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長了記性,能擔多大的擔子便行多大的事,莫要看不起任何人,便一小小的打鐵匠,誰又能知曉,卻是仙尊之身?”
趙尋安認真說,眾人皆是了然點頭,他說的乃是大世界有名的典故。
曾有不小宗門因著某事欲待蕩平一塵民鎮子,誰承想鎮子裡憨厚老實的打鐵匠竟是位隱藏至深的仙尊,便一錘就殞了宗門半數高手。
諸多宗門都有與弟子講述,怎奈上心的真就不多,這欺負弱小的事由還是此起彼伏。
綠袍修士默然點頭,心中真就後悔至極,隻是說什麼都晚了,卻要想想,回去該如何認罪。
“賭乃天性人皆有之,卻要注意一個度,須知一步過去,可能便是地獄!”
趙尋安認真的說,綠袍修士再點頭,看看手中碩大的木箱,趙尋安提起扔了過去:
“空缺自己補,莫要忘記今日的教訓,若是再犯,未必能遇到我這般的了。”
綠袍修士接住箱子猛然抬頭,眼中儘是不敢相信。
趙尋安切聲:
“若非見你處處維護衍山宗,我也未必有這個好心,以後行事多多思量,這般倒灶的事情莫要再做。”
綠袍修士拱手,認真問:
“敢問尊駕高姓大名?”
“高個甚的高,叫我綠洲便好。”
趙尋安無所謂的擺擺手,豈知綠袍修士與一乾同行聞言卻是大喜,紛紛叉手躬身,感慨萬千的說:
“卻原來是麻琴大師歎服的綠洲神君,我輸得實在不怨!”
聽聞綠袍等認識麻琴,倒也不出趙尋安所料,拂袖扶起眾人,趙尋安笑著問:
“麻琴他們從仙脈禁地出來了?”
“這兩年與我心安樓可是賺了不少靈石,怎就舍得出來了?”
既有相識,彼此間的言語便是更加熱烈,聽聞麻琴等出來後立即閉關,趙尋安也是感慨,待哪日再相見,老幾位的境界定然大變。
想當年之所以冒險步入仙脈禁地,便是因著領悟足夠但靈氣不足,如今收獲多多,自然要一個勁的往上行,便如自己一般。
言語過後趙尋安又看向女掌櫃,笑著說:
“勞煩掌櫃久等,既然委羽山洞天想要購買琉璃盞與仙丹,那便莫要說隨便出,總要與個數目用來討價還價才好。”
女掌櫃男人一般拱手,感歎的說:
“初一見神君便覺不類凡物,未曾想竟然是仙脈禁地聲名赫赫的無所不能,印妊失禮了。”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眉頭一陣抖,這又是誰與自己起的綽號,無所不能,可不是比一騎絕塵更加囂張?!
便這般頭銜亮出,可不妥妥的招惹事非!
“神君將將探查,可能告知琉璃盞和仙丹的效能?”
女掌櫃輕聲問,趙尋安點頭與她詳細說,解石師父也在那裡探,小半個時辰後先與趙尋安恭敬行禮,然後苦笑著說:
“神君無所不能之名果然不虛,小老兒測了許久也是模糊,與神君真就天壤,屬實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