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劇烈的轟鳴聲,讓已經得到了情報正在返回的岩隱守備忍者們一個個停了下來。
這裡可是土之國的國境,尤其這裡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邊界線了,但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是讓他們不得不警覺。
當然,他們中也不少人覺得這可能是土影大人的那位弟子又在搞些什麼花樣了。
迪達拉就是一個爆炸狂人,一點岩隱村的人都是知道的,而且不少人也很不喜歡這個家夥。
並非說他的能力不行亦或是其他方麵的原因,畢竟岩隱村可是有爆破隊的存在,人們的接受度都是很高的。
而且他的能力在戰場上是絕對讓人滿意和高興的,可問題就在於這個家夥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一樣。
他的眼中隻有那些該死的爆炸,而他平日裡所做的實驗又是極其的危險。
試想一下,在村子內人口密集的地方搞這樣一出實驗,這不是要人命嗎!
你對敵人這樣去做自然沒有人會反對你,但是對你自己人還這樣,你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迪達拉這個家夥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行,而且他似乎也感覺到大家對他的厭惡,因此他直接離開了村子。
他這樣的做法,很多人都是拍手叫好的,畢竟這算是送走了一個瘟神嗎。
但奈何三代土影還要把這小子給抓回去,這就讓他們真的頭疼了。
“抓回去乾嘛,萬一又惹事了,等我們輪崗完回去後發現自己的家人受傷甚至死了,我們要怎麼辦?”
不少忍者內心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是守備忍者不錯,但是他們也是輪崗的啊。
這一批是他們,下一批就是其他人。
他們真的不願意這樣一個瘋子在村子內,然後等他們任務結束回去結果聽到噩耗什麼的。
不隻是他們,就算是村子內的任務忍者們也是憂心忡忡,不過這種事情他們說了不算,他們是忍者隻能老實執行任務啊。
“隊長,不是單純的爆炸。”
就在這時,一個感知類型的忍者忽然開口說道。
“前方十公裡左右,有很明顯也很強烈的查克拉波動,如果沒有意外那就是戰鬥引起的。”
“戰鬥?”
帶隊的忍者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迪達拉搞實驗造成的爆炸和戰鬥所形成的爆炸,這性質完全不一樣!
因為後者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很可能出現了惡**件,甚至是有隊伍已經和敵人出現了交戰了。
“是迪達拉動手了嗎?”
這個帶隊的忍者心理默默思索著,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隨後做出了指令。
“通知黃土大人吧,這件事我們做不了主,如實彙報上去。”
“是,隊長!”
這個岩忍立刻點了點頭,隨後快速跑開去傳遞信息去了。
迅鷹快速在天空中展翅,隨後直接飛向了他們的指揮中心。
畢竟這一次可是把三大防區的守備忍者全部抽調了,這必然需要一個指揮官才行。
而大野木的兒子黃土就是這一次的指揮官,他本人更是已經來到了前線地帶。
黃土其實也不太理解,自己父親為什麼抓一個迪達拉搞如此之大的陣勢,他隻覺得這樣做根本就是在浪費錢。
而且大軍開動會對防區造成影響,何況那麼多抓一個人萬一失敗了,那就丟人了啊。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搞清楚迪達拉到底在哪裡,然後自己過去直接把人給抓了不就好了,哪裡需要那麼多人啊。
如果大野木知道他的想法,絕對會被他給氣死。
其實換一個稍微有些政治頭腦的聰明的人在,他們立刻就明白這件事背後的含義,可不是抓迪達拉那麼簡單。
這是大野木在展現自己的決心,同時也是在告訴心懷不軌的人自己的影響力。
但奈何,黃土對於政治方麵的事情並不算開竅,他是真的想不到這一層。
或許也就是因為這個,大野木那麼高齡了還在土影位置上坐著,而黃土也人到中年各方麵達到巔峰,卻依舊隻是個上忍吧。
“指揮官大人,是迅鷹傳來的信息。”
就在黃土思索的時候,一個忍者快速進來並且把一張紙條遞給了黃土。
黃土點了點頭,隨後直接打開看了起來,很快他的眉頭就不由得挑了挑。
“交戰了,是我們的人還是其他人?”
