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來河屑市,你真的會有空線下見麵?”
“當然。”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哪怕讀屍人現在還有腰傷,讀屍人也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段時間,城管大隊有要籌備去河屑市的出訪隊伍。
他要去尋找自己的愛.我呸!
他要為城管大隊貢獻出屬於自己的力量,他不能再頹廢下去了,他要好好工作!
至於去河屑市之後,他總不能二十四小時上班,剩下的時間,可以和網友見個麵。
愛工作,也愛生活。
這就是他的工道。
很快,柯辰市城管大隊隊長就收到了讀屍人的“出差申請”,這是這位隊長第一次收到讀屍人的出差申請,他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看差了消息。
但反複確認後,他點擊了.
駁回。
開什麼玩笑,讀屍人的身體已經夠虛了,哪能讓他再去河屑市那種社會風氣那麼開放的城市?
要知道,河屑市的基因檢測技術,那可是——
遙遙領先!
每條街上,可以沒有小賣部,可以沒有公交車站,可以沒有派出所,甚至可以沒有紅綠燈,但
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沒有會所!
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沒有基因測序的單位!
在柯辰市,讀屍人的身體都已經虛到動不動就腰部扭傷了,再去河屑市,那還不如給他好好看看河屑市那邊的墓地價格來的實在,直接一條龍。
叮!
“您有新的出差申請,請確認。”
嘿,又是讀屍人。
“駁回!”
“您有新的.”
“駁回!”
“.”
“駁回!”
來來回回好幾次後,城管大隊隊長的辦公室被敲響。
“進。”
門把手被擰開,讀屍人坐著電動輪椅進來了。
“隊長,為什麼阻止我上進?”讀屍人一進門,就開門見山。
“你那是想要上進嗎?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隊長衝著讀屍人翻了個白眼。
“我是真的希望我們單位變得更好,我現在已經成熟了,有事業心了,給我一個機會吧!”
讀屍人誠懇地看著隊長,認真地說道:
“當年,我們一起從暴食議員的實驗室逃出來,我們可是生死與共的戰友啊,我們之間的深厚友誼,難道不能讓我為我們的單位,貢獻出屬於自己的力量嗎?”
讀屍人的表情很是誠懇,一邊說著,還一邊打開手機,對著屏幕點了半天後,點開了一個視頻。
視頻是偷拍的,角度有點低,畫麵也是很晃,但是能夠看出來,是一群小孩,在爭吵著什麼.
“伱們都得聽我的,在暴食幼兒園內,隻有我才有資格做班長,我是你們之中最強的!”
此刻的畫麵中,有一個模樣堅毅的小男孩,他身著白淨但有些破舊的衣服,很明顯,這場畫麵中的焦點就是這個小男孩。
雖然畫質有一些模糊,但能夠看出,小男孩的模樣,和現在城管大隊隊長的模樣,有著幾分的相似,應該是他小時候的樣子。
“騙人”“你怎麼回事最強的呢”“比你強的多了去了”“你有什麼強大的地方”“.”
小男孩的話,引起了許多小孩的不滿,圍成一圈的小孩子們,紛紛叫嚷了起來,甚至有人的身體,發生了些許的異化。
但麵對眾人的不相信,小男孩大喊道:
“我敢當著大家的麵,脫褲子尿尿,而且是尿的最遠的,不服來”
小男孩的話還沒說完,視頻畫麵就出現了個三角形,畫麵暫停了。
城管大隊的隊長捂著額頭,一臉無奈道:
“這個視頻,你不是說已經刪掉了麼?”
讀屍人:“一不小心,又備份了一份。”
隊長:“行吧,我同意你去總行了吧,我主要擔心你的身體。”
讀屍人:“放心,我的身體好極了,多謝了。”
讀屍人收起手機,當著隊長的麵,熟練地把剛剛那一段視頻給刪了。
就在讀屍人心滿意足準備離開,想著去河屑市給網友帶點什麼土特產的時候,就聽到隊長說道:
“說實在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想看看當年在暴食議員那裡的視頻記錄,你把剛剛的視頻,發給我一下吧。”
“你不早說,我都刪掉了,不過問題不大,我有備份。”
讀屍人話一出口,就感覺到哪裡有一些不對。
隊長:.
讀屍人:
李家莊園。
練功房內。
“你現在是真的有突破的感覺,還是勉強突破?”李母看著神采飛揚的李父,有些擔憂道。
李母雖然不是武道家,但是對於武道家突破的凶險,還是有所了解的。
武道家的每次突破,都是武道家在對當下身體極限的進一步挑戰。
九死一生,都是輕的。
“放心吧,我這次突破,是有很大的把握!”
李父握了握拳頭,表現出了極大的自信:
“等我這次出關了,我和你說,我都有機會去爭一爭盟主的位置。”
李母的手,按在了李父的拳頭上,溫柔道:
“你應該知道,我,還有孩子們,都希望你能夠安全。”
“這次突破,是真的沒問題的,我和你說,我前段時間
獲得了一個機緣,身體內的暗傷,全部治愈了,這次突破,十拿九穩,放心!”
麵對妻子的擔憂,李父終是將自己體內暗傷全部被治愈的消息,告訴了妻子。
原本,這種消息,不是不能說。
如果自己暗傷的治愈,有據可查的嗑了藥,泡了藥浴之類的,那他李父大大方方的就說了。
但.
喝奶茶把自己的暗傷全部治愈了,算怎麼回事?
如果有心人順藤摸瓜發現了林浩這方麵的力量,那豈不是給自家未來的女婿.不對不對,那豈不是給自家女兒未來的生意,增添麻煩嗎?
“真的假的?”
“真的,比我們結婚時候那一箱子金子還真。”
“老公,我還是想把孩子們都叫回來。”
“現在先不要叫,等我突破了,讓那兩個臭小子和姑娘叫回來吃個慶功宴,萬一沒.”
李父的話還沒說出口,李母就踮起腳,溫柔地吻了上去。
練功房內,靜默一陣後,唇分。
“老公,沒有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