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到隻有無上可一人創世,便昊天也不行?”
趙尋安沉下心思再問,青衣女子又是笑,輕輕搖頭:
“我可真就不知道,有甚昊天存在。”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立時一愣,昊天後土相對,四禦脫六,怎會不知?
見趙尋安愣住,青衣女子慢慢收了笑,認真與他說:
“無上之下便是群仙,何時又有了個昊天金闕無上至尊?”
“能以無上為名的唯有無上,這是天地間的至理,宇宙萬物存在的根本!”
如此言語真就天大,趙尋安卻是更加茫然,自打步入中土大千便以昊天為上,尤其重生之後,昊天眷顧可謂無處不在,若無垂青之意自己怕是早便死了不知多少回!
他人可能隻是懵懂信仰,可自己卻是能夠清晰感知,昊天,真就在自己身畔!
“......娘娘,說實在的,我真就有些懵。”
趙尋安滿臉茫然的說,青衣女子卻是突然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趙尋安滿臉尷尬,不明白自己的言語,到底有何處如此好笑。
“與你無關,是我的事情,倒是忘記與你說些事情了,我是後土,但不是這方世界後土,終究不過一縷思量,很容易被大道混淆。”
“卻是忘記,中土大千還真是有昊天,不一般的昊天!”
青衣女子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說,趙尋安心頭又是一顫,有些莫名念頭剛升又落,略作思量輕聲問:
“娘娘,您卻是哪方世界後土?”
青衣女子收斂笑,認真說:
“我源自中土大千未造之前,我,便是三千世界萬地本源!”
本源二字落下,趙尋安但覺五臟六腑都在震顫,體內五行不停震蕩,許久之後再問:
“既然中土大千已經步入末路,為甚無上不與拯救?”
“畢竟您之前說過,唯有無上可逆反一切。”
見趙尋安言語認真,青衣女子也是認真的說:
“無量世界便如花朵,花開花落自有因果,若是永開不敗,如何結的果實?”
“無上若是梨園主人,即便花朵再如何美,可會因著一花凋零拯救?”
“雖說無上立於至高,可這般有駁大道的事由,卻是不屑做也不會做。”
趙尋安眉角輕抖,又是花朵之說,自己這一生,真就脫不開了。
“既有駁大道與因果不和,卻為甚又讓我等變數逆轉?”
趙尋安再問,青衣女子卻是大大的歎了口氣,柔聲說:
“你等便在花中,說來便是那一朵花,如何能不管?”
“無上插手自然有駁,可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鯉躍龍門卻是一,如何存在能擋、可擋?”
青衣女子簡單的兩句話,卻比之前百十年所知都要重,趙尋安忍不住用雙手使勁掐住額角,仿佛有東西想從腦中鑽出,卻又被大力按了回去,真就鑽心的痛。
見趙尋安滿臉痛楚,青衣女子麵上露出微微的憫,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