黃土雖然沒有什麼政治頭腦,但是他作為忍者還是極為合格的,他隻是看到這些信息的瞬間,就已經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剛才的爆炸他也有所感受,他沒有著急著動就是在等待著情報的傳遞,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到底還是什麼情況了。
“傳令下去,讓所有部隊派出他們速度最快的機動小隊出發,率先將那片區域給徹底封鎖和包圍。
而大部隊在後跟上填滿空缺,還有準備好對付天空飛行的武器,迪達拉會飛。”
黃土稍微思索了一下,很快他就做出了最好的布置。
在不確定迪達拉到底是和敵人戰鬥還是在和自己人戰鬥的情況下,他必須兩種情況同時考慮進去。
如果是在和敵人戰鬥,那麼這就說明有人進來了,這樣的人必須要清理掉,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即便這些人沒有進入到村子內,可是在土之國內鬨事這就是一個找死的行為,無論是哪個村子都不會放過他們。
如果是迪達拉,那麼無論是他在做實驗,還是他和自己村子內的人乾起來了,這都也是不能放過的。
做好所有的準備才可以應對一切的麻煩,黃土考慮的非常周全,畢竟他也是參加過二戰與三戰的人啊。
“是,指揮官大人!”
那個忍者大聲回答了一句,隨後快速的衝了出去開始進行安排了起來。
而黃土也扭了扭脖子,他的目光放看向了遠處,迪達拉這個小子他算是看著長大的,這小子的性格和能力他也是了解的。
不過,也就是因為了解他才需要更加的專注才行,畢竟這個家夥的實力可不容小覷啊......
.......
烈焰在不斷的燃燒,大地在這一刻直接被烤的漆黑。
而在這烈焰之中,還不有少蛇的屍體不斷散發著焦臭,苦無更是插滿了一滴,綠色的氣息滾滾向上冒起。
不過這些火焰消散的也很快,畢竟其中還有人施展了水遁,也算是給這些火焰好好降了個溫吧。
不過很顯然的是,無論是羽原和角都,還是曉組織這些都是殺意已決。
他們使用的可是強度很高的忍術的,壓根就是衝著直接要把敵人弄死的想法而去。
就比如羽原,抬手就是豪火滅卻了,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群家夥.....”
迪達拉到底還是有些稚嫩,他一直都是在大野木的保護之下老實生活的,因此他還真被這兩撥人突然出手給嚇到了。
前一秒雖然有些劍拔弩張,但到底到沒有出手並且還在分析利弊,場麵至少看上去還算和諧。
但是下一秒這兩波人剛剛錯身路過並且露出後背,結果他們就毫不猶豫的直接發動了攻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烈焰消散,羽原和角都凝視著曉組織這些人,而曉組織這些人也一個個盯著羽原他們並且保持著防備。
一時間,氣氛似乎有些僵持也有些沉默,他們都保持著小心與謹慎,不過唯獨在他們的臉上看不到尷尬。
“喂,不是說好了各走各的嗎?”
可就在這時,羽原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這句話讓迪達拉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你特麼不是木葉的警衛部部長嗎,而且你還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啊,你難道不要點臉嗎?
剛才動手,好像你也不是被迫動手的吧?
“先動手的,似乎是你們吧。”蠍沉默了一陣,隨後才幽幽說道。
不過他一邊說著,一邊也快速運轉起了查克拉,在他的身後無數的傀儡冒了出來。
不僅是他,那個獨眼龍一隻眼睛猩紅的看著羽原等人,而其他人也是查克拉不斷在運轉著,顯然是在防備著一場大戰。
迪達拉見到這一幕已經徹底放棄了去揣摩這些家夥的想法了,他總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年輕了。
剛才他還真相信了這些人會就此彆過,當做誰也沒有發現誰呢。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
角都也是個睜眼說瞎話絲毫沒有情緒變化的人,他那冷漠的聲音傳遞在所有人耳中。
“如果不是你們率先動手,我們會反擊?”
