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剛剛你對那位青禾公主會不會太無理了一些?”
豐益知曉他們公子在狐族一向隨性慣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隻要你惹得他不高興。
他照樣不理你。
可是剛剛那位青禾公主說到底也是大公主的妹妹。
朗華如此不給對方麵子,難免會引起對方的不悅。
到時候這事要是傳到了離玄月的耳中。
難免不會被說教一頓。
“你考慮得太多了,豐益。”
和豐益得擔憂對比起來,朗華表現得就無所謂了些。
“先不說咱們得這位青禾公主和離玄月得關係如何,單憑三個月前得洞房花燭夜,這位青禾公主被鳳皇罰在潮仁殿閉內門思過三個月就可以看出,這位青禾公主和離玄月得關係並不像傳聞裡所說得那樣姐妹情深。”
“既如此,本公子憑什麼給她這個麵子?”
給離玄月麵子,那是因為她是鳳族得大公主,他得妻主。
離青禾是個什麼東西?
“行了,這事你就彆想了。”
看著豐益那一臉不讚同得模樣,朗華還有什麼看不明白得。
他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
“就算到時候她真的告到了離玄月的麵前去,遭殃的是本公子,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大不了讓對方狠狠打一頓?
豐益:“……”
*
鳳和殿
離玄月裝了三個月的病。
這三個月內,她可以說是大殿不出,二門不邁的。
整日都待在鳳和殿內。
外界隻知道她病重,卻並不知曉她到底是生了什麼病。
族中長老和權臣們也聽說了這事。
因此對於她先前遣散宮中侍君和小侍的事情全都不在繼續出聲。
似默認了她這樣的作法。
“公主,文侍君來了。”
蕭寒剛剛從離玄月的手中接過藥碗,銀芯就從殿外走了進來。
離玄月眯了眯眼。
他來乾什麼?
她在鳳和殿的這三個月裡,她宮中的七位侍君除了珺侍君來看過一眼,確認她死沒死外。
其餘的六位侍君可以說是把雷打不動,平日裡在宮裡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就好似她這位公主病重和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
搞得離玄月都有些懷疑她這一世對這些侍君會不會太鬆懈了。
不然她這位妻主病重,他們怎麼都沒來關心一句?
“讓他進來吧。”
離玄月想了想,到底還是讓銀芯把對方給放了進來。
雖然不知道這位文侍君這個時候上門來乾什麼。
不過對方既然來了,離玄月自然是不會把對方推拒門外。
“文碩見過公主殿下。”
文侍君身著一身白色錦袍恭敬有禮的朝離玄月抬手行禮。
他身姿出塵,玉樹臨風,站在那裡有種仙人之姿,不容人侵犯。
“坐吧。”
離玄月聲音婉和的從幔帳中傳出。
文侍君沒有客氣,侍女搬上椅子的那一刻,他便輕緩的落座了下來。
“文侍君來此有事?”
離玄月中氣不足的問道。
時不時的還從幔帳中傳出咳嗽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