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臉擔憂,蕭鳳寧安慰道:“還好,就是一點小傷。”
梅香從小在深宅大院伺候,隻看一眼,便知道她的日子不好過,但是沒有辦法,她也隻能勸解安慰幾句。
蕭鳳寧不想過多寒暄,除了徒增煩惱外並無他用。
見梅香還在說其他的,便出口打斷了她。
“是縣主讓你來找我?”
梅香懊惱一聲,才想起正事,忙應道:“是,縣主讓奴婢告訴小姐事情還算順利。縣主說,頭七這天小姐要不要來觀禮。”
蕭鳳寧想了想,才道:“你讓縣主放心,無論我去不去,都會是縣主的證人。”
見她神情堅定,梅香便放心離去。
蕭成謹辦完事,一回府就直奔正院廂房,推開門,廂房內卻空落落的,並無一人。
蕭成謹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又聽下人說蕭鳳寧坐著輪椅去後院散心了,便又朝著彎彎曲曲的回廊而去。
半晌後,被支開的丫鬟重新回來,不耐煩地嘟著嘴。
“小姐,天冷,要不還是回去吧,你傷還沒好呢,要是凍出個好歹來,世子會罵死奴婢的。”
原本就不是出來玩的。
要不是那個精明的小門房,蕭鳳寧才不出來受凍呢。
她順水推舟:“那就回去吧,這個天氣也不適合出來散心。”
對嘛。
小丫鬟點點頭,瞬間就笑了。
大冷天的跑到後院散心,簡直就是腦子不正常。
半路上遇到疾步過來的蕭成謹,他穿著冬裝,戴著帽子,異常俊美。
他身邊的奴仆手中還拿著從食芳齋買過來的點心。
點心精致,味道濃鬱,一股很香的味道傳來。
這是蕭鳳寧從小到大最喜歡吃的點心。
見到蕭鳳寧時,蕭成謹腳步一頓,隻覺得自己現在這種行為怪異,會讓蕭鳳寧覺察出什麼。
明明以前他對她愛搭不理,現在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又往她跟前湊,對她好,她會不會多想,以為自己是個喜怒無常的變態。
念及此,蕭成謹的臉色又恢複了以前那種冷漠。
“蕭鳳寧,你又抽什麼風,大冷天在外麵閒逛,也不怕凍傷傷口,真想成了瘸子,一輩子賴上國公府?”
蕭鳳寧麵色一滯,內心深處麵對蕭成謹的討好和倉皇一下子無影無蹤,抿著唇不說話。
見她像個咂巴一樣不做聲,不辯駁,蕭成謹一個箭步衝到她麵前,不由分說抱起她:“走,回去擦藥。”
蕭成謹不顧懷中蕭鳳寧的掙紮,大步流星,加快速度將她抱回了廂房。
一直在暗處旁觀的春夏咬牙將兩人的事情告訴了睡在床榻上的李時時。
李時時目光精明,哂笑一聲,“這兩人要是真勾搭上,國公府就有熱鬨看了。”
李時時心裡舒爽,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春夏:“他是不是要回來了?”
春夏微微笑:“是呢,小姐,這下你終於不用再受相思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