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銀甲戰將,其實就是歸元者巨擘眷屬,當年擾亂天庭的魔!”
聽聞麻琴言語趙尋安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般事由都知,中域真就與他域不同。
見趙尋安震驚,麻琴也不吊胃口,與他說起中域與神話時代的傳說。
中域諸多古老傳承都有記載,便是坊間巷裡也多有傳說,神話時代的終結,便源於一場持續久遠的仙魔大戰!
而起處,便是歸元者與仙家的衝突。
雖說都是有駁大道的存在,可仙家理念卻是順應大道法則,自立規矩成方圓,便仙神臻首也是昊天化身的昊天金闕無上至尊。
這點卻與歸元者理念大不同,彼此之間衝突頻繁,但因仙家數目遠超,歸元者一直都處低處。
便如朝堂與山匪,隻是些許燥,屬實上不得台麵。
直到某一日數位仙家大能逆反,攜天界重寶叛入歸元,因之誕了魔族,從那以後歸元者真就成了天庭大患。
隨時間流逝終究天地倒轉,仙神大敗百不存一,神話時代為之終結。
麻琴不太會講古,言語說的乾澀平直毫無趣味,趙尋安卻聽得出了一身冷汗。
聊聊言語裡,趙尋安卻恍惚看到諸般光景,熟悉的不熟悉的麵孔皆是一閃而過,不過最多的卻是自己,或者說,麵容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諸多存在!
恐懼不止源自其中那些地獄般的殺戮景象,更源自於那些一般無二的麵容!
有年輕的有老的,有意氣風發的有萎靡不振的,不止仙神,便歸元者、魔族也有,諸般麵容近乎貫穿整個神話時代。
不過,讓趙尋安自心底發冷的卻是一副看成不可思議的畫麵,數十年歲不一穿著不一的自己,正圍著一個十數丈大小的自己大塊朵熙。
刀劍落處血水飛濺,龐大己身不時發出痛苦哀嚎,數十自己大笑分食,場麵極其殘忍,卻又透著股莫名的可笑。
“綠洲道友,綠洲道友,可是有甚不對?”
見趙尋安出神,麻琴搖手輕呼,趙尋安慢慢回過神,使勁用雙手揉了揉臉,苦笑著說:
“非不對,實在是過於驚。”
“北域時隻言片語未有,神話時代的終結儘是避諱莫深,世間有諸多傳言,可大多可笑滑稽。”
“未曾想在中域卻有這般確鑿論斷,實在與我不小震驚!”
見趙尋安麵色有些發白,麻琴也是感同身受的說:
“莫說道友,其實當年我聽聞時,也是一樣震撼,道心哪怕過了十數日還依舊浮動。”
“雖說中域有諸多關於仙魔之戰的傳說,可也並非人儘皆知。”
“我等之所以知曉的清楚,實因宗門特殊,若是一般宗門修士,其實與之了解,也是與你一般不曉。”
趙尋安輕搖頭,盞茶之後心神才再次平複,卻是好奇再問:
“既然歸元者所屬取勝,為甚如今不顯?”
“仙神大敗因之絕,可取勝的魔族理當大盛才是,為甚如今少見,便傳聞都是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