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變態,而是伯謙兄,走的太慢。”
趙尋安搖頭,沉聲說:
“仙途坎坷遍布荊棘,真正可以依靠的唯有自己。”
“莫名之人與的不是好而是交換,若是傻乎乎的與他們交心交命,到的最後倒黴的,定然是自己!”
見趙尋安說的沉重,楚不語禁不住輕聲說:
“尋安,你的思量於過去,有不小變化。”
趙尋安聞言苦笑:
“可能接觸世事過多,思量便有了不小變化,便是將將言語,終究是長大了。”
說罷抖手取出一個盒子遞與楚伯謙:
“卜算過了,盒裡丹藥遠比那延年仙草對症,與那位拿去,便當抹平你們與他的瓜葛,咱們三個一起走,一家人可不比那莫名的組織好?”
楚伯謙接過盒子,打開隻是一聞便覺心神清朗,緊忙用力扣緊,感慨的說:
“你這廝天份高的讓人心生絕望,無論做甚都是極致,我們這些所謂天縱與你相比,屬實有些自慚形穢!”
“莫在這裡掉書袋,你自己去,不語我要留住,再不分離!”
趙尋安緊緊摟著楚不語說,誰成想言語出口兩人卻是齊齊搖頭,見他不解,楚不語輕聲解釋:
“尋安,我和哥哥加入組織並非因著私念,而是為著天地大勢。”
“宗主派令我倆尋找延年仙草可能有所私欲,但離了他,三千世界芸芸眾生便會多生許多險。”
“如今正有大事發生,我和哥哥需得回去,待若事了,定會回來尋你。”
聽聞楚不語言語,趙尋安身體禁不住一僵,本欲言語,可看著伊人眼中堅定終究化作一聲歎,輕點頭說:
“是我差了,豈能因著自己所想阻了你的理念。”
說罷鬆開緊摟的臂膊,掏出一個大大的木盒遞與她,輕聲說:
“我不在身邊萬事須得小心,裡邊的靈液丹藥與伯謙兄隨身帶,危難時可得保命。”
楚不語點頭笑,楚伯謙卻是微微皺起眉頭,於側可見,趙尋安眼中目光微動,卻是更加深邃,細看,如同深淵。
再是緊緊擁抱,楚伯謙取出一枚陣法符文打出,立時生化成丈高木門,推開可見對麵景象,卻是狂風呼嘯的冰天雪地。
楚不語離開趙尋安懷抱,跟著楚伯謙望門裡走,便在跨過刹那,身後傳來趙尋安輕柔聲音:
“不語,你越發像自己了,走好,若得緣,再見。”
話語柔和卻透著股莫名的怪,楚不語猛回頭,見趙尋安與她揮手,麵上儘是莫名意味。
本欲言語,木門卻是緊緊閉合,瞬間消失,原本狂風呼嘯的冰天雪地卻是瞬間化作陽光明媚遼闊草原,牛羊成群處有巨大石堡,那便是二人所屬組織,歸元宗所在。
“哥哥,我怎覺得,尋安言語莫名,便人,也有些莫名?”
楚不語用力捂著心口說,但覺心肺憋悶,仿佛有萬般重要的東西,正在迅速離己而去。
楚伯謙輕歎氣,沉聲說:
“尋安說得對,妹妹,你越發的像自己了。”
見楚伯謙也是這般說,楚不語一時有些茫然,不明話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