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久湊過來看了一眼,“這柄法劍好像不是各種神木製作成的,這在修行界比較罕見。”
秦鳴嗯了一聲道:“尋常法劍都是法器,一般用來施展各種法術,所以用靈性十足的神木製造,威力能增加的比較多,這柄法劍通體寒芒四射,更像是金屬,的確在修行界很罕見。”
張玲有些好奇道:“陳先生,這柄金屬製作的法劍,到底有什麼作用?”
“我嘗試一下。”
陳雲應了一聲,在大家注視當中,利用紫薇諱將法劍中呂城的法力抹除,然後又灌注進自己的真炁,想要嘗試下能否馭使。
一般而言,各個不同的宗門都有自己祭煉法器的特殊法門。
因此,即便被人奪了去,也很難發揮出作用。
然而這不是一定的事,像有些散修啊之類的,本身就不會特殊祭煉法器的法門,隻能用通用類型的祭煉手段,所以法器被人奪了去,往往會短時間內失去聯係。
陳雲不確定呂城會不會特殊的祭煉法門,所以還要嘗試一番才知曉。
幸好紫薇諱聚集的真炁很順利就打入了法劍內。
陳雲估計呂城應該是偶然得到了哪位強大修士的道統,但不完整,故而才不會特殊祭煉法器的法門,被自己撿了便宜。
一種聯係感從法劍之中傳遞了過來。
他細心感受了一番,發現這柄法劍和赤金斬妖劍、桃木劍似乎不一樣,並非傳統的增幅類型。
裡麵更像是蘊含著某一種奇特的“炁”,一旦釋放出來的話,能夠形成特殊的作用。
陳雲儘可能控製法劍釋放炁。
下一秒,法劍的劍身上彌漫起一縷縷黑色的氣流。
這些氣流剛一升騰,吳可久臉色大變,驚恐萬分地喊道:“陳先生,彆,千萬彆把法劍中的炁釋放出來!”
陳雲立刻停止了舉動,將劍身上的炁納回劍裡,他側頭看過去道:“吳教主,怎麼了?”
其他人也有些不明所以地望過去。
吳可久看見黑色的炁收回到了劍身中,才露出如釋重負神情。
他仔細解釋了一句,“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剛才劍中彌漫出來的黑炁,應當是瘟疫之源。”
“瘟疫之源?”
“吳教主,此言何解啊?”
秦鳴和龍女三九等人有些不大明白地問道。
陳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朝著吳可久臉上看去。
吳可久道:“不知你們聽過五瘟使者沒有?”
秦鳴笑道:“五瘟使者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傳聞他們是掌管瘟疫的神明,分彆是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鐘士季、總管中瘟史文業五位,怎麼,吳教主,伱是要考就我們的見識嗎?”
這點陳雲也知曉,畢竟他和趙公明相識,自然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趙公明在神話傳說之中,其實有著很多的頭銜,比如說瘟神、財神、趙元帥等等。
“非也。”吳可久搖了搖頭,“五瘟使者,每一位在沒有得道成仙封神之前,都是非常強大的修士或者惡鬼,他們擅長使用各種瘟疫類型的法術,也能夠瞬間覆滅掉瘟疫,因此被老百姓們祭祀,而剛才這柄法劍之中彌漫出來的炁,我似乎在某一部經書裡看到過,有點像是春瘟張元伯釋放的瘟疫之術,如果彌漫開來,一定區域之內,會立刻瘟疫、疾病橫行,沒有特定解藥的話,哪怕是我等修士也會中招,從而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下去,“這也是為什麼瘟癀道人呂城名聲如此之大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你與他對戰之時,往往還沒有正式攻擊到對方,便會中了他的瘟毒,從而喪失作戰的能力,再加上他還有坐騎蜚助紂為虐,尋常修士哪怕聚集再多,隻要不能瞬間轟殺,也拿他沒轍,還會因此中了瘟毒,從而被呂城迅速滅殺掉。”
徐陽一臉費解道:“既然這柄法劍如此的恐怖,為何呂城剛才和陳先生鬥法之時沒使用?”
吳可久無語地看著他,“你是不是豬腦袋?陳先生都能免疫蜚釋放出來的毒氣了,難道你認為這柄法劍釋放出來的瘟毒,能拿他如何?”
徐陽這才恍然大悟道:“也對,陳先生能免疫毒氣,換做是我,也未必會浪費炁驅使法劍。”
其他人也是這麼覺得,認為法劍傷不得陳雲。
其實還真不一定。
陳雲自家人知曉自家事。
剛才他不是沒有中毒,隻是真炁消融毒氣速度比較快,使得他看上去好像沒有中毒一樣。
如果呂城剛才與自己對陣的時候,使用這柄法劍,興許還真能發揮奇效。
畢竟自己真炁能消融蜚的毒氣是不假,但誰知道能不能消融法劍瘟毒?
他估計呂城和吳可久一樣的心思,認為自己“免疫”蜚的毒氣,也一定能夠免疫法劍的瘟毒,故而才沒有使用。
不得不說,自己能夠打贏呂城,還算撿了漏。
目前紅纓槍、金屬印章、黑色的幡和法劍作用基本上都已經知道了。
到目前為止,隻剩下那個青銅鐘的作用還不知曉。
陳雲隨手把法劍收起,準備看看青銅鐘到底具有什麼樣的作用。
不過前麵幾件法器和兵器看上去都十分不錯,青銅鐘應該也不會差。
他真的很好奇,這口青銅鐘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驚喜,希望可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