“你還真是善變啊。”大蛇丸舔了舔舌頭,他隻說了這句話就凝神注視著羽原了。
“要不這樣吧,我們繼續各走各的?”
鬼鮫似乎並不想和羽原他們動手,他那張鯊魚臉露出了一抹笑容,隻是看上去格外猙獰。
“在這裡動手終歸會引起岩隱的人注意,就當這是個誤會怎麼樣。”
羽原和角都對視了一眼,隨後羽原點了點頭說:“不錯,就是一場誤會。”
“那就這樣吧。”大蛇丸舔了舔舌頭,他直接開口說道:“畢竟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啊。”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角都輕輕點了點頭:“浪費時間就是和錢過不去啊。”
話說到這裡,羽原和角都開始慢慢轉身,而同樣的曉組織四人也伴隨著他們的動作一起開始轉身。
看起來似乎一切都要風平浪靜了,就連迪達拉都覺得似乎一切都到此為止了。
然而接下來的一切才是讓迪達拉真正的目瞪口呆,他也徹底的明白自己似乎和這些家夥差距不是一點半點的。
隻見羽原和角都,還有曉組織眾人剛剛轉身的瞬間,下一刻他們好像是極為有默契的隊友一般瞬間又轉了回來。
這一次羽原快速抽出忍刀,湛藍的查克拉在他的忍刀之上蔓延。
他的雙眼已經變得無比的猩紅,隨後狠狠的一刀揮了過去,死死的擋住了鬼鮫手中的鮫肌。
而角都在這一刻也已經將他體內的麵具全部拿了出來,他不像羽原可以暫時收斂力量。
他很清楚曉組織這些人的實力到底如何,他知道一旦自己大意了可能就要完蛋。
因此一出手,他就是最直接的全力的使用地怨虞模式。
“風遁·壓害!”
“雷遁·偽暗!”
“火遁·頭刻苦!”
三個忍術同一時間直接被他激活,而這三個忍術顯然他也顯然也是奮力在施展,因此這三個術的覆蓋範圍超乎想象!
無論是大蛇丸還是宇智波鼬,亦或是蠍見到在三個術都是眉頭微微一挑,隨後他們三人立刻一躍而起朝著四周散去。
而這也給羽原留下了很大的空間,讓他可以把目光暫時放在鬼鮫這家夥的身上。
說起來羽原也覺得自己挺倒黴的,因為對社死的恐懼讓他直接選擇了一條最遠的路線。
在他的預想之中這條路線可以讓他多花些時間,這樣他就可以不著急著回木葉,好讓大家都可以冷靜冷靜。
但是誰曾想到,他就因為選擇了這條路線結果莫名其妙的遇到了曉組織組團!
正常來說,曉組織這群高傲的家夥是不會組團行動的,畢竟他們每一個都是極為高傲的人。
以小隊為單位還隻是為了相互監督,這已經算是極限了,他們組團能造成的威脅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而且今天他們為了招募一個新忍者,乾脆的選擇了組團一起過來,反正他們在周邊國家也有自己的任務,那就大家一起來吧。
這樣的結果就是,羽原好巧不巧的直接和角都撞到了他們這些家夥的麵前。
他也不是沒懷疑過是不是角都故意坑自己,但是當他敏銳的察覺到角都也是一臉茫然後,他就明白這特麼還真就是個意外。
“果然,遇到社死的事情時,人也會是變得倒黴的啊。”
羽原心理哀歎了一聲,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態。
一次性對付那麼多曉組織的忍者,哪怕是他現在足夠的強也不敢說自己穩贏。
不過他倒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曉組織的這些家夥,有一個算一個都很忌憚他。
不然之前他們也搞不出來那麼多的試探,以及那梅開二度的反複偷襲了。
“看來,我在忍界的威望也不低嗎。”
羽原心理也有些好笑,不過他手中的力度卻也開始增加了。
看著正嚴肅的麵對自己,並且已經開始利用鮫肌的鬼鮫,羽原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麼,我可不能讓你們失望了啊......”
