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這樣樸實無華的過去。
萬星覺得這樣不行,她要主動出擊,這群人是縮頭烏龜嗎?
見到這麼小的地都不來占一下。
還是嫌它太小?不想吃這點蚊子肉。
其實她想錯了,
其他領主還是有點格局的,他們希望新參賽者再發育一點,那樣吃起來才過癮。
可惜萬星不是種田選手。
她不打人,發育不起來。
不如朝離自己最近的領地進行挑釁。
……
避難所遺址。
一個男人拿著護身符,在避難所裡有目標的找著某件東西。
不對,他明明記得東西是在這裡,難不成有人來過了?
他來這裡的目標就是為了那件東西,舊人類最後的成果。
現在更危險的事即將降臨,漆黑的鞭子纏滿荊棘,在地板上不斷突刺。
男人滾到一邊,回頭看去。
一個奇怪的男孩站在他麵前,“入侵者。”
幸虧男人早有準備,他特地帶了些武器,和他最重要的護身符。
瘟疫騎士想要證明自己能配上主君。
男人手中的彈藥已經上膛,男孩被他的有效射程覆蓋。
男人覺得自己不應該卷入其中,他天生不太適合戰場,
“我想可以談談,我們沒有仇恨。”
瘟疫騎士學著萬星的樣子,露出淡漠的眼神,
“我已經看膩了,是時候結束這一切。”
典型的好的不學,學壞的,萬星的樣子學了個八成。
“好吧,你會後悔不和我和談的,”男人用牙齒咬下彈藥的鎖環,甩向男孩。
其實在這個較為封閉的空間,他不應該采取這種措施,容易傷到自己。
但他其實彆無選擇。麵前的怪物,普通攻擊是無法對他造成有力傷害的。
瘟疫騎士身上連接萬星信仰的刻痕,這種痕跡蔓延到他白皙蒼白的臉頰側麵。
情況還是到達了最糟糕的時候,彈藥確確實實的炸開了。
卻沒有對瘟疫騎士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瘟疫騎士用鞭子揮開彌漫的塵霧。
瘟疫騎士一直覺得自己的存在沒有太大的意義。
在四個騎士當中,他是最沒用的一個,也是最晚誕生的一個。
現在萬星讓他守住這個地方,那他拚死也要完成這個目標。
不為彆的,他也想證明自己的價值。
男人的護身符開始死命抵禦瘟疫的侵蝕。
他彆無他法,隻好開始祈禱,“為了繁育之潮的蔓延。”
瘟疫騎士聽到他這句話,立馬瞪大了眼眶。
該死,居然是這個東西。
他身上的鞭刃立馬團成球,保護整個空間不再破碎。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萬星這邊還在沙漠裡麵,準備挑釁某個領主。
萬星盯上了附近小領地的領主。
這位領主的做法並不溫和,他領地的居民是那些被抓住的拾荒者,被戴上了束縛鐐銬進行勞作。
雖然萬星被拾荒者攻擊過多次,但是萬星覺得他這種大搞免費勞力的活動,還是有一些……沒有底線。
畢竟這位領主的操作是不給拾荒者喂食和治病的。
屬於高效率的損耗品。
拾荒者的大部分來源一般在被廢棄的機械子宮。
萬星也搞不懂為什麼機械子宮泛濫,讓人類的生命權都沒了保障。
說到底,拾荒者也是新人類的一員,萬星還做不到這麼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