙,龍神幽虛天安敢如此欺人!
“我那老爹也是受不得委屈的,立時便要消了婚約,誰知那邊說的明白,兩方仙尊所言豈是小輩可以說消便消,且等著入龍神幽虛天做妾室伺候夫君大婦吧!”
“從那以後便族裡都儘是流言蜚語,說來也是老祖宗他們的錯,早不說婚約之事,如今卻惹得丫頭受苦,整日價窩在後山,人都快癡了”
說到這裡楚伯謙忍不住大大的歎了口氣,看著原本爽朗跳脫的妹妹變成這般模樣,他這做哥哥的豈能好受?
“......便沒有其他法子?”
趙尋安忍不住攥緊拳頭,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當年行事不當不知避諱,雖說彼此清白可終究落人話柄,心中真就懊悔。
“有,這便是我尋你的緣由!”
楚伯謙點頭,沉聲說:
“兩位仙尊指婚時所定非指個人,而是神子,隻要廢掉單於文鳴那廝的神子身份便好!”
“如何廢?”
趙尋安聞言心神一振,楚伯謙卻是咧嘴:
“去往龍神幽虛天挑戰單於文鳴,隻要與他年歲不超十便可,且能同境而戰。”
“龍神幽虛天有個奇葩的規定,神子不可敗,隻要敗了便不再是神子,這樣,那婚約自然而然便消了。”
“龍神幽虛天便不會再指一人做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