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啊,便你這般要錢不要命的秉性,我不得不與你個大大的讚!”
身為吝嗇鬼的杜寵讚歎的與趙尋安豎了個大拇哥,便他這般視靈石如命的也做不到那般,正在大把吃丹藥的趙尋安聞言卻是哼:
“屁的要錢不要命,我那叫大義凜然,都說了五枚金靈與個機會,輸了卻想耍賴,儘是沒品貨色!”
杜寵聞言咧嘴,好嘛,臉皮厚的無敵天下!
雷鳴山仙府副院長看看已然昏暗的天色,卻是忍不住苦笑,好好個大比整成如今這般模樣,心中真就五味雜陳。
仙府大比無有白天黑夜休憩之說,趙尋安惹起的鬨劇結束,大比繼續進行。
三十場勝出三百開始輪戰,前十都有上好仙寶做獎,一乾學子自然打的激烈。
待得翌日日上三竿,較技結束,前十博閱仙府獨占六,乃是實打實的大贏家,隨後法陣丹藥符籙等等較量成績也是斐然,卻是當仁不讓的第一!
杜寵又是讚歎的與趙尋安一個大大的指頭,他這九科教習實乃第一功臣,這些年的教導,真就結出了豐碩果實!
來時九座仙府真就當做了放縱之旅,尤其上屆前三的,恣意之事屬實做了不少,待到大比結束卻皆是沉默。
九家諸般項目未有一個拔尖,全被博閱仙府占了,最重要的較技更是莫說,便往年一半都不得,如今想起來時放縱便覺羞,所有不羈化作癡愚。
“哎,回去該如何與院長說?”
雷鳴山仙府一學正苦笑著說,畢竟自家乃是此屆組織,了了上榜屬實看著屬實淒慘。
“該如何說,當然是報喜。”
副院長輕笑著說,見學正有些懵,便笑嗬嗬的解釋:
“管他榜上幾多,隻需記得我等乃是第二便好!”
一針見血的言語立時讓那學正明了,也是,第二便是自家,何至於這般愁?
雷鳴山仙府一乾人等收拾現場,卻聽領隊往外走的趙尋安朗聲說:
“多謝諸位道友承讓,待若下屆定然還要如此,小曲兒儘情的唱,風月花女大把的撩,人生得意須儘歡,管他明日天崩還是地裂?”
“仙途便是恣意,若無放浪形骸,如何顯得我等傲然挺立?”
“那女兒家柔軟噴香的身子,可不就是仙家聖地?”
說罷趙尋安哈哈大笑的走,本就黯然的一乾人等更是羞紅了臉,這般反話便象被幼時先生揪著耳朵使勁抽臉,真就火辣辣的痛。
“看到沒有,這次多虧了咱們雷鳴山是組織者,便是放蕩也有幾分收斂,否則這第二定然保不住。”
“以後與小子們多多叮囑,既然踏上仙路便要摒棄諸多雜念。”
“所謂仙,本就當是出塵之人,若心中依舊念念不忘塵世裡的諸般誘惑,何來精進如虹?”
“回去便於他們說明白,覺得仙路苦悶就放棄,若是勉強修行不能樂於其中,說不得卻會修成魔,何至於此?”
雷鳴山仙府副院長聲音平靜的說,學正聞言若有所思點頭,身旁一乾學子卻是黯然低頭。
若非經著這次大比被博閱仙府狠狠打臉,怕是還不知,己等放縱意味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