.......
羽原目光幽冷的看著眼前鬼鮫,他那雙猩紅的雙眼已經開始散發出詭異的力量了。
鬼鮫這個家夥羽原一直都很欣賞,或者說從霧隱村出來的忍者,羽原就沒有不欣賞的。
他們這些家夥要麼忠誠至死,要麼就是擁有著完美的忍者素養,這一點哪怕是木葉也真的很難做得到。
當然,這個村子培養出這樣的忍者也是要感謝帶土這家夥。
這小子在霧隱村內那近乎於報複式的毀滅操作,雖然切切實實的讓霧隱村是傷筋動骨。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操作也同樣培養出了一大批血腥優秀的忍者。
帶土的報複其實真的不難理解,因為說到底琳就是被霧隱村的人給害死的,這比仇他可是記得很深。
而在繼承了宇智波斑的資源之後,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個害死了琳的村子呢?
說實話,帶土怎麼搞都和羽原無關,甚至站在木葉的角度他這樣去做還真是在幫木葉呢。
但可惜的是立場不同,羽原也沒有想過要去策反或者幫助帶土。
如果是九尾事件之前那麼還好說,但是九尾事件之後沒有人願意去拯救這個倒黴的家夥,就算是羽原也不願意。
就和宇智波鼬一樣,你殺了敵人絕對沒有問題。
但是對自己的父母和老師動手,特彆是他們是如此愛著你關愛著你的人,你還要下如此狠手,那麼這就是無藥可救了。
羽原是記仇的人,而且是傳承了種花家五千年曆史傳承的人。
有些時候他可以展現自己的同情心和同理心,但遇到某些問題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妥協。
目光幽幽的看著眼前的鬼鮫,羽原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鯊魚臉,你是乾柿一族的嗎?”
“在下乾柿鬼鮫。”鬼鮫單獨麵獨羽原已經不敢在嬉皮笑臉了,他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真沒想到會遇到閣下這樣的人。”
“說起來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把我傳成了什麼樣子,我感覺你好像很怕我。”
羽原聲音依舊平靜,他靜靜的看著鬼鮫輕聲說道,以此同時他內體的查克拉也開始發生了學習的變化。
他當然感受到鮫肌在吸食他的查克拉,他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閣下不管怎麼說也是擊敗三代火影的人,而且組織內也有不少人說起過你,就比如你可是近乎碾壓的擊敗了宇智波鼬呢。”
鬼鮫沉聲說道,他感受到羽原給他的壓力,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羽原看上去並不強壯,但是力量怎麼那麼大?
乾柿鬼鮫本身力量就強大無比,羽原的力量雖然和他比起來還是有差距,但是他也不可能將力氣全部放在拚刀上麵。
萬一收不住力,那麼羽原那邊一個後撤他就要完蛋。
但是這樣的力量程度,也讓鬼鮫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是嗎,我還第一次發現我居然能被一群叛忍記住,不過這也是我的榮幸了。”
羽原輕笑了一聲,隨後他有些好奇的看著鬼鮫。
“說起來,乾柿一族在水之國也算是大家族了,你選擇叛逃真的是件好事嗎?”
“這是我個人的選擇,你的家族不是一樣叛逃了個宇智波鼬嗎?”
乾柿一族在霧隱村還真是一個大家族,羽原穿越前還真不清楚,之後後來他才了解到了這個事實。
而鬼鮫對於羽原的話顯得有些不可置否,甚至他還反問了羽原一句,看得出他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那個家夥腦子有問題,你可以把他當做神經病,我想你也不會覺得村子是屬於影的吧?”
羽原輕笑著回了一句,而鬼鮫則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
“確實,我是經曆過影完全把村子當自己私有物所產生可悲後果的人,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那麼有沒有想法跟我?”羽原這會兒圖窮匕見了:“待在這樣一個沒前途的組織,對你來說是個浪費。”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暫時可沒有離開的想法。”鬼鮫聲音顯得有些淡漠了起來:“至少目前我是沒有任何想法。”