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對黨項族這個名稱可能會很陌生。
如果說起它其他名字,興許大夥會恍然大悟。
羌族、西夏兩個名字,想必許多人都聽聞過。
沒錯,羌族正是黨項族的前身。
西夏則是黨項族後來建立的王國。
黨項族是古代西北族群,屬西羌族的一支,也稱“黨項羌”。
羌族的主乾發源於“賜支”或“析支”,即今青海那邊的東南部黃河一帶。
漢朝時,羌族大量內遷至河隴及關中一帶。
此時的黨項過著不知稼穡、草木記歲的原始遊牧部落生活。
他們以部落為劃分單位,以姓氏作為部落名稱,逐漸形成了著名的黨項八部,其中以來自鮮卑族的拓跋氏最強。
唐朝時,經過隋文帝和武則天時期兩次內遷,黨項逐漸集中到甘肅東部、陝西北部一帶,仍以分散的部落為主。
唐朝廷多在黨項聚集地設羈縻州管理。
有功的黨項部落酋長被任命為州刺史或其它官職。
唐末黃巢起義時,唐皇傳檄全國勤王。
黨項族宥州刺史拓跋思恭出兵,唐僖宗賜拓跋思恭為“定難軍節度使”,後被封為夏國公,賜姓李。
至此,黨項拓跋氏集團有了領地,轄境包括夏、銀、綏、宥、靜等五州之地,有兵權,成為名副其實的藩鎮。
進入“五代十國”後,黨項雖名義上先後依附於後梁、後唐,受其封號,朝貢不絕,實際上已保持著相對的獨立。
後唐長興四年,後唐明宗李嗣源一直暗地裡覬覦夏州。
因此,與黨項首領夏州定難軍節度使李仁福麵和心不和。
從而,給了契丹有機可乘。
於是,契丹皇太弟、天下兵馬大元帥耶律洪古,率騎兵五萬,連續對黨項展開攻勢。
契丹鐵騎,攻無不克。
短短一月有餘的時間,耶律洪古就連破數城,逼近黨項核心的夏州。
夏州的城垣本是赫連勃勃所築,堅如鐵石,鑿不能入,再加上夏州諸多薩滿、漢傳佛教的和尚、藏傳佛教的喇嘛出麵,迫使契丹鐵騎僵持住。
夏州城外,契丹軍營。
此時皇太弟耶律洪古,正在與左威衛上將軍耶律察割等一眾將士,諸多薩滿教祭司、儒教先生、佛教和尚商議破城之事。
耶律洪古端坐在案前,蹙眉道:“我等被阻十餘日不得破城,若是再僵持下去,軍中糧草耗儘如何是好?”
耶律察割無奈道:“夏州城雖然堅硬如鐵,但並非最難解之事,這黨項軍中有諸多高人,尤其是那上師達瑪、薩滿教火神大祭司赫哲,雖然不對我等凡人出手,但施展**迷離,使得我軍無法展開進攻,著實令人感到無奈也。”
“是啊。”
“上師達瑪和薩滿教火神大祭司赫哲,實在太厲害了。”
“我軍中祭司、大師與諸多先生,根本無法破他倆施展的法術。”
一群將士在那邊歎息著。
七八個薩滿祭司、三四個和尚與幾個儒教先生紛紛對視,似乎決定了什麼。
一名薩滿祭司忽然站起身道:“元帥,老朽有一法可破之。”
耶律洪古與耶律察割等將士急忙朝此人望去。
“敢問騰力祭司,有何方法破達瑪與赫哲施展的漫天迷離之妖法?”耶律洪古一臉恭敬問道。
耶律洪古生性殘暴,為人十分的魯莽。
他能夠對這位騰力祭司如此恭敬,隻能說明一件事,這位薩滿祭司修為實在不簡單。
的確,騰力祭司非普通人,他乃是契丹薩滿教少有的教主境後期之人,被稱作契丹後三主之下第一人。
騰力祭司緩言道:“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我等破不了達瑪與赫哲的法術不假,但如果我等將這兩人誅殺了呢?”
耶律察割有些無語,你們連彆人法術都破不了,還想將人家殺了?
耶律洪古也是這麼想的。
或者說,在場一眾契丹將領全都是這麼想的。
“騰力祭司言之有理。”人群中又站出一老僧,他微笑著說道:“這達瑪和赫哲修為無比高超,似乎想要將他倆誅殺,無比的困難,然,我等在此有十數位道友,若是聯合起來,其實也並非沒有機會。”
耶律洪古眼前一亮道:“一諾大師,此言當真?”
一諾大師哈哈大笑,“自然當真,騰力祭司教主境後期,貧道亦教主境後期,還有朱萬先生教主境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