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自己的父親辯解。
“靈兒，你彆激動。”
火靈兒試圖安撫落靈兒的情緒。
“我隻是猜測而已。”
“具體情況，我們誰也不知道。”
她說道。
“方蕩，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落靈兒咬牙切齒地念著方蕩的名字。
她決定，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靈兒，我跟你一起去。”
火靈兒說道。
“我們一起去問方蕩。”
“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麼，我們一定要讓他說出來。”
她堅定地說道。
落靈兒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兩人再次來到藥宅，找到了方蕩。
“方蕩，你出來！”
落靈兒站在門外，大聲喊道。
屋內，方蕩正在修煉。
聽到落靈兒的聲音，他眉頭微皺。
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心中暗暗想到。
“方蕩，我知道你在裡麵。”
落靈兒繼續喊道。
“你快出來，把話說清楚！”
“不然，我跟你沒完！”
她威脅道。
方蕩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他緩緩起身，打開了房門。
“你又來做什麼？”
他看著落靈兒，淡淡地問道。
“方蕩，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落靈兒開門見山地問道。
“關於我父親和藥長老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她緊盯著方蕩的眼睛，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我說了，我不知道。”
方蕩重複道。
“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他冷冷地說道。
“方蕩，你彆裝了！”
落靈兒怒道。
“你肯定知道些什麼！”
“你快說出來！”
她逼問道。
“靈兒，你冷靜點。”
火靈兒拉了拉落靈兒的衣袖。
“我們好好跟方蕩說。”
她勸道。
“方蕩，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火靈兒看著方蕩，輕聲問道。
“我知道。”
方蕩突然說道。
“但不會告訴落靈兒。”
“什麼？！”
落靈兒驚呼出聲。
“方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落靈兒質問道。
“因為你們是落厲添的女兒。”
方蕩淡淡地說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問你一個問題。”
他突然說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父親真的是個惡人，你會怎麼選擇？”
他凝視著落靈兒的眼睛。
這個問題，如同晴天霹靂，劈在了落靈兒的心頭。
她愣住了。
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在她的心中，父親一直是高大偉岸的形象。
怎麼可能是個惡人？
“不可能！”
落靈兒大聲說道。
“我父親不可能是個惡人！”
“你胡說！”
她情緒激動地反駁。
“方蕩，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他絕對不可能是個惡人！”
她聲嘶力竭地吼道，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是不是惡人，不是你說了算。”
方蕩冷冷地說道。
“事實勝於雄辯。”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的。”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方蕩，你太過分了！”
落靈兒終於忍不住了。
“我和你拚了！”
她大喊一聲，朝著方蕩撲了過去。
火靈兒見狀，連忙上前阻止。
“靈兒，你冷靜點！”
她抱住落靈兒，大聲勸道。
“方蕩，你彆說了！”
她朝著方蕩喊道。
方蕩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他知道，自己今天說的話，有些重了。
但他並不後悔。
因為他知道，落靈兒遲早要麵對這一切。
“你走吧。”
方蕩下了逐客令。
“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